依為命那麼多年了,父親這個情況她自然是知道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改變過。只是,只可惜,簡玉珩不是她的男朋友。
如果讓父親知道自己是欺騙他的話,一定會很失望吧。黯然的地下了頭,那一瞬間,她是真心的希望簡玉珩能夠和她在一起。她不會理會簡玉珩愛誰,是男是女都沒有關係。只要,父親喜歡就可以了。
“爸,你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瞪了一眼,張潔提醒著張父,他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發脾氣呢。
簡玉珩笑了笑,似乎對於張父的這個行為絲毫不在意。
“伯父,要不,我們下象棋吧。”下象棋的話,他覺得會更加輕鬆的。這個想讓棋還真的是太困難了,他寧可選擇下象棋啊。
象棋不會,所以可以毫無壓力的亂下。
張父怒瞪著簡玉珩,不悅的搖手:“小子,你以為我輸不起啊。我才沒那麼小氣呢,要我用這個方式贏你,我才不屑呢。”
第四十九章
好吧,不下就不下了。簡玉珩覺得遇上張父,那就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爸,電視開始了,你不去看嗎?”張潔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時鐘,忽然的提醒了一句。
張父頓時哎呀的一聲,然後就快步的去客廳開電視去了。
簡玉珩知道張潔是打算讓自己看那副畫了,也沒有說什麼,就是在那裡等候著。
張潔從書架上的一個小格子裡面拿出一個木盒子,然後開啟。
這個畫,她父親當成了寶貝,自然是收藏得好好的。
當張潔將這一副畫完全的展開放在桌面上的時候,簡玉珩也走上前細看。
簡玉珩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畫是秦之卿的。簡玉珩微微的有些失望,如果是阿洛的,那該多好啊。
張潔沒有注意到簡玉珩的神情,只是再一次的感嘆了一句,簡玉珩和畫中的人物,還真的是很像。
這幅畫,勾起了簡玉珩對於秦之卿的回憶。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是他遇見風洛之前,那個時候秦之卿還是一個小孩子吧。他當時鬧著要為自己作畫。
當時,簡玉珩也就由著秦之卿了。只是沒有想到,時隔多年,會在這個時空再一次的看到這一副畫。
他對於秦之卿有愛也有恨,愛,無關風月,只不過是父子之情師徒之義。恨,則不過就是因為風洛而已。
這張畫,果然的有收藏價值嗎?簡玉珩對此表示很懷疑。本來秦之卿就畫的不怎麼樣,這個小時候的畫作,就更加的是讓人無語了。
“和我還真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像。”既然已經是看到了,他也知道了是秦之卿畫的。至於其他的什麼,簡玉珩沒想過。
既然這幅畫是張父的,他也不可能像張父討要。至於賣?那也許更加不可能。這幅畫能保留到這麼長的時間,顯然主人對它很珍惜。
張潔點了點頭,是啊。她也是覺得像,說不定是簡玉珩的前世呢。上輩子下輩子這種事情,她一直相信是有的。
告別了張家,簡玉珩的心在夜風的吹拂下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很多事情,如同是走馬燈一樣一一的浮現。
方才陪著張父喝了幾杯酒,簡玉珩平時也沒有怎麼喝酒,現在喝了這麼一些,還是有些承受不住。揉了揉頭,想讓自己的頭腦保持一個清醒的狀態。不過,喝了這麼些酒,吹著冷風,頓時覺得更加的冷了。
還是早點回去吧。簡玉珩覺得繼續吹風下去,一定會更加的痛苦的。這個大冷天的,還真的是讓人有些鬱結。
有的時候,你總覺得公交車好像在和你作對一樣。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老是出現。這一種心情,令簡玉珩有些煩躁了。平時的話,他倒是可以等。但是現在是特殊情況,他現在只想早點回去休息。
喝酒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簡玉珩兩隻眼睛慢慢的閉上,他真的是等的不耐煩了。忽然的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不過簡玉珩一時想不起來,究竟是誰。那些酒的後勁現在是都湧上來了,只是覺得很累。
“怎麼喝成這個樣子?真是逞能。”簡玉珩聽到那個人的話,還感覺到那個人的體溫。至於其他的方面,簡玉珩腦袋迷糊,什麼也不知道。
張潔睡覺之前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裡經過的公交車,末班車是在五點。也就是說,簡二少張潔忍不住冒了滴冷汗。這大冷天的,她怎麼還會出汗呢。
只是看簡玉珩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找她,也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