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自己無關一樣。這裡還是有些人都是自願來這裡的,不過大都是走投無路。應該還有些人是在這裡生活慣了,大概趕他們也不會走的。就只是可憐了那些孩子,他們從來都沒有自己選擇的機會,只有在這裡用盡自己的努力,期盼能繼續生存下去。你來幹什麼?”冰感慨了一會,話峰一轉詢問潔。
“找你的,還記得我以前說的話嗎?你已經是獵人了。”潔以前和冰見面的時候說,只要冰當了獵人,就一定殺了他。
“又是用你的蟲子夥伴找到我的?!還真好用啊!跟蹤到了我,直接偷襲我不就好了,還現身幹什麼?”冰很納悶。
“本來是想要突襲的,不過多看了你一會。”潔走到了新墳前,撫摸著木頭墓碑,緩緩的說。
“現在呢?不殺我了?”這個女人今天真奇怪,多愁善感起來了。難道被自己感動了?冰自問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
“當然要殺,我說過的話一定要實現的,不過不是今天。”潔斬釘截鐵的說。
“那是什麼時候?”奇怪的女人,要殺一個人還要挑日子嗎?!
“我想的時候。”潔說出了一個讓冰想要直接抽她嘴巴的答案。
“你什麼時候讓你的小蟲子跟上我的?”強忍住了衝動,冰終於平穩了情緒繼續和潔對話。
“每年獵人考試,我都會讓它們去看看。知道了今年有你,我就從堪培拉趕過來了。不過你發什麼瘋,從世界北端逃命似的往南跑,害的我追了好久。”潔居然開始埋怨冰,估計是要讓冰等著讓她砍腦袋才高興。
“因為一些其他事情。上次你幹什麼要那個魔獸幼仔?我是被你騙了,以為你是它的父母,否則根本不會將幼仔交給你。”冰的眉頭皺在了一起,實在是懶的給她解釋,轉而問起了幼仔的事情。
“呵呵呵,是你太笨了,才沒有發現的,關我什麼事情。其實說道父母,我根本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潔笑了笑之後,想到父母后卻平靜了下來。
“那你怎麼長大的?”冰有點好奇潔的經歷。
“自從我記事就一直和於令生活在堪培拉,她是隻魔獸。在我14歲的時候,有一支獵捕魔獸的隊伍發現了我們,還殺害了於令,這些可惡的獵人!應該被碎屍萬段。”潔說著說著,又開始怒目看著冰,好像是冰這個獵人殺了於令一樣。
“冷靜下,我可不是殺於令的兇手。你的念也是那個時候覺醒的嗎?”冰轉頭回避了潔的目光。
“恩。那隊獵人帶走了我,我騙他們說我的父母是於令殺了的探險員,我也是被於令搶奪到森林的。他們看到我會念,還教導我學習。呵呵呵,太好了,我忍耐著,忍耐著。和他們待了兩年,當我掌握了一切之後,就拿到了他們所有人的腦袋。然後外面就開始通緝我,但怎麼可能抓到我。我回到了堪培拉,繼續殺那些闖入堪培拉的獵人隊伍報仇。”潔低頭越說越激動,事情本身也夠殘酷。那隊人一定沒有想到會是自己教匯出殺害自己的屠刀。
冰完全被打擊到了,這個女人真夠冷血的,對自己的老師和同伴也下的去手。但隨後就想到了潔和於令的感情,打小就一起生活,那麼基本上是母女之情了。要是有人殺了自己的母親,那不管他是什麼人,也一定會殺了他報仇的。潔和那隊獵人之間的事情只能是‘孽債’2字了。
“那那個魔獸幼仔呢?”冰想了半天才又問了原來的問題。
“它叫於庫,是於令妹妹的孩子,於庫的媽媽因為難產去世了,之後就是我在照顧它。有次我外出找食物,回來卻發現它不見了,它年齡幼小,眼睛都掙不開,是有人帶走了它。我發了瘋似的在森林中搜尋,很快找到了那些闖入堪培拉的人,直接殺光了他們。但之後,我找遍了森林都沒有發現於庫,那些人已經用某種方法將於庫送離了森林。我太沖動了,應該留下一個人跟蹤的。沒有辦法,我只有耐心等待機會,期待帶走於庫的人繼續派人來找尋他們死亡的同伴,之後就遇到了你們。”潔終於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她最激動的那會,冰以為她會直接向自己攻擊過來呢!
“那它現在怎麼樣了?”冰隨便問了個問題。
“剛剛接回它的時候,它很虛弱,那些人好像在抽取它的血液,失血過多差點就要了它的命。不過現在已經好了,於庫眼睛上的薄膜已經脫落了,睜開了雙眼。有了視力就可以學習東西,我已經給它教會了捕食技巧,打算過幾年給它教習念。”潔說起於庫現在的事情很溫馨,散出了一股母性。
第十六節 處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