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力的把兩人拉到床上躺好,鬼煉就想出去安慰聽起來不太高興的鳶兒。呵呵,他居然聽到他的鳶兒詛咒他越長越好看?
才轉身,耳邊即聽到一聲細微的嚶嚀。鬼煉又轉回去,看見醒來的那個一睜開眼就吃力的四處打量,眼神裡的焦急一覽無餘,當他看到躺在身邊的另一個人時,才明顯鬆了口氣。
鬼煉莫明的嘴角一挑,心裡突然好受了,不再責怪自己違背原則,救了兩個與他無關的陌生人。不曉得為何,只是看面相他就接受了他們或許因為他們是他見過的這麼多男人裡,少有的長得如此俊俏的吧!
醒來的男人艱難的探視過身邊的人,確定他跟他一樣還活著,這才有心思看到別的。抬眼即發現了正在看他的鬼煉突然又迷茫了,他們還活著不是嗎?
男人不自覺的楞楞道:“你是神,還是鬼?”不可能有如此不可思議的人類!
“人。”淡淡的說。
男人縮縮脖子,不料的聽到這地獄般寒冷的聲音。
“你,救了我們?這裡是哪裡?”
“鬼域中心。你休息,一切等好了再說。”跳過第一個問,鬼煉對他點點頭,出去了。再不出去,今天的晚膳就要被小妖給吞了!
男人不由自主的以恭敬的眼神目送他離去,幾個來回間已被他的莫明強勢和神秘威嚴折服。
“一號”虛弱的呼喚,帶了份來自遠方的飄渺。
一號立即轉過頭,眼裡有不經壓抑的欣喜,他道:“二號,我們沒死。有人救了我們!”
“沒死啊我還以為,我們終於可以贖清罪孽了”
一號眼神瞬間暗淡下來,蒙上一層陰冷。兩人對視不語,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自己——一模一樣的雙生,從出生起就只能由代號作名,這是他們的命運?
身體仍舊炙熱的疼痛,連舉手抬頭都不可能,神智卻前所未有的清明。兩人想著事,沒聽到有人靠近(這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身體上方突然出現一張稚嫩的臉,把兩人都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看到那張臉上居然有對晶石般媚人的藍瞳,更是張大嘴忘了合上。
“啊真是一模一樣誒!”
小手摸上兩張臉,一點不客氣的東捏西揉。兩人第一次與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都不習慣的想要躲避,何奈連偏頭的力也沒有,一號終於不高興的大吼:“住手!”
藍鳶扁扁嘴,收手跳下床,對外面大叫:“爹,他們都醒了!”
一號又看到那個不可思議的男人!不僅他驚歎,連二號也忘了反應
鬼煉端著兩個木碗進來,放到床邊。藍鳶跳過去抱住阿爹的腿,惡人先告狀道:“爹,他吼我!”
把兒子的小手包入掌中揉搓,除去不屬於他的氣息,寵溺道:“那鳶兒就放蟲子咬他好了。”
誒,對也!他怎麼沒想到?鬼域裡找到的很多新蟲子,這下有用處了!
藍鳶拿出手環,鬼煉和小妖卻同時阻止他。
鬼煉道:“等他們好了再玩吧?爹救回他們費了很大力。”兩個人這會兒肯定經不住兒子玩一次的,死了就太不划算了。
小妖道:“先用那些好玩的蟲子!”它知道鳶肯定會不知輕重,以為別人都跟阿爹一樣不怕毒。
一號和二號被這麼揀回了一條命。藍鳶收回掌上的噬血蟲,又湊上去,眨著眼天真又開心的道:“你們倆以後要陪鳶玩蟲子哦!”
兩個人從男人的反應明知道小娃說的什麼蟲子不是好玩的,卻還是鬼使神差的點頭答應了!藍鳶跳下床,親親阿爹,心滿意足的跑去睡了。
他這一睡,讓他錯過了很多,好象腦子裡突然的一段空白。他只知道第二天他一醒來,阿爹就突然變成了“大人”,而他則變成了“少爺”。那兩個人則叫作“管家”?
這三個名字他全都沒聽過,問阿爹,只告訴他是什麼稱呼之類的。他也不在乎啦,但聽兩個“管家”的名字是一號和二號,他就不幹了!他最耐玩的幾隻蟲子就是一號、二號、三號這麼排下去的呢!
兩個管家被迫無奈,只好換名了。經過長時間的討論和聽從藍鳶的意見,他們一個叫做樓沐貰,一個叫做樓玢光。跟鬼煉一樣,給自己打了個句號,剪掉過去,再重新開始。
為了便於區分,沐貰和玢光在左耳上點了顆紅痣,沐貰的位置較高,玢光的較低。其實不這樣他們倆也很好區分——冷的那個是沐貰,暖的那個是玢光。
兩人在鬼煉造好的小院旁邊緊挨著又造了一個。從那以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