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萱做深呼吸狀,“所以我決定等我把所有的頭緒都理清楚,再告訴你。”
“你這丫頭。說話大喘氣,我還以為你要跟我坦白了。”
“喂!又揉我頭髮,我都好久沒洗過了。”
封瑾之抬起手,“我不嫌棄你。”
“可我嫌棄我自己。”
“等會回去,我準備點水讓你洗澡。”
祈萱瞪著封瑾之。“這句話你早該說了。”
“說到最後好像都是我的錯。”
祈萱晃晃手指,“你最大的錯就是跟女人講道理。”
“各位觀眾,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來臨,讓我們掌聲歡迎兩位英雄入場!”
“劉書!!劉書!!”
“李海!!李海!!”
“李海加油,一定要贏。”
“劉書,我壓了一袋大米在你身上。你要敢輸了,老子一刀砍了你!”
祈萱探著頭想要看清楚是什麼人,說話竟然這麼張揚。“這人沒病吧,賭注壓在誰身上是他自己決定的,還不許人家輸。”
“這些參與賭鬥的人其實條件都不怎麼好,他們無非是想要利用這種方式得到更多的東西,只是自己不敢上場。那人只得把寶壓在比賽的人身上,如果稍微有點勢力的人因為押注的人輸。他們很可能會殺了這個人。”
“嘖嘖果然是社會的陰暗面,不過其實想想也沒什麼難以接受的,我記得和平時期也有這種黑色賭場。”
封瑾之看了祈萱一眼,“有時候死亡並不可怕,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人生不如死,比如拿對方的親人開刀”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該不會你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吧?!”
“這麼下作的事可不符合我的風格,殺手分為三個級別,第一種是殺人不見血,第二種是一刀解決,最下等的則是以折磨人為樂。”
“你所謂的殺人不見血是哪種?”
封瑾之滿含意味的笑道,“死了你都看不出那是一具屍體。”
祈萱打了個寒顫,然後一巴掌拍在封瑾之肩膀上,“你是故意嚇我的吧。”
“如果是人為殺死的,怎麼可能沒血?”
封瑾之不知可否的聳肩,卻不再向她解釋,因為他殺人便是如此,讓人在毫無知覺中死去不好嗎?
“咱們先別說這了,你覺得那個叫劉書和李海的,哪個能贏?”
封瑾之打量了兩人幾眼,“最後都會死,早晚的問題。”
“所問非所答!!我覺得李海贏的可能性比較大。”
封瑾之挑挑眉,“何以見得?”
祈萱指著已經打起來的兩人,“你看啊,那個劉書雖然動作很迅速,但是李海皮糙肉厚,他拳頭的力量對李海造成的傷害太小,反之就不同了,臺子就這麼大,劉書躲閃不及,被李海打到一下,估計都會內傷。”
封瑾之壓抑著嘴邊的笑意,“阿萱,雖然你解釋的很有道理,但是你猜錯了,這場贏的會是劉書。”
“怎麼可能,他都被打吐血了?!”
“你別激動,又不讓你上場,他們誰贏對我們絲毫沒有意義。”
“你這回答讓我想起視人命如草芥這句話。”
“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冷血。”
“事實總是令人難以接受。”
而臺上正打得火熱的兩人,還在一拳一腳的相互攻擊,“小子,認輸吧,老子再來一拳,你這小命就要掛了。”李海長得虎背熊腰,絡腮鬍長了滿臉。每每動作起來,都有種土地都在震動的感覺。
劉書用手背拭去嘴邊的血,目光陰沉,“戰鬥才剛開始,當心樂極生悲!”
李海巨大的拳頭狠狠的砸向劉書,卻被他輕巧的躲了過去,徒留地上一個凹陷的大坑,“有種你別躲。”
“不躲難道等著被你像熊一樣的身體壓死。”
“臭小子,老子跟人幹架的時候,你還在撒尿和泥玩呢。在我面前懲口舌之利,你小子活膩了吧。”
又是帶著雷霆之勢的巨掌轟向劉書,劉書竟然伸手跟他對了一擊。李海站在原地沒動,劉書被巨大的慣性帶動,向後退了兩三步。
“哈哈劉書,你這是螳臂當車。”
劉書捂著胸口,咳嗽聲過後又有血順著嘴角流下來。“看來跟你比力量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速度。”
李海空有一身蠻力,不懂得變通,在跟劉書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