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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他迅猛的攻勢讓甘草叫不成聲:“天賜,啊好難過再快些,再快些給我!”

她自相矛盾的呻吟讓她自己先羞恥了,卻讓男人更熱血沸騰了!怎麼能不去滿足她小小的求歡呢?

她的花道已經適應了他的存在,並因為他的抽插而激動的瀰漫汁液。甘草很久沒有發自內心主動跟男人歡好了,開啟心結後的接納使她更加敏感熱情,一舉一動都彰顯著妖精般的勾魂魅力。

她尚嫩的面孔佈滿舒服的想要更多的迷醉,她水蛇般的柳腰微微扭動就帶著熟婦的風情,她細碎的口齒中呼吸紊亂,卻時而求饒時而又大膽索取

這瑰麗的風情會讓男人定力盡失,恨不得揉碎在她身上,把最堅硬和最粗壯都給她。

男人所有的心意都凝固在他腰椎上了,隨著他兇狠快極的動作,一次次刺入她水穴裡,又透過她緊窒水潤的吸吮讓他顫慄不止。

耿天賜一抹汗水,飛快的在甘草胯間動作著,帶出一片水跡,在他連續不懈的抽插下,甘草身子一軟,癱在床上無力的呼吸,像一條缺水的魚。

這有節律的進出也不知持續了多久,他絲毫不想放過她!甘草先是覺得自己滿身是汗,花穴裡全都是水,裡裡外外都溼透了,她整個人就快被他給插成一灘水了。

耿天賜速度未減,還在持續插動她的花穴,她心甘情願的模樣是如此的美好,他只想這麼在她身上運作,直到兩個人完全融為一體再不分開

也不知這樣激烈的抽插進行了有多久,似乎要這樣永無止境的進行下去,榨乾她的體力。她的花穴一波波的水跡已經來不及滋潤他的插弄,甘草忍不住想從他胯下往後退縮:“不成了,天賜,我不行了不要再來了!”

耿天賜的眼睛又變得漆黑,他牢牢按住甘草的小身體,讓她進退不得,把甘草的雙腿直接抽起來豎在空中,然後巨大的欲根對著中間嬌弱的花穴直直的戳下,以下蹲的方式一下又一下的刺入,每一次力道都深深的戳到子宮口,引得甘草急急護住小腹,那快感以最直截的方式從花道里一直蔓延到腹中!散開濃濃的暖意

耿天賜打樁一樣奮力往下戳她,像要把她釘死在床上,在甘草嘶啞的呻吟中,一蓬滾燙的熱液全都射入了花穴最深處,並順著這個角度全都灌進了甘草的子宮,一滴也沒流出來。

月上中天,床上纏綿的兩個人卻因為積蓄已久的熱情和隱忍終於爆發無休無止,彼此交換著最深最濃的熱情,少年精壯的腰線,無窮的精力,少女羞澀的欲迎還拒,熱情的曼妙扭動。在耿天賜陽春三月的胸懷下,甘草終於被融化在魚水之歡裡。

月兒羞澀的掩去半面,床上的兩人還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糾纏在一起,交疊不休。

這夜過後,甘草終於改變了一些想法,以前她是不敢想,但是現在,她竟生出奢望來了。甘草迫切的想紮下根來,他就像站在她彼岸的人兒,給她遞過一枝竹竿,渡她離開不想回首的深淵。她渡過了岸,便可以從此不用回首那些不堪回首了。他,或許不是她的良人,可是他卻是一絲曙光,讓她貪婪的想要追隨。

耿天賜同父親稟明瞭要娶甘草的意願,耿府臺吃驚之餘倒並不是太意外,他對耿天賜寵溺卻並非不加管教,是以他的一言一行他都瞭如指掌,先前只當兒子荒唐,只當給他那事行了教導也不錯,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當作不見,沒想到張口就要娶甘草為妻。

耿府臺自然是不同意,無奈兒子拿出要死要活的勁頭來,這些日子甘草對耿天賜的勸導和影響他也看在眼裡,知道這頑劣兒子聽話馴服了不少,想想有個女人能管著他點也好,省的現在這樣子不教化。於是鬆口同意甘草娶進門,但只不準做妻妾,充算個房裡人,而且勒令這不羈子日日做足功課,考取功名。

耿天賜見再說不動了,只好急切的去找甘草說導,甘草見他急切擔憂的樣兒,心裡喝了蜜一樣,還記得初見時他認為她給他當個侍婢已經是高攀,現在要娶她卻還怕她委屈了身份,有了這份尊重,她還能有什麼不滿呢?

甘草甜甜一笑:“我當多大的事,不就是個名分麼?能嫁給你,我已經心滿意足,不敢貪心許多!平妻我已經當過一回,也就夠了,嫁給你,我甘願的!”

她不是糊塗人,雖說她也想做她的妻子,可是耿天賜能答應她不再他娶,那麼地位身份又有什麼緊要呢?反正只是兩個人過日子罷了!

耿天賜還有些不滿,心疼的摟著她:“沒想到好事多磨,我心尖上的人嫁給我,竟然連姨娘都不能算甘草,實在是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