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站了兩次竟然沒站起來。
李大春憋足了氣,又對著李老棍子一頓拳打腳踢,直到把李老棍子打得再也站不起來,嚎叫著求饒:“別打了,別打了,他奶奶個腿兒,老子今天喝了酒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有種的你改天再和我打”
“李老棍子,我和寡婦什麼事沒有,你要是趕出去嚼舌根子,我把你的卵子打掉了你信不信?”
李大春又提起了李老棍子的衣領罵道。
李老棍子的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大口的喘著氣連連擺手:“行了行了,老子討饒,你和那寡婦的事老子不會說,等你幹完了老子還要幹呢”
“嘿,你他媽的”
李大春不等李老棍子把話說完又揚起了拳頭。
“行行行,兔崽子,老子我不干她,留著給你幹行了吧”
李老棍子好漢不吃眼前虧,急忙緩和了語氣。
李大春這才把拳頭放了下來,把李老棍子猛地一推,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悻悻的離去,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伸手扛起春榮丟下的半袋子玉米棒子,這才又離去了。
李老棍子狠狠的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一邊喘著氣一邊對著李大春走遠的背影啐道:“麻痺的,老子我不幹,那寡婦留著給你幹,幹、死你,幹、死你個鱉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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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打狗
李大春把李老棍子打了一頓,扛著寡婦春榮的半袋玉米棒子回了家,本來想把玉米棒子直接給春榮送去,可再一想,春榮這會兒情緒正不好呢,還是等吃完晚飯再去吧,況且李大春的心裡始終還在琢磨著那個邪乎的玉淨瓶,再說了,現在太陽都落山了,家裡人還等著他回去吃晚飯呢,於是這麼一合計,李大春就決定先把半袋子玉米棒子扛回自己家,等吃完了晚飯,再把玉米棒子給寡婦送去。
李大春剛一進家門口,就聽到一陣狗叫聲,接著從自己家院子裡竄出來一條大黃狗對著他嗷嗷亂叫。
“滾開,死狗,都多長時間了還不認識老子?見了老子就叫,邪了門了,再叫把你牙全拔光”
李大春對著那條大黃狗呵斥。
這條大黃狗叫阿黃,是二姨家給送過來的,二姨家本來有兩條狗,一條公狗,一條母狗,可是前一段不知道咋回事,那條母狗死了,只剩下了這隻叫阿黃的公狗,母狗死了之後,阿黃就整天價哀嚎,不分白天黑夜的叫,像是在哀嚎伴侶的死去,又像是哀嚎自己命運的不公,後來二姨煩了,想把它殺了吃狗肉,可左右捨不得,畢竟這條狗在二姨家已經好幾年了,於是二姨就把這條狗送到了李大春家裡。
說來也奇怪,自從阿黃來到李大春家裡之後,就再也沒有哀嚎過,吃東西也正常了,不過有一點,這條狗一見到李大春從外面回來就開始叫個不停,要說不認識李大春吧,來了也有兩個多月了,不可能連自己家主人都不認識啊,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阿黃一見到李大春從外面回來就開始沒命的亂叫。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阿黃前後左右打著圈圍著李大春叫個不停,李大春罵了一通不管用,於是把半袋玉米棒子往院子裡一扔,順手掂起牆邊的一根木棍就要打大黃狗。
“你個鱉孫的,叫啥叫?老子又不是外人,再叫把你卵子打散了”
“汪汪”
面對李大春的虎視眈眈,阿黃不但沒有害怕,反倒叫的越來越響了,似乎下了決定要和李大春死扛到底。
“嘿,他奶奶個腿兒,看來老子真的教訓教訓你啊,不教訓教訓你,你不長記性”
說著李大春舉起了木棍就朝著大黃狗打來。
“他奶奶個腿兒,我讓你再叫你再叫”
“汪汪汪汪汪”
大黃狗滿院子跑,李大春在後面舉著棍子滿院子追,一人一狗,折騰的不亦樂乎。
“行了行了,都多大的人了,還跟一條狗一般見識別打了”
這時候李大春的後媽王桂花從廚房裡跑出來了,扯著嗓子對著李大春呵斥道。
“大春,別打了,像什麼樣子?你說你這麼大人,跟條狗過不去幹嘛?”
李大春依然不罷休,一邊追著打狗一邊說道:“王桂花,不是我跟狗過不去,是這個畜生老跟我過不去,你沒看到嘛,我只要一回家它就圍著我沒命的叫,奶奶個腿兒,老子我就不信治不了它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