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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聞言眼睛一眯,“哦?那你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
“是。這個宮女叫做憐星,與奴婢是一同進宮的,之前也比較親近。她如今在甘露殿,想必已經是穎充容的人了。今日去找奴婢,也是為了試探靈美人身上的香料來源。”洛香道。
“那你是怎麼告訴她的?”林清抬眼看著她問。
“奴婢照著娘娘所說,告訴憐星,那香料是靈美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寶貝的很,奴婢也不能靠近。但也透露了那個裝香料的盒子的樣子。”洛香回答。
“做的不錯。春凝!”林清叫了一聲,春凝聞聲便上前一步,掏出一個荷包遞給洛香,“主子賞你的。”
洛香也不客氣,伸手接過來,低著頭行禮道,“奴婢多謝珍昭儀娘娘的賞賜,必定盡心竭力。”
停了停,見林清不說話,又問,“娘娘,奴婢瞧著穎充容怕是要對靈美人動手了,娘娘可要”
“不必。穎充容要做什麼,與本宮並無聯絡。你只管看著就是了。”林清淡淡道。
洛香微訝,她本以為珍昭儀這般費心安排,不著痕跡的讓靈美人奪寵,是為了借她的手除去什麼人,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說。
是真的沒有別的安排,還是不想告訴自己這個還未被全然信任的人?懷著這樣的疑惑,她告退離開。
春凝看著她的背影微微皺眉,“主子,這個洛香怎麼怪怪的。”
“無妨,反正我又不讓她做什麼。充其量,不過是替她引薦了一位會制香料的太醫,幫助靈美人獲寵罷了。便是說到皇上跟前,也是我有理。”林清無所謂的笑道。
這個洛香是自己找上門來的,她自問沒什麼把柄在她手中,自然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春凝想想也是,於是便問起了林清的打算,“也不知穎充容打算什麼時候動手。主子,咱們真的不插手麼?”
林清搖了搖頭,“這宮裡誰是傻子?這種事情不能進去摻和。萬一給人知道了,洗都洗不清。”她雖然也出手了,卻不過是幾個小動作罷了,並不是什麼害人的事。
至於會因此產生什麼影響,其他人又有什麼動作,都與她無關。起碼這髒水不能潑到她身上來。
春凝聞言想了想,也跟著點頭。穎充容要對付一個美人,不過是下頭的人小打小鬧,主子若是插手,反倒是叫人看了笑話了。這般看戲豈不更好?
到了八月,天氣雖然漸漸涼下來,卻仍是有些暑熱之氣。
中秋將至,皇后娘娘便向皇上提議,今年的中秋家宴,不若就設在御花園中。正好今年新進上來的秋菊開得好,順便賞菊吃蟹,豈非美事?
皇上聽了十分心動,便點了頭,將此事都交給皇后去打理。
到了這一日,御花園中張燈結綵。為著討巧,這宴席並未安排在武陵春,反倒是在玉液池旁邊的水榭裡頭。
那裡地方寬敞,加上臨著水面,一絲暑氣也無,清風徐來,襯著幾株殘荷,滿院菊花,當真讓人心曠神怡。
因著宴席排布是一人一桌,間隔著幾盆菊花,一副竹簾,裝點得十分雅緻,因此林清一路走,一路看著御花園中的菊花,倒是十分有趣味。
“瞧著可真是喜慶。”香凝忍不住道,“奴婢不懂菊花,不過看看這些顏色,紅的黃的,白的粉的呀,那邊還有綠色的!皇后娘娘也當真是費心了。”
林清微笑著道,“更難得的是這樣間色的呢!瞧見沒有,這一種,外面的絮是白色的,中間花瓣呈紅色,到了花心,卻又是綠色,喚作綠衣紅裳。”
“這名字真有趣。”香凝笑著嘆道,“花也好看。”
“珍昭儀妹妹對菊花倒是十分熟悉。”後面忽然有人出聲,林清一轉身,卻是惠妃。
她忙行了個禮,“見過惠妃姐姐。若說起對這些東西的瞭解,誰也及不上姐姐的。妹妹這也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倒是叫姐姐見笑了。”
“這卻是為何?”因著氣氛輕鬆,香凝也不怕,笑著問道。
林清笑著睨了她一眼,見惠妃沒什麼不悅的神色,才道,“你孤陋寡聞,才不知道,惠妃姐姐的父親,寫過一本《菊譜》,備受名人雅士們的推崇。你說,惠妃姐姐對菊花的瞭解,是不是最深的?”
惠妃聞言微微一笑,並不自謙。似她們這般士族女子,總有些自己的尊嚴與驕傲。林清的話,恰恰撓到了她的癢處,自然得意非常。
旁邊幾個聽著她們說話的低位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