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忙活了,上樓去換套就好了。”凌睿抓住唐詩詩的手,眼中有些寡淡之色。
唐詩詩訕訕的收回手,也覺得自己今天是有些失常,無禮取鬧了。
眾人目送唐詩詩跟凌睿兩個上樓之後,面面相覷。
唐詩詩跟凌睿兩個回房間換衣服的時間有點長,眾人甚至聽到兩個人在房間裡刻意壓低了聲音的吵鬧聲。等兩個人再下樓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更加的詭異難看。
桌子上的那道湯早就被端了下去,唐詩詩臉色難看的坐在座位上,低著頭有一口沒一口的味同嚼蠟,眾人細心的發現,唐詩詩吃的東西竟然是她平時動都不動的菜色,而她好像是無知無覺一樣。
凌睿看著鬧彆扭的唐詩詩,臉上如同掛了冰霜,冷氣全開,讓原本要開口關心下他們的眾人,都忍不住將話又吞回到了肚子裡。
早飯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食不知味的過去了。
這是自從唐詩詩來到君家後,君家餐桌上最沉默,氣氛最壓抑的一頓早飯,連一向愛說話的君慕北,也沉默的不像是本尊。
吃完早飯,凌睿站起身來,強硬的拉著唐詩詩的手,說道:“我送詩詩會叔叔嬸嬸那裡。”
雖然他跟詩詩兩人早就領證過了幾個月的夫妻生活,但是明天的婚禮並不只是請客吃飯那麼簡單,從迎娶到洞房,做到全套,所以明天凌睿要一早去慧博花園迎娶唐詩詩,今晚唐詩詩是不能住在軍區大院的。
“睿小子,是不是早點了?”這才剛吃完早飯,就將人給巴巴的送走,不用這麼著急吧?君老爺子狐疑的看著凌睿,問道。
“就是,晚上再送過去也不遲!”凌老太爺連忙符合。
這個時候將詩詩給送過去,怎麼看都怎麼讓人覺得這是小兩口吵架賭氣呢。
明天那麼重要喜慶的日子,應該歡歡喜喜的,帶著情緒可不好。
“睿小子,你抽什麼風?”凌悅比起君老爺子跟凌老太爺,可就直接的多了。
“媽——”凌悅的話剛一落,唐詩詩就喊了凌悅一聲,眼圈都紅了。
“你這個臭小子!看把詩詩委屈的!”凌悅看著這樣的唐詩詩,心疼的跟針扎似的,上前一把摟著唐詩詩,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惡狠狠的瞪著凌睿。
“媽,你不清楚狀況,別來添亂!”凌睿口氣不善,對著凌悅說道。
“你個臭小子!反了你了!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該惹詩詩傷心!”凌悅生氣的差點跳起來給凌睿當頭一個爆栗子。
“我那有!是她不相信我,胡思亂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被懷疑!”凌睿說著煩躁的爬爬頭髮。
“那也肯定是你沒做好!”凌悅不依不饒的訓斥著凌睿。
凌睿氣的臉色烏沉,他不由分說的拉著唐詩詩的手,說道:“走,去叔叔嬸嬸那裡!”
凌睿動作粗魯的將唐詩詩給拽進懷裡,然後半強迫的摟著唐詩詩朝院外走去,直到他們兩個人走出去好遠了,屋子裡的人都還能聽到唐詩詩在凌睿懷裡壓抑的極低的哭泣聲。
凌悅不放心的想要追出去,卻被君澤宇給攔住了,他看著臉色焦急的凌悅說道:“讓他們兩個自己解決。”
“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睿小子那個臭脾氣,擰巴起來,十頭牛都掰不過來。”凌悅急的團團轉。
“給大哥大嫂打電話,讓他們幫著勸勸這小兩口。”君澤宇提醒道。
“我怎麼就忘記這個了呢!”凌悅忙不迭的去給唐國端蔡曉芬打電話去了,將事情的始末給說了一遍,至於原因,她不清楚。
凌睿開著車子將唐詩詩給送到慧博花園,屁股還沒坐穩呢,就接到部隊的電話,沒說兩句話,就匆匆離開了。
唐詩詩見凌睿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個,就匆匆離開了,眼中的鬱卒更深,在凌睿走後,就回到了房間裡,將自己鎖在裡面不出來。
唐國端跟蔡曉芬一看這小兩口這幅陣仗,直覺問題大條了。連忙又將電話打到君家大院,將最新的訊息跟那邊說了一下,於是兩家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迷惘跟隱隱的不安之中。
凌睿這一去部隊,就忙到下午下班才回家,剛回到家,就接到方子明等人的電話,然後又調轉車頭,去了金粉。
君老爺子跟凌老太爺見凌睿行色匆匆的,還以為他是去找唐詩詩了呢,以為終於雨過天晴,兩人緊繃了一天的臉色,終於鬆弛了下來,放心的鬆了口氣。
凌睿到了金粉的專用包廂,就見到方子明,杜浩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