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讓人阻止了陳實手下的人,他拿過莫悠悠手中的碎片,然後將它遞給自己身邊的翻譯,那翻譯接過那一小塊碎片仔細的辨認了一下,那比小米還細微的字,對著伊萬說:“確實如同這位小姐所說。”
“你看吧?我說了你要相信我,我是不會騙你的!”莫悠悠調皮的笑笑,對著伊萬說。
伊萬對著莫悠悠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然後他的目光在看向陳實的時候,變得犀利異常。
“陳先生,這個你作何解釋?”伊萬生氣的質問。
伊萬身邊的翻譯,將那一小塊刻著仿製字樣的碎片放到了陳實的面前。
陳實拿起那塊碎片,眯著眼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在看清楚那兩個字的時候,一下子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九龍玉杯,怎麼可能是假的?怎麼可能!
不光是陳實,就連陳實身邊的那些隨從人員,一個個也都傻了眼!他們做夢也沒料到,事情竟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數!
九龍玉杯,怎麼會是假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當他們看到伊萬那越來越黑沉的臉色的時候,心裡直打鼓,開始人人自危起來。
“陳實,到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想抵賴,還不快將真的九龍玉杯給拿出來!”凌睿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說不盡的嘲弄。
眾人隨著聲音看過去,吃驚的看到君慕北跟凌睿還有唐詩詩走了過來,之所以感到吃驚,是因為“凌睿”竟然任由“君慕北”抱著唐詩詩不管,還表現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跟之前恨不得殺了對方的樣子,完全不符,而唐詩詩,則坦然的窩在“君慕北”的懷裡,側臉緊貼著“君慕北”的胸膛,胳膊放在胸前遮掩住過大的V字領,屁股和大腿根部的春光被“君慕北”的胳膊給嚴實的遮住,臉上的淚痕也不見,一臉羞怯,要不是她此刻眼圈周圍還有些哭過之後的紅腫,真讓人覺得她之前那些絕望的眼淚都是假的。
不過她後背上兩隻羽毛翅膀忽閃忽閃的,道是像極了落難的天使,別有一番風情。
這是什麼情況?眾人覺得自己的大腦都短路了,訊號流通不順暢!難道是這兄弟兩人決定共事一妻?眾人都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起唐詩詩來。
“詩詩!”沈赫看著穿著暴露的唐詩詩,立刻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唐詩詩披上。
唐詩詩感激的朝著沈赫笑笑,頗有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學長!”
唐詩詩之所以在凌睿的懷裡不出來,是因為她身上這件衣服實在是不能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坦然面對眾人,尤其是此刻她身上還有凌睿留下的不少兄長跟弟媳亂(河蟹)倫的“罪證。”
再說了,凌睿也不肯讓唐詩詩從他懷裡出來,穿成那樣給人看,只不過他身上跟君慕北的身上衣物都不能脫了,只好將她藏在懷裡,所以沈赫的這件外套,不啻於雪中送炭。
“你我之間,不需要說謝字!詩詩,你——”沈赫看著頂著一張君慕北臉的凌睿,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終於開口說道:“詩詩,你不必這麼委屈自己,我可以幫你的!”
先將你送出國,然後過一陣子我也出過去陪著你,我們一起遠離這些人,這些事,重新開始規劃自己的新人生。
“”面對沈赫的好心,唐詩詩無言以對,她看了眼沈赫,垂下腦袋。她不能告訴沈赫,其實摟著她的這個男人才是凌睿,至少,現在還不到時候!
而沈赫,將唐詩詩此刻的表情,錯誤的理解為她是身不由己,認為凌睿跟君慕北兩人之間肯定在他們剛剛不注意的時候達成了某種協議,要將唐詩詩淪為他們兄弟之間的玩物,所以急切的開口說:“詩詩,別怕!跟我走,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
沈赫說完,像唐詩詩伸出手,做出一個邀請的動作。
“學長,他不會欺負我的。”唐詩詩避開沈赫的手,往凌睿的懷裡又靠了靠,說道。
沈赫的手,僵在裡半空中,迷惑不解的看著唐詩詩,心裡卻是抽痛不已,她寧可選擇“君慕北”,也不肯跟自己離開!她知不知道,她的這個選擇,會將自己逼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肯給他一個機會?
凌睿跟君慕北快速的交換了個彼此才能明白的眼神,然後看了沈赫一眼,沒有說話。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莫悠悠開始為君慕北鳴不平起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唐詩詩,臉上寫滿不滿!
她怎麼能這麼對待大叔!眾目睽睽之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