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我面前提他!”雲季修猛地將筷子拍上了桌面,沉下臉臉來。
桌子被他一拍,上面的食物盤碟都紛紛跳動了起來。
全部人都被他嚇到了,沒人敢回話,只能瞪大眼,一句話都不敢吭。
最後還是小田吞了吞口水,道:“呃不提了,替他好無聊哦我們吃東西吧,東西煮太爛了不好吃哦哈哈哈哈哈”雲隊是吃錯藥了嗎?
說話的同時,她突然眼尖地發現,雲對手上的戒指不見了
呃不是她多想,雲隊沒事生這麼大的氣,難道他和黑顏
~~~~~~~~~~~~~~~遵命,警官!~~~~~~~~~~~~~~~~~~~~~~~~~~~
幸好當時沒應他!
說什麼“我們同居吧”,還他亂了一顆心,還在胡思亂想著刑警隊長和黑道大哥怎麼可能同居呢?萬一被人發現怎麼辦?是他辭職,還是連絕清漂白?似乎都不太可能吧
現在想來,連絕清是不是根本就沒把那句話當回事?
怎麼能前一晚和他在床上親密地說著“我們同居吧”這句話,第二天晚上有約了另一個人單獨共進晚餐?
他想證明什麼呢?證明自己的魅力所在?
從電梯門口走出,低頭掏鑰匙準備開門,下一刻卻又頓住了動作。
他在嗎?像以往一樣,停站在門外,痞痞的樣子,勾動著唇角,說:“這麼晚才回來?我好想你,所以過來了”
心,沒來由地開始心跳加速,緩緩抬起頭,朝著自己的房門口看去——
空空如也。
沒有人,什麼也沒有,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沒有那對帶笑的綠眸,沒有懶懶的招呼
他失望地垂下眼,心口驀地悶了起來,掏出鑰匙走去開門。
何必要在抱太多幻想?幻想就是幻想,不管多美好,用手一摸,全是虛的。
所以當他失眠了大半夜,卻在一大早迷迷糊糊地快睡著時聽到門鈴聲起床去開門發現門外站著的是昨晚幻想中的人時,他還以為是幻想
“這麼早來做什麼?”
連絕清打了個呵欠,似乎一臉倦容,“為剛下飛機,忙了一個通宵,機場離我家太遠了,所以就直奔你這裡來睡覺。”
將他推開,自顧自地走了進去,邊打呵欠邊走向他的房間。“放心,我是洗過澡在上飛機的。”
雲季修關上門,跟著他走向房間,看他直直地倒向床鋪,看起來真的很累,連衣服都顧不上脫。
“你去哪了?”他站在門邊問。
“昨晚九點上飛機飛日本,把那邊的檔案都處理好了,談好了整筆生意,早上三點上飛機飛回來,我累死了,你讓我睡會兒。”
雲季修雙手環抱雙手地站在門邊,無語了。
輕嘆口氣,緩步走到另一邊的床位,掀開被子躺下。
側頭看了眼已經閉上眼睛的連絕清。有些怔然。
這個人,醒著的時候隨手都想著搞怪,一肚子的壞心眼,別人完全無法摸清他肚子裡在想些還是那麼,睡著的時候卻完全沒有了那種囂張的氣焰,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陰影覆蓋住眼瞼的泊位,臉頰也鬆懈下來,就像個孩子天真的睡顏般。
他擁有四分之一的義大利血統,所以遺傳了一雙異於常人的綠眸,微彎起眼窩的時候,那眼中帶著的光芒幾乎能醉死人
從很早之前就在想,連絕清的眼睛是綠色的,可是為什麼眉毛和睫毛不是綠色的?如果也被遺傳成了綠色,那不久便成了妖怪了麼?
“噗——”他忍不住笑出聲,沒控制住,發出的聲音把連絕清驚醒了。
連絕清睜開了那雙綠眸,看到了他餓笑容,有些納悶,“笑什麼?”
“沒什麼。”忙掉轉開視線,閉上眼睛裝睡。
立交橋卻沒那麼容易放過他,壞壞地笑著,湊近他親了一下,“是不是一晚上沒看到我,想我了?現在看到我在眼前,想親近我,卻又不好意思,對吧?”
雲季修揮出一拳,青筋暴出,“你想多了!不是累了麼?不睡就給我滾!”
“別打眼睛~~”連絕清忙捂住眼,“一夜沒睡已經有黑眼圈了,你別火上澆油~~~”
雲季修收回手,“不說昨天下午去日本的嗎?怎麼臨時改晚上了?”
“臨時有事,走不了~~反正我去日本也是約了人晚上談事,日本人喜歡晝夜顛倒。”
臨時有事?什麼事?就是為了約文書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