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死在親妹妹身上啊!
而且就像彭透斯說的那樣,我和艾米尺寸不合,喪心病狂的我,會讓妹妹大出血死掉啊!
恭喜渣葉又完成了一次雙殺啊!把自己和妹妹一塊殺掉了啊!
等到艾淑喬看到了兒子和女兒抱在一起裸死的屍體,縱然她是冷酷無情的女魔頭,恐怕也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來面對吧!
“倒是死得蠻有趣的”
只有這些嗎!你會不會心裡素質好到,拿我和艾米那丟臉的死狀,找專業人員製成“後後現代藝術標本”,放在自己的臥室裡欣賞啊!
“這曾經是我的親生兒子和親生女兒,反抗我就是這個下場。”
會不會還拿我們作為,你恐嚇手下人不要背叛的心理道具啊!
你是惡魔啊!惡魔在你面前也會自愧不如啊!就算我倆已經被製成了標本,好歹也給我倆穿件衣服啊!家醜不可外揚啊!
為了避開艾米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我把臉轉向另一側——和我隔著一張空椅子的班長。
因為小芹是我獲救的大功臣,所以班長特意給小芹留著這張椅子,希望她在照顧母親的閒暇,至少過來坐一會。
不過一直到慶功宴結束,小芹也沒有來。
我有點擔心,是不是小芹口頭上說現在的自己沒資格當我女朋友,讓我把她開除,其實還是盼著我挽留她,我那麼幹脆地把她降回青梅竹馬的身份,讓她傷心了。
稍候我才知道,說完全不傷心那是假話,但是小芹沒來參加慶功宴,主要是她在照顧媽媽的時候,接到了霍振邦的一個電話。
霍振邦去上海嘗試治療艾滋病的新藥,聽到冬山市的眼線報告說:小芹登山出了危險,任阿姨車禍入院了,急得吐血,立即打電話向小芹確認。
聽到事態沒有想象中嚴重,霍振邦心下稍安,但也讓小芹暴露了,自己揹著媽媽跟他私下有聯絡的事實。
情緒不穩的任阿姨又發火了啊!一邊讓小芹交出手機,一邊嘴裡恨恨地重複著“都怪你們這些混蛋男人!”後來還莫名其妙地朝我老爸丟枕頭,小芹最後哭著向媽媽賣萌,才讓任阿姨平靜下來啊!
希望任阿姨好好調理身體,我還等著她給我生第三個妹妹呢。
(不能輸給我腦內劇場裡的兒子!)場景轉回慶功宴上,我的目光只是無意中落到班長身上,班長的身體就立即繃緊了,彷彿是被狙擊槍鎖定了一樣。
原本強自鎮定下來的,平靜如水的面孔,也陡然變紅,只好舉起熱氣騰騰的奶油甜湯在臉龐,稍微加以掩飾。
一副等著我跟她說話的神情。
“卡秋莎有什麼好看的!”艾米在我右邊抱怨道,“你去找維尼不算你出軌,但是去找卡秋莎的話,就算你出軌喔!”
出軌你妹啊!你就是我妹啊!說得好像你已經跟我結婚了似的!
班長知道艾米喜歡給人取外號,也知道自己被艾米取了一個叫做“卡秋莎”的外號,不過因為她的名字“舒莎”裡面本來也有個“莎”字,又對艾米抱有類似小貓小狗一樣的喜愛,所以也不以為辱,欣然接受。
如果奧巴馬也會說話,有一天突然開口對一臉討好表情的班長說:“以後想繼續跟我玩的話,你就要改名叫卡卡羅特!”說不定班長也會喪心病狂地答應吧!
班長這個動漫盲,恐怕根本不知道卡卡羅特是超級賽亞人吧!
賽亞人長尾巴啊!而且是猴子尾巴啊!我唯一能接受的,就是班長長出貓尾啊!和上次我放在你頭上的貓耳,正好配成一套啊!
隱約聽見艾米叫自己的外號“卡秋莎”,還說了“出軌”的字樣,班長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
班長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啊?我那沒電關機的手機裡,當真藏著班長髮給我的告白簡訊嗎?簡訊是怎麼說的呢?依班長的性格,和那時的情境,肯定不是小芹向我告白時,“請做我男朋友”那類的句式吧?
“班長”我遲疑著開口,班長立即打了個哆嗦,險些弄灑瓷碗裡的甜湯。
“什、什麼事!”班長並不轉過臉來看我,平時鷹隼一樣的銳利目光也跑到爪哇國去了,對我採取了一種防禦姿態。
“你”
“我什麼?”班長的臉色越來越紅,羞憤得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有那麼羞人嗎!你到底在簡訊裡跟我說了什麼啊!如果不是沒有合適的充電器,我恨不得現在就翻出來看一看啊!
“多吃點菜啊,”我有點尷尬地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