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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部分

,所以就像曹操墓一樣,在地表上被雜草覆蓋,除非知道秘密入口,否則根本進入無門。

在末日地堡的013房間裡,身處於類似書房的環境下,我看到了被鎌倉押解進門的蘇巧。

鎌倉把蘇巧推進來之後,立即轉身離開,厚重的大門在他身後緊緊關上。

我難以想象這兩個月來,蘇巧在末日地堡裡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被推了個踉蹌的蘇巧,靠久經訓練的平衡性把自己的身體穩住了,但是她並沒有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顯得很是迷茫。

一個純黑色眼罩戴在蘇橋頭上,外加兩個入耳式耳塞,讓蘇巧既看不見也聽不見,陷入了封閉的黑暗沉默世界。

在眼罩和耳塞之外,蘇巧穿著一件高叉旗袍,身上沒有更多的東西了。

她赤著腳,不知剛才走在金屬地板上會有多冷,此時此刻,走到書房的柔軟地毯上面,讓她的眉間略微舒展。

旗袍剪裁得體,樣式有點像越南的女性傳統服裝,不過那是白色,而這件旗袍卻是跟眼罩一樣的黑色。

黑色中蘊含著白色線條,在蘇橋的胸前盤旋而過,帶出幾分體操服的配色感覺,也讓穿戴者更加有女人味。

“蘇巧?”我試著呼喚她的名字,但是被戴上耳塞的她沒有反應。

“蘇巧!”我提高了音量,使得那個穿旗袍的17歲女孩渾身一震。

她下意識地向後退去,但只是讓自己撞上了厚重的金屬門。

蘇巧的這個動作讓她的旗袍前襟飄了起來,我從側面看到,分叉高度已經到腰際的旗袍下面,露出了一條黑色比基尼繫帶內褲,當真是一拽即開的那種,十足誘惑。

我不僅有點虛火上升,書房裡的暖色調照明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終終於到這一天了嗎?”蘇巧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以接受命運的語調低聲問道,“坐在那裡的就是我未來的主人嗎?瑪麗安小姐有沒有在旁邊?求求您了,我什麼都會聽您的,別讓瑪麗安小姐再用皮鞭打我了”

看來戴著耳塞的蘇巧,根本聽不清我具體說了什麼,只能模糊判斷出屋子裡有男人的聲音。

她口中的“瑪麗安小姐”,想必就是在艾淑喬的命令下,這兩個月來一直逼迫蘇巧練習柔術的訓導員,蘇巧一旦有所反抗或者訓練結果不佳,就會遭到那個女人的虐待。

此時此刻,她大概是把我當成了那個喜歡柔術女孩的黑手黨教父,以為自己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終於要被當做禮物交給對方了。

瑪麗安小姐恐怕是一個相當殘忍的訓導員,蘇巧誤以為今天就是自己向黑手黨教父獻身的日子,語調中除了驚慌、緊張、恐懼之外,居然還含有一絲絲欣慰,因為這代表瑪麗安帶給她的苦難從此結束了。

各種矛盾的感情交織在一起,讓蘇橋的臉色愈加蒼白,在此同時,艾淑喬的聲音突然在書房裡響了起來:

“葉麟,就像你看到的一樣,蘇巧已經被柔術訓練師瑪麗安調‘教得放棄了一切夢想,只要每天能少受點苦,讓她做什麼都可以了。”

我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發現在書架上方15厘米處,安置著一個帶揚聲器的攝像頭,身在美國的艾淑喬,應該就是透過這個在進行遠端監視。

“對了,你要不要見識一下她的訓練成果?”艾淑喬饒有興味地建議道,“劈叉和朝天蹬已經不在話下了,下腰三道彎和塌腰頂也可以做出來,甚至可以挑戰難度最高的‘三折’,那可是人體腰部柔韌度的極限,蘇巧做那個動作的時候甚至可以被放進一個抽屜裡面”

蘇巧帶著耳塞是聽不清我們具體在說什麼的,她只是感到屋內又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頓時以為是自己最懼怕的訓練師瑪麗安又跟進來了,驚慌失措之下,竟然憑著記憶,朝沙發上的我撞了過來。

“先生,請您收下我吧!他們說您能聽懂一點中文的我可以天天為您表演您喜歡的柔術,請帶我走吧!不要再把我留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了!”

我下意識地去伸手攙扶蘇巧,哪想到她跟我身體接觸後,立即撲通一聲在我面前跪倒,裸露的雙膝壓在書房的紅地毯上面,顫聲向我哀求。

一縷髮絲從她的額間垂下來,跟她的烏黑長辮子一起,隨著她的哀求而輕輕搖動著,她修長的雙手抓在我的褲子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帶給她安全感似的。

我眉頭一皺,伸手就去拔蘇巧的耳塞,然而卻被艾淑喬阻止了:

“勸你不要那麼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