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吉言”對方解釋得很細緻:“就是吉祥話的意思。”
花花姑娘一拍手:“啊哈,好名兒!我就喜歡聽吉祥話。”
可那人說:“忠言逆耳,往往不那麼吉祥。”然後,吉言有個提議:“不如花花姑娘回屋躺著吧,我們用信鴿聊天。”
“好主意!”花花姑娘可樂地低眉淺笑:“難道這才是傳說中的微信?”
“微信是什麼?”
“哦,微信就是用信鴿傳書聊天呢。”她現在有一條特別好用的理由:“千羅商旅太多,我是聽他們說的。”
“哦”吉言被忽悠了。
花花姑娘很有顧慮:“咳,我寫的字可不如吉言姑娘你寫得好看,你不介意吧?”
“大殿上那種‘狗爬字’,是你的真實筆跡?”
“你怎麼知道我在大殿上寫過‘狗爬字’?”花花姑娘很狐疑。
人家也有一套萬年好用的藉口:“坊間都傳遍了,說天煞孤星在大殿上用‘狗爬字’討了皇上的賞賜。”
“”花花姑娘被噎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現在這麼出名了?在京都能橫起走路了?
那夜,她和吉言姑娘進行了第一次異世界的雙向微信。雖然,這往返的裝置原始了點,但聊勝於無啊。
她果然是寫的“狗爬字”,那本就是她的真跡。話說,人家用鋼筆寫字的好嗎?用毛筆,還要寫得很小,那要怎麼寫得好啊?
章節目錄 第76章 蓬蓽生輝
吉言姑娘很好奇,問花花姑娘在大殿上到底寫的什麼詩,會讓皇上時怒時喜?
花花姑娘哈哈大笑地把“餓餓餓”再寫了一次,狂妄地總結道:這詩配上我的狗爬字,那是天下一絕。本星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對方發了個“哈哈哈”過來,很是可樂。花花又讓信鴿帶了兩個字過去,那兩個字是“呵呵”。
太有上網聊天的趕腳了,花花姑娘第一次覺得在異世界找到了樂子。
那夜,她們聊到很晚。直到吉言姑娘說:夜了,明兒再聊。
花花姑娘這才依依不捨地告別,道晚安。這晚安竟也道了五六張紙條之多,可見她和她的微信好友很進入狀況了。
次日,鬱尊酒醒過來,頭痛欲裂。隱隱記得昨晚燈火搖曳,美人在懷,舉杯對月,把酒言歡。
只是為何此刻醒轉,莫名覺得心裡空了一大片?他的耳邊縈繞著少女清脆的歌聲,那時,她騎在馬上,靠在他的懷裡,唱著“什麼水面共白頭”?
他說:那是我和你,鴛鴦水面共白頭。
那小丫頭的反應竟然是:野的?
鬱尊苦笑,心裡又是甜蜜又是酸澀,覺得快被那小丫頭搞瘋了。一個小丫頭,哪裡及得上他美豔的側妃?溫順,聽話,絕對不會給他臉色看。
卻偏偏,他想的是那個小丫頭。大計當前,為何如此無法自控?
家僕來報,存南郡王已在前廳等候。
他輕聲道:“去準備兩隻鹽酥雞腿。”
家僕答應一聲,去找人做了。
待鬱尊穿戴整齊,神采奕奕地出現在存離面前,顯然,他已調整好心緒。
他和存離帶著金燦燦的鹽酥雞腿去找花花姑娘時,方知對方早已出門。接待他們的,是尹硯。
尹硯表面恭順,但強烈的牴觸情緒還是浮於眉眼。那就像自己家裡有一盤好菜,總被別人惦記著,多麼氣憤。
鬱尊當然是精明的,似笑非笑地看著越來越英俊有樣的尹硯,心頭升起某種不爽的感覺。他在尹硯那裡打不開缺口,就從別的下人那裡著手。
談不上出賣,下人們見鬱親王跟他們小姐平時本就走得近,只當這不算個大事,便將小姐去了相國府的事兒說了出來。
鬱尊帶著存離趕到相國府的時候,花花姑娘正在努力吃好吃的東西。
相國府驟然熱鬧起來,用花榮光拍馬屁的說法是:蓬蓽生輝。
從鬱尊見到花花姑娘那一刻,心驟然跳得劇烈,無法控制。
那一刻,存離不得不對花花姑娘另眼相看,想著倒是要瞧瞧,這花花姑娘到底有何出彩的地方?讓鬱親王都神魂顛倒?
真是該顛倒的不顛倒,不該顛倒的偏生還顛得厲害,這可如何是好?
同去的,還有傅公子。這傅公子是禮部尚書傅大人的次子,他一來,四小姐花蕊都快喜極而泣了。
花花姑娘不得不給花蕊潑冷水:“四姐,我打聽過了,傅公子已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