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培元竟然有天級的身手???”隨心園三樓的中年人臉色一變,失聲低呼道。
“呵呵,隱秘的很深嗎?”悠閒看戲的青年淡然道:“不過,當世大儒汪彥直的嫡孫身手自然不能差了。”
說道這裡,青年身子卻不由的向前探去,似乎想要更仔細的看清楚這些世家公子們。
地面二三十人一起動手自然讓場面愈加混亂起來,雖然沒有刀光劍影,但其中驚現卻非場外人能夠體會得了的。隨心園樓上的兩位眼光異常的高,入眼處自然看出這二三十人都身懷絕技,絕非普通蔑客和紈絝公子可比擬。
“那是什麼??”
混亂中,樓上青年猛然眼中精芒一閃,雙眼死死的盯著街上剛剛被人扯破衣衫的一個青年。這個青年就是剛剛被鋼針偷襲的那位,衣衫被扯破原本是一件極其輕微的事情,可從衣衫破損處跌出一隻精巧的葫蘆。
葫蘆跌落在地上,他的主人勃然變色,雙臂一晃怒吼一聲,大力的掃開兩個蔑客俯身就向那隻葫蘆抓去。
就在他的主人的手指堪堪要抓住葫蘆的時候,一隻大腳正踢在葫蘆之上,嗖得一聲,葫蘆激射而出向遠處看熱鬧的人打去。
“不要。。。。”
眼看著葫蘆飛出,他的主人根本不管身後一隻手悄然拍向他的後背,自然也看不到那隻手掌下暗露一點寒光。
“混賬東西。。。。”
樓上青年似乎是確定了什麼,怒喝一聲刷的一下從視窗跳了下去,跳下的同時手中茶杯‘嗖’地飛出,‘嘡’的一聲正中手掌下暗藏的短刃之上。
“該死,是先生的葫蘆。”
就在青年剛剛落地的身後,人群中猛然躥出兩道人影,速度迅疾挾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入人群。
噼裡啪啦一陣聲音傳來,圍在葫蘆主人身邊的五六個人轉眼間就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掙扎著半天都爬不起來。
“先生的葫蘆???”
躍到街道上的青年聞聽就是一愣,迅速的抬起頭正看到站在葫蘆主人身邊的是兩個青年漢子,其中一個身體十分魁偉的青年手中握著的正是被踢飛的那隻葫蘆。
兩個青年表情十分激動,根本不管又圍上來的豪門士族人,兩對眼睛死死的盯著葫蘆的主人。
“葫蘆還我。”
葫蘆的主人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危險,雙眼緊緊的盯著魁偉青年手中的葫蘆大聲叫道。
“什麼人敢壞我的事。”
汪培元眼看事情就要成功卻突發驟變,頓時俊白的臉上煞氣騰騰而起,一聲厲喝衝了過來。
“九天,殺。”
從樓上跳下的青年人雙眼同樣緊緊盯著魁偉青年手中的葫蘆,聞聽汪培元的話頓時怒火爆燃,殺氣騰騰的吐出三個字來。
“是,侯爺。”
在青年人躍下高樓的同時那位中年人也緊隨著跳了下來,就站在他的身後,雙眼同時注意到魁偉青年手中的葫蘆以及那兩位青年漢子,腦海中頓時就明白了,想到葫蘆的主人剛剛險遭不測,現在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人圍攻,瞬間就怒火衝頂。就在他剛剛欲要動手的時候聽到了年青人殺氣騰騰的三個字,想都沒想就應了一聲。
“傅大哥、蘇大哥,都交給我吧。”
中年人一聲暴喝,人刷的一下衝入人群中,隨即就聽到一連片的慘叫聲。
二三十人看似很多,可在高手手下根本禁不住幾拳幾腳。如果那一句話來比喻那就是,狂風捲落葉啥樣,他們就啥樣。
‘九天,殺。’
青年三個字出口,中年人認真的執行著,一陣狂風般襲過人群,瞬間就倒下一片。待到圍觀者震驚的睜大眼睛認真看時,汪培元帶領的二三十人能夠完整站立的不過六七人而已,而他們身邊東倒西歪的躺著一地死屍,鮮血汩汩的流淌一地。
“你,你們是什麼人,真的敢在帝都殺人!!”
汪培元腳下慌張的移動著,躲避著正向他腳底流去的鮮血。
中年人已經停下殺手,根本威脅不到汪培元,可躺在他腳下的屍首卻又幾個被中年人劈空斬破喉嚨的,在他們喉嚨處如同嬰兒小嘴一般的傷口卻汩汩的流淌著鮮血,鮮血毫無阻擋的向汪培元的腳底下流去。
“還有五六個呢,等著下羔呢?”
中年人是停下殺手了,可魁偉青年身旁那位身體清瘦修長的青年漢子卻冰冷的吐出一句話來,這句話清洌的響在整條街上,直接讓所有人的臉都變了色,也讓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