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清點了一下數目,一共是五十九件,其中三十多件有不同程度的損壞,而且有損壞的還是以明清時候的居多,有一張黃楊木的方桌其中一條桌腿都都爛了一半了。剩下二十來件比較完好的,大半是民國時候的傢俱,用料倒是不錯,都是大紅酸枝和紫檀的。
張湄早就說過了她不要這些東西,張辰也不和她客氣那麼多,挑了一隻黃花梨的多寶閣和四隻圈椅一張方桌給張沐。但是這些東西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損壞,沒有什麼損壞的也都帶著刮痕,或者就是給風吹雨打的有些不好看了,張辰就建議先放倒馬三立那裡去修復一下,給這些物件好好做個保養。
馬三立接到張辰的電話,聽他說有些傢俱損壞的比較嚴重,也是心痛不已,他家多少代人都是木匠,是最愛傢俱的人,要比一般的藏家更愛惜這些東西。
嘆息了一番之後,馬三立又和張辰說道:“小張啊,你的傢俱都已經打好了,我也正想著問你什麼時候能過來看看,有不合適的地方修改一下就給你送過去呢,正好就趕在一起了。那批料子還剩下不到點四方的樣子,咱們之前可是說好了,不管剩下多少都要勻我一半的,你可不能反悔啊。”
玉匠珍稀好石頭,木匠也是稀罕好木頭,雖然那些料子他也很重視,可張辰既然答應過他,肯定不會反悔,對著電話笑道:“馬前輩您可不能這麼擠兌我啊,我答應了勻你就一定會勻你的,您這是損壞我的名譽啊。我今天下午就過去你廠裡,順便把我這些玩意兒也帶過去,您給好好拾掇拾掇,看著心疼啊。”
吃了午飯,又去把另一處院子也交接了,這處院子比街道辦事處那套又大了很多,是四進的,差不多要有六七畝地的樣子,原來是供銷社、糖酒公司、婦聯下屬等六七家單位共同的辦公地點。這些年一家家的都搬到新辦公樓去了,最後一家堅持到年初的時候也搬走了,整個院子也就荒廢下來了。
據交接的工作人員說,區裡本來的意思是想要把這座院子是要在開了春之後租出去,可是修繕費用也不是個小數,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收回來,討論了幾次也沒有結果,就這麼拖下來了。
幾個人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張辰也用意念力把整座院子都觀察了一遍,這院子雖然大,可是卻沒有藏著一件東西。這座院子比街道辦的那座還要荒,除了第一進院還算有點樣子之外,後邊的院子都是雜草叢生,就連甬道小路上都是。倒是在最後一進的廂房裡有些好東西,雖然不是古玩一類的寶貝,但也有一定的價值,有不少人都很喜歡收藏這類的玩意兒。
張辰特意問了一下交接的工作人員,原來在這裡辦公的單位是不是都搬走了,這院子裡會不會還有遺留物品。這位和上午的那位說法都差不多,能留下來的都是一些破爛了,沒誰會在乎的,就連供銷社留下來的不少煤都沒帶走,全部給這院子裡其他的單位燒了。
張辰透過這個工作人員也瞭解了,原來在這裡辦公的單位都是很早就搬走了,供銷社是最早搬走的,接著就是糖酒公司,年初搬走的婦聯下屬單位也是早就不在這裡了辦公了,回來搬走的也就是一些資料而已。那間張辰注意到的廂房原來就是供銷社和糖酒公司的,他們搬走之後還把這裡當作庫房用了一段時間,後來這些單位慢慢地也都不景氣了,這裡的庫房也就用不上了,直到區裡收回了產權也沒有人再來過。
瞭解了這些張辰就放心了,如果那些東西還是有主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碰,可要是廢棄了的,那他就老實不客氣了。
辦好交接之後,張辰就拉著三個大美女來到了第四進院,笑著對她們說道:“現在我們就來把這座院子刮一遍吧,這座院子要比上午那處大不少,說不定還真能找出點好東西來呢。”
寧琳琅和張沐都是收藏圈的人,有了上午的事情做鋪墊,再經張辰這麼一引誘,興趣馬上就來了,跟著張辰一間房一間房的找著。張湄走在最後邊,她對收藏沒興趣,可看著張辰他們熱火朝天的樣子,心裡也是希望他們能有所斬獲。
找遍了整座院子,卻只是在最後一進院子的廂房裡堆著不少的酒,其他的一無所獲,別說古玩寶貝了,就連民國的東西都沒有一件。
看著眼前一地的酒箱子,張沐不禁有些洩氣地說道:“唉,白白浪費了我一個小時啊,連根清朝的鐵絲都沒找到,這一堆酒有什麼用啊,要是洋酒還好一點。”
張辰對這些酒的價值可是很瞭解的,說道:“小沐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其實酒類也屬於收藏範圍的。你別小看這些酒,這可都是寶貝,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