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便宜東西。但是折回來站在店老闆的角度想想,這裡是洛杉磯啊,房租水電貴的要命,到民間收東西大概也便宜不下來,貴一點也可以理解。
只是貴不貴的對張辰這種人完全沒有影響。他既然來了就是要撿漏的,連正價的他都不買,高價的就更不用想了。撿漏這事情很不好說的,如果店老闆知道了東西的價值。當然不會有撿漏的機會了,但凡是能撿漏的,都是他看不懂的,張辰找的就是這種。
這間店的老闆應該是個喜歡瓷器的人,整間店裡三分之一以上的商品都是瓷器,也許好一些的都被他自己收藏了,能擺出來的這些最老也就是光緒年的。再早一點的倒也有幾件,卻都是有破損的和外銷瓷中的常見品。收藏意義並不是很大。
張辰這一下午要去好幾間店,也沒時間在這裡瞎費工夫,一進店門就釋放出意念力,覆蓋了整間店去搜尋有沒有自己中意的東西。如果沒有的話。簡單轉一圈就離開好了,都是些普通貨sè,還能有什麼好看頭。
釋放出意念力這麼一看之下,張辰還真就找到能夠撿大漏的東西了。兩把白瓷的短流執壺,很明顯的唐代風格。但是老闆給出的評定卻是清晚期或民國仿唐代邢窯白瓷執壺。價格相對也就便宜得很,每隻的標價為三百美金,這個應該是在可以搞價的基礎上加了一些的,否則一把晚清到民國的執壺。在國內充其量也就是千八百,他這邊加一半的價格也就兩百美金打死了。
但是張晨對這兩把壺卻是志在必得了。因為這兩把壺上都有文字,而且還都是唐詩五言絕句。都是之前沒有現世的唐詩,雖然並不知道是什麼人作的。
張辰之所以能夠把這兩首詩定義為唐詩,是因為這兩把執壺在意念力的觀察下,表面都有足足十層的藍sè光芒在流動。雖然不好做到細分的斷代,但是這兩把壺肯定不會超出唐代玄宗、肅宗、代宗、德宗這四朝,既然是唐代的執壺,那詩自然也就是唐詩了。
張辰都不用問店老闆,就能知道他為什麼把這兩把執壺鑑定為晚清到民國的仿品了,如果他不是因為有意念力,也不敢這麼確定東西是唐代的。如果把這件事放在幾年之前還沒有意念力的時候,他甚至都不一定能夠給這兩把執壺斷代,哪怕是董老,或者瓷器界最牛的褚鐵眼,都不一定能有準確的斷代。
想要給這兩把執壺斷代,必須經過很長時間的綜合研究,翻看查閱大量的典籍,也許才能夠做到。再不行的話,那就只能是做碳十四鑑定了,只是那樣一來的話,所有人就都被打臉了。
能夠出現這一幕,就是因為歷史記錄的問題,歷史記錄上從來沒有說過,唐代的邢窯白瓷上有文字作為紋飾的。唐代的瓷器上有做文字紋飾的,但那時湘南的銅官窯,那裡燒的都是青瓷,而且有文字溫室的也只是極少數。
邢窯在五代時期還有燒製,到了宋代就基本不見了,而宋人詞風大盛,五言絕句出現在酒器上就不可能了。元人倒是尚白,但是這上邊的詩文卻是不可能在元代出現的;至於明代就更不可能了,這兩把執壺上文字紋飾的釉sè黑不黑,綠不綠,藍不藍,還帶著一點微微的褐sè,這種不穩定的顏sè是不可能出現在明代以後的瓷器上的。
最主要的就是,這兩把執壺其中一把的底上還刻著一個“盈”字,這個字代表的是唐代皇帝的私人庫房“大盈庫”。而唐代的邢窯沒有文字紋飾,氣候的五代和宋元明清又不可能燒製這樣的器物,想來也只有晚清和民國時候了。
張辰看著這兩把執壺,心中想的卻是,不知道在歷史上有多少好寶貝,就因為有類似這樣的問題而被遺棄或者損毀了的。看來今後要多在這方面下下功夫了,為避免更多的文物遭受這種待遇,是不是應該在還沒有完成的那些圖書中再加入這個專案的一側呢,儘自己的所能,多做一點是一點吧。
這兩把執壺讓張辰是越看越喜歡,趕緊招手叫來這塊的導購,先商量一下價錢,這可是極為罕見的撿大漏機會啊,興許還是至此一家別無分號呢。
也就是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店老闆對這麼珍貴的,也許就是世間唯有的兩件至寶,睜著眼睛看不見,才給了張徹這個機會。
這算什麼呢,這兩把執壺絕對是瓷器中的貴族,但是卻被如此的冷落,給了一個碎催的身份糊弄著。它們的存在打破了邢窯白瓷沒有文字紋飾的歷史記錄,甚至可以改變整個瓷器歷史的記錄,一邊是可悲,另一邊就是可喜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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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一章 意義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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