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子上卻不能表現出來,還是要有師門尊長的樣子,道:“責任和壓力是成正比的,他得能夠永遠把壓力踩在腳下,那才能夠有更大的成就。以後呀,還得嚴加指教,且不能讓他鬆了心,那對他可就是噩夢了。”董老在這幾位老爺子面前也是晚輩,在一旁聽著他們交談,也不插話,只是心裡邊一悲一喜地翻騰著。悲的是張百川夫fù,那麼早就與世長辭,沒能看到他們的兒子輝煌的一天:喜的是張辰的確很爭氣,小小年紀就有把古玩收藏界的高手全部甩在身後的成就。作為張辰的師伯,他的開心程度不比陳老少一點。
幾位老爺子在實驗中心一待就是一天,全都醉心於完美的明代早期官造宮廷剔紅傢俱裡,其他的事情都顧不上去管了,能夠作為最早的一批見識了這套傢俱的人,比起其他的繁雜瑣事來,簡直就是天淵之別,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老爺子們在實驗中心待了一天,接著又是田乃男、盧俊義和幾個藏協內部走得比較近的,和張辰的一票師兄們,一待又是一整天,誰見了那些傢俱都不捨得離開。而且這些人都是年輕力壯的,站在那裡半天都不覺得困,看的那叫一個仔細,那叫一個美。
晚上吃飯的時候,盧俊義在飯桌上就開始數起張辰的撿漏生涯來,他是藏協年責一代的四人黨之一,對張辰的很多事都有了解,一氣兒的數下來,雙手的指頭都不知道換了多少遍。
“你們看啊,咱們就挑最貴重的來說吧,從最初的王維真跡開始,接著就是王右軍的兩幅手跡,閱微筆記,脫胎玉蟬,狻猊葡萄方鏡,柴窯瓷七件,窯變建盞六件,五大名窯,元青huā套罐,鬼谷子罐,一米多高的唐三彩,隋代的御用陶俑,金絲金胎、銀絲銀胎的掐絲琺琅,這次去緬甸又收了一幅威廉,特納的日出,現在又是這麼一套宮廷剔紅傢俱。
這傢伙撿漏都要比我們正常的收東西還快,這還有沒有天理啊,任何的漏好像都走不出他的眼睛,而且這小子還一直以來都是隻撿漏,絕不買正價的東西。”
說完看著張辰,道:“兄弟,就照你這麼個撿下去,我看你可以單獨成為一個流派的開山鼻祖了,從此陳氏門下又可以多一個新的流派。”張辰的一個師兄對此很感興趣,師門能夠多一個新流派,那絕對是最牛逼的事了,問道:“那你說說,這到底是個什麼流派。”
盧俊義哈哈一笑,道:“這小子這麼喜歡撿漏,而且還是非漏不出手,當然是叫“撿漏流,了,只是撿漏就能開創一個流派,那得多牛逼啊。”!。
第三三四章 撿漏聯盟(又是三千六,求票)
眾人鬨堂大笑,都覺得盧俊義這話說的太可樂了,要說張辰自成一個流派,那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要把撿漏單劃成一個流派那可就等於是在開玩笑了。
撿漏在古玩行裡邊是最難的一件事,不但要在收藏鑑定方面有深厚的功力,還得有一定的運氣來支撐,兩者缺一不可,而這兩樣又都是常人所不具備的。
深厚的功力是建立在海量資訊上的,這個資訊可不是你能聽說多少訊息,而是說一個人的大腦中儲存了多少的知識,在遇到一件玩意兒的時候,關於玩意兒的資訊就會自動蹦出來,供你來鑑定辨別真偽。
如果說海量資訊可以透過不斷努力的學習獲得,運氣可就不是誰努力誰就會有的了,誰都不知道那玩意兒下一刻會從哪裡蹦出來,絳到誰的身上去。
很可能一個人剛剛從一個攤子前過去,那攤主就拿出了一件寶貝,下一個路過的人能耐沒有前一個大,但是他的運氣好,這件寶貝就被他得了。
不過這兩樣也是相輔相成的,在同樣能耐的人裡邊運氣最好的,或者是在同樣運氣的環境中能耐最大的,撿起漏來就要比別人容易一些,如果兩樣都強盛無比,那就讓人嫉妒死了。
要說張辰的運氣,並不一定就比別人好多少,有時候可能還會差上一些。之所以人們都覺得他的運氣好,一來是他不願意把自己的擺的太高了,也不能說出意念力的秘密三二來是古玩行或者玉石行裡的人多多少少都講究一點運氣之說,當一個人總能遇上好玩意兒,人們就把這些歸結於運氣了。
人們常說“機會只留給有準備的人”這話是不無道理的。張辰從小就在張百11的教導下勤學苦練,自身的能力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後來擁有了意念力,經過淬鍊的大腦功能要比常人超出很多倍,又能透過意念力觀察或者穿透物體。而張辰有很多藏品都是在別人放棄之後才收回來的,並不是張辰第一個發現了,或者比別人趕巧了的結果。
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