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針對他的小陰謀。
如果不是自己夠有錢沒準備在打撈上大賺特賺,也因為之前的兩次打撈積累了足夠的經驗,而只是透過關係進入到工作組來撈錢的;說不定還真就因為今天下午的採訪而出了問題,隔兩天也許就讓人下了副總指揮的名頭,連帶唐韻都給趕出工作組也說不定。
提問的是一名普通媒體的記者,那個報社的名字張辰甚至都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名記者用一種帶著專注別人**小辮子的戲謔語氣問張辰:“請問張先生,據我們所知的訊息,工作組曾經做出過一份打撈計劃的報價,當時交通部下屬的救助打撈局廣東分局做出的預算應該在九千萬左右。這個價格是建立在碼頭等輔助設施全部建成之後的基礎上的,而且打撈局只有一艘打撈船會較長時間工作,另一艘只是參與很短時間的打撈作業。他們的兩艘船在設施完善的條件下都要有這麼高的預算,不知道唐韻的三艘船這麼早就停過來,是不是已經算作進入打撈程式,而唐韻的這三艘船到最後又會拿出怎樣的一份預算呢?”
上午曾經提過同樣問題的財政部工作人員這時候已經要等著看這個記者的笑話了,他上午時候雖有那麼一問,也只不過是看張辰太盛氣凌人,想要讓他明白一下自己也是來撈銀子的而已。
真要到了張辰拿出一份超高金額的預算來,他一樣會毫不猶豫都把資料和預算報上去,這些不是他能管得事,既然人家能夠這麼幹,就不會有顧慮,他要做的也只是配合人家吧工作做好而已。
可是張辰最後的回答,卻讓他大為驚歎,從沒想到過,像這種頂級豪門的太子爺們,居然也有不挖國家牆角的,還反過來要儘量壓縮和節約開支成本。這樣的人的確值得別人敬佩,如果所有的太子爺都這樣了,那該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啊,可惜卻只能想想而已。
現在這個記者又提出這個問題來,很顯然是單河濤背後搞鬼的,他以己度人地認為張辰也是來撈錢的,知道港口的三艘打撈船之後,肯定會有想法的,三艘船每一艘都要比他們打撈局還沒有建成的那艘要大很多,這樣的船下水參與打撈,費用怎麼可能會低了。
這個單河濤倒不是個完全的傻子,也知道龍城張家不會因為這種齷齪小事而記恨上他,更不可能因為這個就對他打擊報復;反正他以後是不會再有機會往上升了,也不怕在樹立幾個敵人,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跟自己搶走。
可是他哪裡會想到,張辰根本就不是為了利益而來的,如果不是有種漢民和軍機一號的勸說,他都不可能參與到這個打撈工作中來,有這樣的時間還不如帶著唐韻的團隊再去撈上兩網,那才是屬於唐韻自己的東西呢。
所有工作組的成員都想通了這個關節,全部帶著一種笑眯眯的表情看著對面的這個記者,看看等下他的面部表情會有多豐富。
張辰怎麼能不知道他的用意,本來只是把打撈局寄出去也就算了,單河濤卻來這麼下作的手段,看來不整治他是不合適了,這也算他自尋死路活該吧。
冷笑兩聲後,對這個記者道:“你幸虧是來這裡問過之後才準備去發表的,否則你的這個訊息會將你和你們報社,還有那位給你們透露訊息的人帶來無盡的煩惱,呵呵,看來這單河濤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這位記者朋友,還有在場的其他媒體朋友們,我現在就來公佈一份曾經的打撈經費預算,這份預算因為涉及的金額過高仍被否決掉了。這份方案的出處就是這位記者朋友嘴裡的打撈局,我想這位記者朋友和單局長關係一定不錯吧,否則你怎麼可能知道只有工作組內部才知道的預算金額,還是在我們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外出的情況下。
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唐韻這次參與打撈,根本沒有打算賺取多少的利潤,要遠遠比九千萬低出去。而這個九千萬的預算並不是打撈局的全部報價,他們還列出了兩千萬的裝置採購款,造假一千兩百萬的臨時碼頭也歸他們建設,而從碼頭到博物館幾百米的氣墊轉運價格更是達到了差不多三萬塊一米。
這些費用我們唐韻是完全不需要的,也就是說,在我們和他們收取同樣打撈費用的同時,也能夠為這次的打撈省出最少四千一百萬來。
我們的打撈船是有三艘,但是一天的費用加起來還不到他們的一艘船,而且我們的打撈週期也會很短,如果沒有意外事件發生,我想最多再有四個月,‘南海一號’就能夠出水了。
我不知道你問這個問題是為什麼,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炮灰並不是那麼好做的,我會把你的提問當做是對我的一種挑釁。所以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