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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出去出去買些藥。

身上這樣,總要處理下的,不然還是自己受罪。

她看了我一眼,很是擔憂的,“你確定不去醫院,這樣怕是不行吧。”

擰了毛巾小心翼翼的擦著手臂,倒吸一口冷氣,“有什麼不行的,相信我吧,你去買些治傷的外敷藥就好,我沒事的,相信我啦,從小到大不都是挺強壯的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啦,你快去買了回來吧,不然我才真的有事。”抬頭,哭喪著一張臉對著她。

辛琳實在沒辦法,只有妥協。在她把門關上的那一刻,我才像鬆了一口氣一般,隨意的靠坐在馬桶蓋頭上,腦袋放空,空白一片。許久,直到察覺到一絲寒意才裹緊身上的浴袍。

也顧不得什麼的,直接的扶著牆就去淋浴下面沖洗,疼就疼吧,這樣子一點點的擦還不知道擦到什麼時候,頭昏昏的,我根本沒有太多的負荷來承受了,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趴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之前溫熱如甘霖的水,此刻澆琳在身上完全如刀片一樣,匆匆的沖洗了下,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就拿浴袍。

所謂禍不單行,正如這樣的狀況,我單腿本就站不住腳,好不容易穿好浴袍準備出去的時候,就腳底一滑的跌在了門口。

——砰的一聲,我自己都察覺到肝膽兒疼。可就是在倒下去的時候,我居然腦子裡的第一個反應是,還好,房間的地上有地毯。

自嘲的扯著嘴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倒不是我不想動,而是我真的已經沒有力氣了。渾身都在疼,尤其腦袋還昏昏沉沉的。

突然咔嚓一聲,門開啟,我還沒有來的及開腔,就聽到一聲驚悚的尖叫,然後大概過了5秒之後,辛琳才反應過來我摔到了,而且還是狗爬式的摔倒。當然,這個富有喜劇意義的姿勢她後來形容給我的。

只是當時,我並不覺得喜劇,反而覺得這一陣子就是一出悲劇,用郭敬明的一本小說來形容,就是悲傷逆流成河。

“啊啊琪琪,你怎麼又摔倒地上了?!”

我無語,翻了個白眼給她,並不想說話。實在是無話可說,其實,更為主要的原因是,我說不出話來了,沒有力氣。

她好不容易的扶著我起來到床上,就怎麼也拉不起來,“哎呀,你先上藥,然後再睡啊,琪琪?!琪琪?!”

扯了扯被子,蹙眉轉過頭去,緊閉著眼睛就是不動,現在,我真的迫切的需要一個休息。

好累,好累,真的。、

是怎麼睡過去的,並不清楚,只是覺得整個人都在漂浮著,身上疲軟無力,肌肉發酸的,隱約間,我是聽到了有人在喊我。

尤其是那聲音裡帶了急切的,多麼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的,可是眼皮子打架,怎麼也睜不開。其實,我多麼想對那呼喚我的人說,我沒事沒事,只是累了而已。

然後,昏昏沉沉的又陷入了一場漩渦,那漩渦的中央我似乎看到了宋啟勳,他正一臉焦急的站在那裡看我,聲聲“琪琪”動人心魄,簡直讓人都不忍再睡過去。

睜開眼睛的時候,滿眼都是白色,還且那吊頂也是簡單的那種,一點兒也不像酒店,那麼這裡是哪裡呢?

木楞的看著天花板,剛想動下手臂,才發現手臂上一片冰寒,微微的側了下身子發現正吊著水呢,最為讓我震驚的是,手臂邊緣居然還睡著一個人。

是宋啟勳。

他趴在我身邊,眉間都是疲憊。有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如果不是的話,誰可以告訴我,宋啟勳為什麼在我身邊?用他那天的話來說,真以為自己傾國傾城麼?

手指輕輕的撫摸過他的眉間,指尖溫熱的觸感真真實實的告訴我,他是在的。還沒有來的及想他為什麼在的時候,他已經動了動身子醒了。

看到我還沒有來的及轉過去的頭,很是驚喜的樣子,他捧著我的手,“丫頭,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怔怔的看著他的緊張,開口問的一句就是,“你為什麼在這裡?”話說出口的時候,我自己都要心酸死了。聽聽那公鴨嗓子,居然是我從聲道里發出來的!怎麼可以變成這樣?

他臉色微變,卻沒有發作出來,反而滿臉的憐惜,他撫摸著我的臉頰,我記恨著那日的事情,根本不想他碰我,頭一偏,躲過了。略微有些尷尬,但這樣的情況下誰也沒有在意到,他低下身子,緊握著我的手道,“丫頭,對不起,是我錯了。”

偏過頭,還是不說話,因為有些事情並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