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極了,走路就用跑的,那高跟鞋砸在腳底,疼的不行,到了家,正打算跑上樓去,就被一副八卦臉的老媽拉住了,她看著我,目光亂飛,“哎,琪琪,你和宋啟勳那孩子是不是見過面的啊!”
我頓時瞪著我家老媽,“你什麼意思?你知道宋啟勳在門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這不是為了你考慮嘛,昨天聽他說你們之間就是有點兒誤會的,而且啊!”老媽聲音拔高,“我哪裡是早知道他在門口,這還不是上班的時候出去看到他還在,就打了個迴旋回來麼?!”
“您老那麼空啊,不怕你們部長扣您工資啊!”
“扣吧扣吧,就那一天的工資可比不上女兒的幸福重要。”
我翻了個白眼給她,一把撫開她的手,“我實話告訴你,沒戲,我和宋啟勳一點兒可能都沒有。”說完就上樓,在樓梯轉角的位置上時,我對她說,“對了,老媽,我後天呢就和趙翼北去北京共度二人世界去,你別給我煮飯啊。”
話落我們家老媽就激動了,巴拉巴拉的就要跟上樓來,我拔腿就跑,到了房間就關上門,完全不搭理她。我趴在床上,說實在的,也很難過,因為對於宋啟勳,我是氣,可更多的是責怪。
當晚,趙翼北就打來電話了,他問我明天下午的航班可不可以,我說行,連夜的,我收拾了衣服,他告訴我可能會呆一個星期左右,所以我連帶著把牙刷都放在了身邊。
老媽其實是比較偏向宋啟勳的,一晚上沒少在我面前嘮叨,最過分的是她吃完晚飯後還來我房間繼續。瀑布汗啊,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家老媽那麼看好他呢!
鬱悶了會,我索性打斷,“媽,你要實在覺得他適合做女婿的話,你要麼再生一個,要麼領養一個。”說完,拉著被子把頭蒙到被子裡,她鼓囊著,“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
我全然當聽不見,閉上眼睛假裝睡覺。估計是看我這樣了,她一個人再說下去也沒意思,這才肯出門。燈熄滅,屋子裡都暗了下來,我才睜開眼睛,月光皎潔,透過窗子全部撒了進來,靜靜的看著卻已經沒有了睡意,時間盯得久了,眼睛都泛酸。思來想去,還是打了電話給思洛。
想來,這樣的夜她也是睡不著吧,不然怎麼那麼快的接電話?我清了清嗓子喊,“思洛姐。”她應了下,然後沒了聲音,倆個人成了無言的姿態。許久,她才主動說,“琪琪,那個我把小黑盒給宋啟勳了。”
“我知道。”許久沒有動過的姿勢,此刻隨著她說話的聲音動了下,酸的腿都要抽筋,“他來找過我。”
“嗯,我只是不想你們因為這些事情錯過,如果你要怪我的話,我也認了。”
“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要出門就不說了,以後聊吧。”
她說好,讓我早點睡覺,我點頭說你也是,然後就掛了。低頭劃過手機螢幕的時候,發現已經3點多了。抬頭撇著窗外漸漸趨於明朗的天色,索性也就不睡了,直接的起來寫些稿子。頹廢了許久,總是要重新理理思緒。
大抵是一夜未睡的緣故,我格外的疲倦,到了飛機上就開始打瞌睡。趙翼北瞧見我一直在垂著腦袋,便對我說睡吧,到了他會叫我。實在支撐不住,也就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就帶著眼罩入眠。
真的是累到了,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一路無夢的直到下來的時候還有些昏沉。趙翼北一直是體貼的人,從機票到酒店,他都安排的妥當。leego的總部在北京,早早的就有人來接。但凡是有理也有弊端。
聽趙翼北說過一起創業的都是朋友,聽著說帶著我來北京,都有些起鬨,說是今晚就安排了接風宴。他側著頭問我,“陸琪,你可以去麼?如果不想的話,我幫你回了吧。”
我搖頭,“別回,我回去休息會就可以了,反正也是在晚上。”對於趙翼北我一向虧欠,怎麼能讓他為難?本來,現在我的身份就是他的女朋友。
許是為了體貼我們奔波的疲倦,聚會的地點就定在了酒店附近的會所裡,當晚,我們過去的時候,人都到齊了,趙翼北牽著我過來,一一的為我介紹,我站在旁邊,人在微笑,心裡卻一個人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眾人見我有些倦怠,就沒有怎麼鬧我,反之趙翼北早已經打成一片。
趙翼北答應我來陪著看楓葉的,隔天早上就去了,看的出來,他興致極高,一路上都在講解,從哪裡到哪裡,堪比導遊。當時,我還戲謔著說他是百科全書來著,他勾著嘴角說,“是啊,最後一次陪你自然是要做足功課的。”
我轉身,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