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湛。
這個名字貫穿了她倏忽而過的年少時光,充盈了她珍藏中所有美好的記憶。
當這兩個字在甜蜜的從她心尖上滴出來的時候,兩人的十指已經緊緊扣在一起,切近的纏握,像是要共同握住所有的時光。
世事蒼茫,只有這個人,只有這雙手,和她的手扣在一起,挽留時光裡一切凌亂的碎片。
她無助的喘息,感受著汗水交融在一起後的熾烈溫度,過往的很多細節在她腦海裡飛快的掠過。
這麼多年來,她和他之間,他總是給予的那一個,那些沉默的守護,那些漫長的陪伴,在她早已經不敢念想不再念想的時候任然沒有放棄要在一起的決心,在這個時候,突然毫髮畢現的展開在她的眼前。
窗外的晨曦熱烈的潑灑進來,將葉采薇腦海裡那些記憶的畫面踱上一層金紅。
那些隱秘的小遺憾,那些還未知的將來,都模糊而清渺的盪開,變得無關輕重。
然後,她哭了,散亂的思緒被層層疊疊的感官覆蓋,再也想不起什麼。
在跌入黑暗的甜境時,她唯一能確定的就是——
不管今後會遇到什麼,不管今後要面對什麼,只要他沒有放開她的手,她就不需要害怕,不需要惶恐,不需要自卑,不需要心驚膽戰。
因為徐湛和葉采薇,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一直,在一起。
悲摧的小穀子出差回來以後,事情依舊多得要屎。
於是,我會告訴你們這就是正文的大結局了咩(ˇ?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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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江大少的噩夢
江氏作為航運大拿,最近卻因為一塊地而門庭若市。
那塊地是江家大老爺早些年盤下來做私人用途的,現在由於市政規劃剛好把這塊地划進了新商業區的範圍,江家有意借這個東風開拓陸上版圖,訊息剛一放出去,各家就紛紛上門謀求合作,可謂形勢一片大好。
在這大好的形勢下,江家的每一個人都不可避免的忙得跟狗似的,連還賴在醫院養傷的江大少也不能倖免。
“聽說你被人打到腦震盪了?”徐湛笑得一臉清風明月,整個氣色非常春風得意且光彩照人。
正事已經談完,八卦怡情。
江洛聞言,下意識的抬手壓住自己的左臉,總覺得那種灼人的痛感還沒淡去:“閉嘴。”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說得就是他。人果然不能幹壞事。
徐湛看著走廊的另一頭緩緩走來的人,笑容裡隱隱透出一股幸災樂禍:“對於你目前的處境,我太太讓我轉告你一句話,我個人也覺得這句話完全可以作為你的墓誌銘。”
“這婚禮還沒辦呢怎麼就你太太了?”江洛沒察覺大難臨頭,偏頭看著徐湛邊走邊抬槓,“小葉子在裡的為虎作倀下簡直是越來越不怕人了。她說什麼了?”
“人賤自有天收,”徐湛拍拍他的肩膀,利落的閃到一邊,“保重。”
江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裡的真諦,默默的皺眉沉思。
“江大少,又見面了啊!”一身水紅色套裝的韓小姐踩著高跟鞋健步如飛走到二人面前站定,禮貌的微笑著向徐湛頷首示意後,優雅的把資料夾遞到旁邊的人手裡,舉止得體而隨意的慢慢捲起兩手的袖口。
徐湛點點頭,抬手示意她請便。
江洛轉頭看向韓小姐,笑容和語氣一樣僵硬:“是啊,人生何處不相逢嘛。”
“嗯,打過招呼了啊。”客套的話僅限一句,韓小姐立刻揮拳,再次打中江洛剛剛復原的左臉。
順手再一肘擊向他的腹部。
見他吃痛彎腰,還是覺得不解恨,尖細的鞋跟毫不猶豫的踩上他的鞋尖。
“我靠!”江洛被想到這女人會這麼不留餘地,再次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打倒在地。
這什麼女人啊!在他的地盤就敢開打!
“我說過的,這事沒完。”韓小姐俯視著他痛苦而憤恨的眼神,笑得凜冽而妖冶,驕傲又霸氣。
徐湛摸摸鼻子,忍著笑更往後退了一步。
相信任何一個知道真相併且有是非觀的人,面對此情此景的心理活動都會和他一樣只有兩個字——
活該。
孤立無援的江洛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哪知韓小姐故技重施,在江洛每一次試圖站起來的時候再次把他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