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先回去,我們女人之間的事情還是我們自己解決的好。免得有人說我仗著這裡是自己的地盤而欺負她一個外人。”蘭心潔並不領情的說,“你還是先回辦公室等我,等我把事情解決了就去你那兒喝茶。”
如此,韓嘉碩也不便再說什麼,隨即離開了。
韓嘉碩走的時候把房門也順便帶上了,“你的目標是我,為什麼要對無辜的榮姐下手?”
聽到榮姐,谷翹楚惡毒地笑了起來,“那個榮姐以為自己只要死咬著不放口就能幫你,她不知道那麼做正好也幫了我一把。你說一個人如果知道太多,她還能活多久?”
“我一直告誡自己,這個世上活人是守不住秘密的,能守住秘密的只有一種人。”谷翹楚抬頭望向蘭心潔,“這步棋我早就布好了。是我故意去家裡用話激你,並且讓榮姐看清你的真面目。前/戲做足了,後面的事情才好辦。我約那個榮姐出去談判,並且開了張五十萬的支票給她,其實她肯手下那張支票的就什麼事都沒有,可惜她就是太蠢了,才會相信你,所以被人從樓上推下去一點也不奇怪。”
“你會有報應的。”蘭心潔一字一句道,“榮姐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黑鍋我也不會替你背的。就算杜博秋知道我這段日子一直是騙他的那又怎樣,我在他心裡的位置照舊無法撼動,你還是你,依舊什麼都不是。”
“保全室,派人上來請杜太太離開。”蘭心潔按了桌上的內線電話,“現在你的廢話說完了,是時候離開了。不過,我們之間的好戲才剛剛開始,而且會因為你和杜博秋的加入變得更為精彩。”
保全室接到了蘭心潔通知很快便到了辦公室門外,保全隊長還算客氣地開口:“杜太太,您這邊請。”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其實你根本就是恨錯了人,你女兒的死跟杜博秋無關,害死她的兇手其實是程楓。程楓的主子是誰你心裡有數,都說天意弄人,我看你們也正好應了這句話。”谷翹楚在臨出門前撂下話便離開了。
蘭心潔並不在意谷翹楚剛剛說過的話,杜博秋今天這麼突然的出現倒是蘭心潔始料未及的,從前可能還要虛以為蛇的應付,以後再也不需要了。
打發走了谷翹楚,蘭心潔去了韓嘉碩的辦公室找他,韓嘉碩一副憂鬱青年的拿著酒杯站在窗邊,“堂堂韓大少什麼時候也成憂鬱憤青了?”蘭心潔打趣的說。
“虧你還能笑的出來。”韓嘉碩沒好氣地責備她一句,“今天的事情我聽說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你和杜博秋這樣鬧開了,谷翹楚應該是能從中得到好處的一個。”
蘭心潔走到韓嘉碩的身邊俯瞰對面的江景,“未必。谷翹楚一向太高估自己,這次也一樣。她以為在杜博秋面前擺了我一道就能淘到便宜,其實不然。從我把錦州開發案交給程楓的時候,我就知道杜博秋在以後的日子都只會信任我一個,即便他知道那份資料是從我這裡洩露出去的,但他還是選擇了相信我,甚至不惜為此和杜牧含那個老狐狸翻臉。”
“你想說杜博秋對你還餘情未了?”韓嘉碩反問。蘭心潔篤定地給出答案:“感情是一個人最致命的弱點,杜博秋什麼都好,就是用情太深。註定了會栽在我的手裡,我和他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已經不需要任何的感情了,從景歡和夢凡相繼出事之後,我就已經不需要那些身外物了。”
“你和杜博秋出國的那段時間,我費了點精力查到了這些事情,你看看吧。”韓嘉碩從辦公桌上拿了份檔案給蘭心潔,“景歡的事情不是杜博秋做的,是谷翹楚。”
蘭心潔將信將疑地拿了檔案來看,才看了兩眼便怒氣上頭的要衝出去,“谷翹楚這個賤人,我一定不讓她好過。”
“別衝動!”韓嘉碩死死地拉住蘭心潔,“哥,我怎麼能任由那個女人活著。我的女兒被他們害死了,為什麼她還能活著。哥,你別攔我!”
“谷翹楚那麼謹慎的一個人,時隔這麼久根本就沒有了證據,所有的證據早就被清除的乾乾淨淨,你以為谷翹楚還讓我們抓住她的痛腳嗎?”韓嘉碩用力地扳著的蘭心潔的肩,“景歡不會白死,谷翹楚最終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為什麼要告訴我?”蘭心潔雙眼通紅地瞪著韓嘉碩,“心潔,你要相信我,我是景歡的親舅舅,我怎麼可能讓她枉死。我從一個可靠的朋友那裡得到訊息,錦州新區的規劃開發案已經被區政府秘密叫停了。目前,仲愷那邊還沒有得到訊息,程楓他們就更不用提了。”
蘭心潔狐疑地看著韓嘉碩,“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繼續用這個專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