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石穿沒做聲,任柳細妹作為。
“哥,咱倆蓋一個吧,這被子小是小了點,只夠一個人蓋的。咱把你的軍大衣再壓在上面,就不怎麼冷了。”
看了一眼,無辜的眨巴著大眼的柳細妹,彭石穿,冷不丁來了一句:“有你在我被筒裡,我睡得著才怪!”
“啊!”反應過來,柳細妹笑得好得意,又不好太顯眼,傷了他家男人脆弱的小心肝,很好心的道,“你就忍忍嘛,忍忍就過去了。”
“哼!說正事。”一把拉過被子,抖吧抖吧,脫了衣服,躺倒,一把拉過傻坐著的柳細妹一起鑽進被窩。
大冷天的,在外面,挺冷,還是在被窩裡暖和。
“嘿嘿。”柳細妹計謀得逞,笑得好不開心。
顛顛的在男人身邊躺下,自動自發拉來男人一條臂膀枕在腦袋下邊,幸福的窩進男人灼熱的懷裡,準備睡覺。
她壓根忘了,男人之所以箭在弦上,沒發,是為了盤問她一些事情。
悲催的她,今晚上是別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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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威武!
對付敢給女人甩臉色的男人,就該撓他!撓死他!
哼哼。
不過,姑娘們吶,要記住,女人敢撓男人的臉,那是有前提滴。
第一,男人足夠愛你,足夠把你當回事,
第二,男人對你愧疚的時候。
第三,這個男人對女人足夠寬厚,忍讓。
嘿嘿,就像咱家男主!
嘖嘖,姑娘們吶,求多更的姑娘們吶,要靠你們多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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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老公,俺幫你!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達井岡山下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國民黨嚴密的控制下逃出來的?”貢獻出一條手臂當做某女人枕頭的彭石穿,盯著柳細妹看,若有所思。
“嗯。我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到了一個神奇的地方,原本我以為是他們逼迫我勸降你的把戲,誰知道不是,那裡簡直太美了,就像是神仙住的地方。我覺得他們還沒那麼大能耐,專門為我這俘虜費那麼大勁。你說呢?”
“嗯。”可有可無的回應了一聲,依然盯著柳細妹看。平白讓柳細妹覺得心虛。
“然後,我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那裡了,剩下的你就都知道了,被康大姐當成特務捉到你面前了。”
“你說的,很不能讓人信服呀。”彭石穿,皺眉,太神幻了,若是拿這理由搪塞,上面那些人肯定是不信的。
“彭石穿,你什麼意思!”柳細妹翻身,一下壓在彭石穿胸膛上,一雙嫩手掐在他的的脖子上,好像,只要他說一句不信,她就要行兇,謀殺親夫一樣。
“我能有什麼意思。”彭石穿抱住嬌人的細腰,貼著肌膚,緩緩撫觸。眉頭卻沒鬆下來。
“既然不相信我,那你別碰我,抱你相信的人去。”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
生氣的去扯彭石穿的大掌,大掌紋絲不動,反而禁錮的更緊了。
氣得她想咬死身下這男人。
她也知道,她的來歷若是不說清楚,別說她,連彭石穿都有危險。
“要不,我帶你去那神奇的地方看看?”猶猶豫豫,她還是說了。她能帶大白進去,大白原來就是裡面的野獸,她很擔心能不能帶外人進去。
瞅著犯愁的嬌人,彭石穿笑了。
“你以為你是茅山道士呢,還有儲物袋,能飛天遁地。”彭石穿是地道的布林什維克黨,唯物主義者,他哪能相信女人的話,只當女人是因為自己解釋不清,嚇壞了。
別說是她,就是一個大男人,被暗示是特務都會嚇得尿褲子。
在這兩軍交戰,兩黨互相滲透的情況下,間諜,反間諜,諜中諜,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這要是解釋不清,細妹,危矣。
何況,他自己有前科,在平江時,他就是國民黨的團長,後來偶然結識**人段德昌,引為知己,毅然決定加入中國**。
他是有過那種經歷的,那真是驚心動魄。只要黃公略反應遲鈍一點,此刻,他已是亡魂。
那是平江起義前夕。
黃公略從廣州悄悄來到平江工作,他見到幾個老**員,第一句話就問:“新軍閥指誰?”
“蔣介石。”他自己脫口而出。
“蔣校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