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這是怎了?
把我橫抱起來,近了帳子裡面,吩咐人抱走了被驚的張口結舌的江水雲,江巖才笑著跟我問道,“像只發情的小貓兒,一刻都等不及了似的?”
要你管!
我才不要承認,我是知道了他為我做的那些事之後,太感動了,才會這樣,解釋什麼的,我才懶得費工夫,“我就是想要了,怎麼著罷?你若是覺得,喂不飽我,我去找西陵去!”
又威脅我!小混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之後的事兒,自不用多說,結果嘛,也不過是我三天下不了床而已唔,不得不承認,江巖的這床技,還真是練得不錯,好罷,我承認,我是有點兒吃醋了,總想著,我得每個姿勢都要跟他試過了,才勉強能算是不吃虧。
之後,又過了二十年,哥哥因執拗不肯吃我使人給他送去的,能讓人得長生的丹藥,而壽終正寢,享年六十,他一生未娶,至死,留下了遺詔,把凌國送給了翔兒。
我去參加了他的葬禮,從面容上看,他走得很平靜,伺候了他一輩子的侍者告訴我,他臨死時說,他這輩子,唯一後悔的事,便是曾傷害過我,他是個膽小鬼,連跟我請求原諒的勇氣都沒有,明明愛著,卻只敢遠遠的想著,念著,生怕把那話說出了口來,就連念想著我的資格都失去了,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我沉默了許久,然後,在參加完了他的葬禮之後,回了羅羽,我知道,對他,我只有極少的依戀,沒有情愛,雖然,也曾與他做過那事,但,那卻是隻為了圖一時的快活罷了,我本以為,他也是跟我一樣,不想,竟是不同。
西陵說,會對你好的人很多,會愛你的人也很多,但,未必每個人,你都要給人家回應,淵離,世事無常,你開心,便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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