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幕。
“娘子,如今我們已經離開了長安,我也辭去了官職,你什麼時候才能嫁給為夫啊?”
“嗯,我想想。”我翻了一頁書,何青澤的這個《吳越戰記》改得真不錯,嘖嘖,竟然將西施與夫差、范蠡寫成了三角關係。
“娘子,還要想到什麼時候?”
“嗯,我想想。”勾踐竟然與范蠡也有曖昧關係!這個何青澤什麼時候這麼上道,我只是點了一下,他就將這倆人的關係寫成了這樣,嘖嘖,真是不錯。
終於,某人氣不過了,一把奪過我手裡的書,將我拽到辦公室的小榻上,一陣鋪天蓋地的吻,將我胸內的空氣全部奪走。
當我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時,已然全身無力。
“娘子,想好了沒有?”
我喘著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我不想了,你想什麼時候成親,就什麼時候成親吧。”
裴舒原妖魅的臉滿是得意,“好,這可是娘子說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裴舒原這廝竟然早就將婚禮準備好,日子也算好了,時間,就在第二天。
第二天,被搞得措手不及的我就這樣被推上了花轎。
坐在花轎裡,呆呆的看著手裡的蘋果,這應是我第二次坐上花轎了。但是這次,我的心裡卻是甜甜的。
因為我是住在王靖宅的宅子裡,王靖宸和王詩恬便成了我的孃家人。裴韻蓉自然就是婆家人了。
拜過天地,拜過親人,我被湘雲送入了新房。
裴舒原還是很有良心的,沒有讓我等太久,便回來了。
用秤桿挑起紅蓋頭,稱心如意。
紅棗蓮子鋪床,早生貴子。
夫妻交杯酒,行結髮禮。
最終,洞房花燭夜展開了序幕。
雖說現在已是春暖花開,空氣裡卻還有些涼意。
我縮在裴舒原的胸膛,微微的顫抖著。可能,還有些緊張在裡面。
裴舒原溫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溫暖著我,不再讓我顫抖。
漸漸的,我不覺得冷了,手的溫暖也變成了舌尖的熱度。
我的體溫越來越熱。
“好熱”聲音已經不復平時的鎮定,而是如呻吟般,充滿了嫵媚。
聽到我的聲音,裴舒原彷彿受到了鼓勵,將我壓到了身下。
“痛!”淚水不自禁的流了下來。有欣喜,有安慰,痛,恐怕只佔了一點點。
裴舒原竟有些驚慌,只吻掉我的淚,便不敢動了。
原來他真的是第一次。
我的淚湧得更兇了,卻也更為主動。
撫上他寬闊的胸膛,指尖遊離,在兩顆粉紅間打著轉。
裴舒原終於忍受不住,再次行動了起來。
火紅的帷幔內,似火的熱情不斷的燃燒著,將兩顆心徹底的溫暖。
□愉,熱情的火,不知被點燃了多少次,終於,累極的我,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這一覺竟睡到了中午。睜開眼,裴舒原正在床邊看著我。
“讓我伺候娘子更衣吧。”
裴舒原拿過衣服,細細的為我穿了起來。
得夫如此,妻復何求?
我又投入到了評書樓的工作當中。剛剛來到評書樓,蘇梓柏便在那裡等我了。為的,竟是向湘雲提親。
沒想到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的感情竟然進展的這麼快。
“請公子成全。”雖然蘇梓柏在我從錢塘回來後,就知道我是女兒身,但是卻一不肯改口,只是叫我公子。
我看著臉色有些微紅的蘇梓柏,“你想好了?”
蘇梓柏嚴肅的說,“想好了。其實我早有此意。只是一直不敢開口。這次,學生的母親看到公子成親後,便將學生罵了一通,也給了學生來提親的勇氣,所以,還請公子成全。”
我在心裡暗笑,還是蘇大娘給力,只一通罵,就將蘇梓柏罵開竅了。
心裡雖然在笑,面上卻板了臉,“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就是你要一直為評書樓做事,就算是考取了功名也要兼顧評書樓的生意,你能做到嗎?”
不想,蘇梓柏竟一口應了下來,“公子,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離開評書樓,因為我不想去考什麼功名了。”
我挑眉,“哦?你不是說要為祖上爭榮嗎?如今是受刺激了,還是想開了?”
蘇梓柏的眼裡有著複雜的情緒,“可能是想開了吧。前幾日母親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