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的力量,一個旋身,猛地便撲了上去,將歐陽逸撲倒在那柔軟的床墊上。
親密無間
上官軒凜捏著杯子的手上青筋乍現,他眼睛一眯,手上猛地用力,那精美的茶杯便在他的手中化作了碎片,一陣清脆的聲響,那寫碎
片便點點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視線轉到眼前立著的那人身上,“你說什麼?宮裡沒有找到?”他像是壓抑著怒氣,一字一句的說道,讓司
弈不覺偷眼看去。
只見上官軒凜此時雙目赤紅,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雙唇慘白,司弈心中一顫,他早知道那女子於上官軒凜來說不是平常之人,他
低了頭,道,“皇上,司弈一定盡了全力去找洛雲姑娘。”
“司弈。”上官軒凜喚道,等司弈抬眼看去,只見一塊精緻的木牌便飛到了自己的懷中,他接住,仔細一看,不覺瞪大了眼睛,“皇
上,是要絕殿”
上官軒凜緩緩的閉了眼睛,一副疲累的姿態,“去吧,務必將她找回來,朕,已經欠她許多,若是”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司弈
卻明白,皇上,或許是一直動了真心。
雲落靠在歐陽逸的胸前,身子猛地一僵,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同另外一個人有過此情此景,那時的親密無間,此時,卻看來如此可笑
,她輕扯嘴角,抬起身子,用手撐著歐陽逸的胸口想要起身,要她同一個沒有接觸過幾次的男子如此親密,她還是有點不習慣。
她才抬起上身,卻被自己腰後的一手猛的一攬,又是倒了下去,耳邊戲謔的聲音帶著笑意,“怎麼,你如此想要逃開我?我,可是想
你想的緊呢!”雲落只覺臉上的傷口被帶著涼意的指腹漸漸撫過,“就算是毀容了,怎麼總還是看不厭呢?”雲落極其討厭那種觸感,陌
生又難受,她皺了眉,猛地轉過頭去,不讓歐陽逸觸碰。
歐陽逸身子一頓,卻是在下一刻笑出聲來,他摟著雲落緩緩的翻了個身,雙手以佔領的姿勢摟著,將她困在自己身邊,緩緩的舒了口
氣,道,“我累了。”而後,便是一陣平緩的呼吸聲。
雲落忍住了朝天翻白眼的慾望,感受著身後那陌生男子傳到她身上的陣陣暖意,忽然扯起嘴角,冷冷一笑,她雙眼一眯,現在,她有
的是時間。
再次醒來,床上只餘雲落一人,她輕輕的翻了個身,避過自己後腦的傷口,睜大雙眼,眼前卻仍是一片漆黑,既然歐陽逸自己不知死
活的將自己帶到身邊,那她總會讓他後悔,連帶著師傅的仇,她要一點一點的討回來。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自己現在可做的,或許就是儲存體力,只要在歐陽逸身邊一天,她就可以行動,只是,不知阿瑜如今怎麼樣了,
雲落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昏睡了多少時間,現在,恐怕是連太后的壽辰都過了吧,不知阿瑜表現的怎樣,有沒有得到她想要的,雖說歐陽逸
與歐陽瑜是兄妹,雲落對待歐陽瑜卻是真心,那樣單純的人,若不是為了自己的所愛,也不會如此拼命吧,她難得的揚起了嘴角,希望她
如願以償,自己,恐怕也是不會再回去那個地方了吧,只可惜,百里府的滅門真相
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上官軒凜那帶著點點絕望和悲傷的喚著“雲落,你也對我如此,如此抗拒我?”他一遍一遍的喚著自己落兒,
像是要將自己從哪個深淵給喚出來一般,呵呵,她輕輕一笑,上官軒凜,上官軒凜,你到底是何人
彷彿是幻覺一般,她的耳邊好像傳來一陣兵器的碰觸聲,她輕輕皺眉,翻了個身,那聲音好像又不再了,雲落亦不再去想,沉沉睡去
。
歐陽瑜拿起雲落早早的為自己準備好的衣衫,輕聲喚道,“含嫣,幫我更衣。”
含嫣戰戰兢兢的走近了歐陽瑜,接過衣衫的手卻不停的顫抖,歐陽瑜微微泛紅的眼睛不禁瞥了含嫣一眼,“怎麼了?做什麼如此緊張
,洛姐姐不在,我更該把那舞跳好,不然,豈不是糟蹋了洛姐姐的一番心意。”
含嫣諾諾的點頭,“含嫣知道,含嫣為小姐更衣。”
緩緩褪盡身上冗雜,華貴的衣衫,歐陽瑜在含嫣的幫助下慢慢著上了那閃著點點螢光的輕紗羽裙,她在那落地的銅鏡中看著自己婀娜
多姿的身形,輕輕撫上自己的衣襟,這衣衫,是前幾日才在含嫣與雲落的手中完工的,衣料輕柔貼身,穿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