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依舊不遜色。月光住院的時候,思雅就讓烈火回去了,跟著他們實在不方便,而且家裡只有受傷的羅賓遜,思雅也並不放心。
“我們進去吧。”月光說道,此時的天已經逐漸黑了下來。
進了家門,月光他們坐了下來,月光對烈火和羅賓遜說道:“烈火,羅賓遜,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城市了。母親死了,我必須為她報仇,希望你們兩個能看好家,幫我好好照顧小雅。”
羅賓遜和烈火聽了月光的話以後,對視一眼,分別用自己的方式大叫起來。羅賓遜對著思雅“汪汪”直叫,而烈火一邊撲騰著翅膀,一邊“啁啁”對月光叫著。
只見思雅表情陰晴不定,忽然鎮靜下來,從桌上拿起一把剪刀劃破了自己的手指,鮮紅的鮮血從思雅的手上流了下來,滴在羅賓遜強壯的身體上,奇蹟般的消失不見。
“小雅,你在做什麼?”月光對思雅的舉動感到莫名奇妙。
思雅用手含住手指,傷口一下就止血了,她轉頭跟月光說道:“其實我也不明白,剛才羅賓遜努力在和我交流,說要我給他我的一滴血,以它的說法,這叫認主。阿烈也是表達的和他同樣的意思。”
烈火叫了半天,見月光沒反應,急的直接用它尖銳的嘴向他戳去。但月光現在的反應以及躲閃能力哪能讓烈火輕易碰到他,只見月光一個側身,閃到一邊,避開了烈火那鋒利的嘴。見烈火又要撲上來,利馬大叫:“等等,等等小雅,快,問他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聽到小光的叫聲,也停了下來。
思雅與羅賓遜和烈火交流了一會後,轉身對小光說道:“小光,烈火和羅賓遜對與母親的事都很自責,它們說它們一定會呆在我們身邊,也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那和它們說的認主有什麼關係?這兩碼事啊。”月光聽了後依舊不解。
“以它們的說法就是,認主後,主人如果死亡,它們也會死亡,它們會盡全力保護我們,和我們並肩戰鬥”思雅的話還沒說完,月光拒絕說道:“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拿烈火和羅賓遜的生命開玩笑,羅賓遜認主了可以保護你,烈火就算了,我這一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童浪一下從板凳上跳起來,大聲吼道:“小光,你TM還當不當我們是朋友,你這什麼意思?擔心我們的安危?不需要,你就不想想我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由於之前月光一直心情不好,很多時間童浪不滿都忍著,現在終於爆發了。
月光看著童浪,半響沒有吭聲,童浪是個直腦筋,也不太會說話,他只知道把自己想的直接表答出來。
思雅意味深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光,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你以為這樣真的就是對我們好嗎?阿烈和羅賓遜是你的夥伴,浪兒是你的兄弟,而我是你的女朋友。你覺得我們會讓你一個人去嗎?阿烈和羅賓遜願意付出生命的認主,浪兒從小跟你走到現在,而我,雖然我的目的是報仇,但是跟你在一起是我最需要的,難道你讓我整天活在擔心之中嗎?”思雅語氣平淡,但是句句尖銳,讓月光一時無法反駁。
“你們真的決定要跟我一起去嗎?”過了半響,月光說道,言語之間有些憂慮,有些無奈。羅賓遜和烈火依舊各自用它們自己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而童浪說道:“小光,我們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沒有你,我現在估計已經墮落的無藥可救了。而且阿姨從小對我那麼好,與猛虎幫的事,我也早就參與了,我現在絕對不能袖手旁觀。”一向直腦筋的童浪,此時卻說的頭頭是道。
然後思雅走到月光身前,拉起他的手,說道:“小光,我知道你心裡有仇,有怨恨。那我呢?難道我就沒有仇,沒有怨恨麼?就算你不讓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會自己想辦法去,因為這也是我的使命。但現在對於我來說,和你在一起同樣重要,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共同面對一切,無論結果如何,思雅定將無憾。”思雅軟硬兼施,先告訴月光她一定要去,再說希望和月光一起面對。如此聰明的思雅,讓月光堅定的心終於軟了下來。
月光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沒人有打擾他,都在等待他的回答,連烈火和羅賓遜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月光抬起頭,那終日冷漠的臉上終於泛起了微笑,他什麼都沒說,拿起剛才思雅放在桌上的剪刀在手臂上就劃了一道傷口,鮮血飛濺到烈火的身上,慢慢消失不見。
月光的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認真的說道:“我以血為誓,不管以後的路途多麼難走,多麼艱難,結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