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他將纏在手指上的髮絲圈緊,又鬆掉,再圈緊,再鬆掉,看著那一縷髮絲調皮的彈開,他玩得不亦樂乎。
蜜兒瞅了他一眼,苦惱的搖頭。
〃我還沒想好呢,要不,咱們出去轉轉?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她突然想起來,兩眼一瞪,一下子推開他的懷抱,目光灼灼的注視著他。
〃說,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她難得一本正經的問他問題,那逼人的氣勢,倒真有幾分強勢的意味。白正恩嘴角輕輕一抽,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胸口一震一震,看得蜜兒火大。
〃喂,你笑什麼笑?還不老實交代?〃她眼兒一眯,懷疑的瞅著他。
白正恩揚起一邊的柳眉,不懷好意的道:
〃如果我不說,你要怎麼懲罰我?〃
蜜兒忽然有種站在陷阱邊緣,正待往下跳的錯覺,她一把拍掉那隻在他頸子上作亂的大手,沒好氣的道:
〃要罰,就罰你三天不準吃飯,看我餓不死你!〃
白正恩一聽,不滿的哇哇大叫:
〃啊!蜜兒你好狠的心,居然謀殺親夫啊!〃
蜜兒俏臉一紅,恨恨的瞪他,咬牙切齒。
〃胡說八道什麼?趕緊給我說,你剛才幹嘛去了?做什麼壞事了?〃
其實她並不是這麼想問,只不過抓住一個話題,轉移他的視線罷了。
白正恩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凝視著她,說:
〃剛才陪義父去給你媽媽選選禮物啊,不過,他的倒是選了,咱們的還沒著落呢。〃
〃那,咱們也去選?〃蜜兒難得來了興致,一臉興奮的提議。
〃好啊!〃最近幾天,她都不怎麼開心,難得這樣有興致去做一件事,倒讓他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好,咱們去逛街,我讓靖恆去接小烈下課,等挑完禮物,咱們一家三口,去吃咕嚕魚。〃
蜜兒心中一暖,竟有熱氣湧上眼眶,難得他還記得。有些勉強的扯了扯唇角,默默起身去換衣服。
臨出門了,她從臥室裡出來,看見他拿著她的皮包,站在玄關等她,一邊翻她的包包一邊問:
〃鑰匙拿了嗎?你帶了我就不帶了哦,揣在身上好麻煩。〃
蜜兒微微一怔,暗暗的光線裡,他拿著她的東西,彷彿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那樣的天之驕子,霸氣男人,竟然也有這樣居家的一面。她心裡酸澀,想著他們的事情,又難過起來。
眨一眨眼,她已發現,他正盯著她看,彷彿有點擔憂的樣子。這些天以來,他一直小心翼翼呵護著自已,總怕惹她傷心,極力不去談家族的事和他們之間的事,也極力想要將這並不安定的幸福延長,總歸是為著她好。
想到這裡,她又勉強笑了一笑,走過去,低聲說:
〃那你不帶吧,我鑰匙在包裡呢。〃挽住他的手,抬頭望著他,目光裡晶瑩的都是感動。
白正恩輕輕握緊她的手,仿若無聲的誓言,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她額角輕輕吻了吻。
〃那走吧。〃
說是挑禮物,其實他們去的地方,卻並不都是禮品店,只是在步行街裡四處轉著,東看看,西瞧瞧。
俊男美女相攜出行,總是吸人眼球,有行人側目,偶爾低低讚歎,賞心悅目的畫面,誰不愛看?
她嘴角一直有笑,小手被他握在手心裡,又暖,又安全。
〃你說,如果楚靖恆知道你這樣子大搖大擺跟我逛街,會不會氣得跳腳?〃
沒有保護的出行,向來是他所不會做的事情,當今社會,情報比金子還貴,他的身價,便比鑽石更加高昂,如果掌控了他,便是掌控了全球經濟,軍事,等各個領域的命脈,若他真被人抓住,其後果,是無可估量的。
白正恩低頭看她一眼,眼底閃動微微的光亮。
〃他會,不過,我是那麼沒用的人嗎?〃
她捂著嘴,吃吃的笑,眼前的他,神采飛揚,自信霸氣,這份睥睨天下的氣勢,最是讓她心動。
正文 巧遇趙爾建
東挑西揀,蜜兒總是挑不到合意的,路過一家珠寶店,她不經意往櫥窗裡一望,啊了一聲。
白正恩順著她的視線往裡一望,那櫥窗裡的展示架上,一條精緻的鑽鏈吸引了他的注意。
〃怎麼?想送珠寶貴?〃
鉑金材質,百合花為底,花芯中間一顆三十分的鑽石鑲嵌其上,五片花瓣各瓣尖各飾有一顆細小的碎鑽,簡潔而高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