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風是最後一個走,在他臨走的時候,我叫住他,又向他吩咐一件事兒,就是讓他繼續查有關佟思俊的過去的事兒,越詳細約好,另外我讓他約了錢斧明天下午見面,我要從錢斧那裡問一些關於關於佟思俊事兒。
顧清風也是點頭應下了。
顧清風走後,暴徒開車就送和我小刀也回了西湖雅苑。
到了這邊我就讓楊圖、暴徒和小刀一個房間,因為這兩個人的功夫都在小刀之上,也能看的住小刀,我的水平和小刀差不多,如果小刀一時想不開,要從我旁邊逃跑,我不見得能拖住他。
佈置好了房間,經過簡單的洗漱,我們也是就各自睡下了。
躺在床上沒一會兒,路小雨就發資訊問我睡了沒。
我直接打電話給她,她接了電話後我就說:“易峰,你那邊的事兒處理的怎樣了?”
我笑了笑說:“這些事兒都很複雜,沒那麼容易得到答案,不過我有足夠的耐心,事情總有一天會解決的。”
我儘量把事兒說的不那麼煩人,主要是不想路小雨跟著我一起瞎操心。
路小雨那邊“嗯”了一聲就說:“易峰,我相信你,對了,我今天在咱們基金會的揭牌儀式上做形象發言了,雖然有些激動,不過還好沒出什麼差錯。”
我繼續笑了笑就誇她厲害。
聽到我沒什麼心情說這些事兒,路小雨就說:“易峰,秦阿姨和易叔叔今天旁邊那會個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完後會回來晚一點,說是要為那個上官堯在凱旋宮接風,靜婉姐和蘇薇也是過去了。”
她的聲音微微有些失望。
提到上官堯,這個我們基金會的未來基金經理,我這才想到我爸媽去接他的事兒。
又由於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又問路小雨:“他們帶我們紅香社的兄弟過去了嗎?”
路小雨說:“好像帶了七八個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
又和路小雨說了一會兒,我就發現我現在實在沒什麼睏意,就問她路小雨笑著困不困,她就告訴我不困,所以我就喊她到我這邊兒來說會兒話。
路小雨高興的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他穿著一身碎花的連衣裙,踏著一雙粉色拖鞋,扎著長長地馬尾辮就過來了。
那會兒我正在沙發上坐著,我就拍了拍我幫的位置,讓她靠著我坐過來,路小雨四下看了幾眼,發現客廳就我一個人,也就緊挨著我坐下,然後挽著我的胳膊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說:“要不去我房間待會兒?”
路小雨搖頭說:“算了吧,再有一會兒秦阿姨他們就該回來了,那個上官堯畢竟是掌管咱基金會的經理人,你沒去酒店給人家接風,在家裡迎接一下總是應該的。”
我愣了一下就問:“山官堯住這裡?我們這似乎沒他住的地方吧?”
路小雨說:“這個秦阿姨都安排了,就在咱們樓上,秦阿姨給上官堯租了一套房子。”
我點點頭也就沒在細問。
又過了一會兒,路小雨突然說想聽我講笑話了,我想了想,我好像也是很久沒跟她笑話了。
其實我的那些笑話基本上都和她講過了,加上我現在比較,也沒什麼時間接觸新的笑話,所以在路小雨讓我講笑話的時候,我頓時有些不知道從何講起了。
路小雨也是看出了我的窘態,就笑笑說:“那我給你講吧,我在學校也是學了很多的笑話呢。”
說著路小雨就開始給我講一些笑話,路小雨的笑話又很多是類似腦筋急轉彎之類的,不像我的那些笑話,總會有些葷段子。
不過我卻沒怎麼被她逗笑,因為我這兩天剛失去了兩個兄弟,再好笑的笑話,我都很難再笑出來。
估計路小雨也是明白逗不笑我了,也就沒有繼續講吓去,而是和我就那麼隨便說起話來。
很輕鬆的話題。
也不知道說了多久,我竟然靠著路小雨的肩膀就給睡著了,不過沒睡多久,也就十多分鐘。
等我醒來的時候,路小雨就衝我吐吐舌頭,然後把我的頭往她的肩膀上按了按說:“繼續睡吧,你靠著我,我感覺很好。”
我自然不會繼續靠著路小雨去睡,而是一把把她攬在懷裡,然後在她嘴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沒過多久我媽他們就終於回來了,和他們同行的有一箇中年男人,帶著眼鏡兒,看著很斯文,樣子也不難看,不用說,他就是上官堯。
和我媽他們打過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