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對佛爺的用心,真是徹徹底底的感動了我。
而佛爺那邊也是點頭,表示火鳳說的都是正確的。
我說:“我會的,佛爺,你放心,你吩咐的說有事情,我都會一個不差的全部辦好。”
佛爺安心的點頭,然後笑了笑衝我豎起了右手的拇指,然後對我“呃、呃”了兩聲。
我明白佛爺的意思,他大概是在叫——“傻逼,妹夫”——吧!
而佛爺在做完這個動作,兩聲“呃”結束後,他的眼睛一下就閉了起來,同時他的右手也是“啪”一聲垂了一下,我心裡“噗通”一聲,一陣莫名的痛楚直刺我的胸口。
而火鳳更是直接放生大哭起來:“一字佛,路小虎,你給我醒醒,你睜開眼睛啊,別他媽給老孃裝死,老孃跟了你這麼久,你就這麼撇下老孃走了,你他媽還算不算一個男人?”
佛爺這麼一哭,門口的王勝、暴徒和magic也是衝了進來了,顯然他們也是知道佛爺去了。
於此同時鄧力豪也是奪眶而入,直接問我:“瘋爺,佛爺怎麼了,他只是讓我去隔壁房間守著,他說過他有話要跟火鳳嫂子單獨說,他”
鄧力豪說著,在看著火鳳的哭泣,他已經說不下去,一下跪倒在佛爺在床前,跟著火鳳就嚎啕大哭了起來:“佛爺,我,我鄧力豪一聲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鄧力豪,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嗎,這個玩笑,可他媽一點都不好笑。”
此時我也是熱淚盈眶,可是我卻沒有哭出聲音,直是流淚,一直的流淚
佛爺以往點點滴滴開始如同放電影一般在我的腦海裡閃過,佛爺他這次真的是沒了。
暴徒在旁邊勸我:“瘋哥,佛爺是條漢字,如今也算死得其所了,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暴徒好像繼續勸我,可是卻被magic給拉住了,他說:“讓老闆哭一會兒吧,他需要發洩。”
王勝也是說:“是啊。”
當晚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還是火鳳回過頭對我說:“瘋子,佛爺的後事就交給你辦理了,他的一切可是都交給你了。”
我心裡又是“咯噔”一聲,我該如何跟路小雨說?又該如何跟陸佔山夫婦說呢?
不過為了讓火鳳放心,我還是點了下頭,而此時佛爺已經沒了,我再騙路小雨和她的父母已經騙不過去了,就算這個時候我編一個理由,說佛爺出國了什麼的,騙過了一時,可我在接受佛爺地盤和兄弟的時候,他的死訊總是要公佈的,這麼多人知道了,事情又怎麼能瞞得住呢?
所以我忍著心痛還是給路小雨打了一個電話,路小時這個時候已經睡下,在被我的電話吵醒接到電話之後,就問我:“易峰,你怎麼找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啊,咦,你在哪裡啊?我怎麼聽著你旁邊有人在哭啊,好像是火鳳嫂子”
我打斷路小雨說:“小雨,你現在叫上叔叔阿姨,一起到金城凱悅來一趟,我讓暴徒去接你們,有急事。”
路小雨愣了一下就問:“怎麼回事,是我哥哥出事了嗎?我哥哥不是和火鳳姐回太原了嗎?”
我說:“小雨,有些事兒,在電話裡給你解釋不清楚,你和叔叔阿姨先過來再說吧。”
路小雨就說:“不用讓暴徒過來接我們了,我就這叫去叫我爸媽,讓我爸開車過去。”
聽路小雨的聲音,她已經有些生氣了。
掛了電話,我自己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接著我就給我所有的兄弟打了電話,凡是在邢州市裡的,我都讓他們半個小時內出現在金城凱悅為佛爺送行。
接著我又給我爸媽打了電話,出事兒的畢竟是我大舅子,我覺得他們也是應該在現場的。
我最後通知的沈,當我說出“佛爺沒了”四個字後,沈文那邊沉默了好久,然後才沉重地說了一句:“知道了!”
就這三個字,然後沈文就掛了電話。
我再給沈文打過去的時候已經是阮東籬接的了,他衝我大聲說:“瘋哥,我表哥呢?他到底怎樣了?”
我說:“沒了,沈文呢?”
阮東籬就痛苦地說了一句:“沈文一下背過氣去了,不過這個時候已經被兄弟們掐人中給掐醒了。”
此時沈文奪過阮東籬手裡的電話對我說:“瘋子,明天我會帶著山西、陝西所有的兄弟到刑州去跟佛爺奔喪,替我把佛爺的葬禮弄的風光一些,別墮了佛爺的威風。”
我說:“一定。”
至於佛爺吩咐的讓我接受佛爺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