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準備先送我回學校。
剛才酒桌上張靜婉喝酒不少,所以上了車後,她就往後依靠,閉著眼睛開始休息,顯然喝酒太多她有些不舒服了。
母親問她:“靜婉,沒事兒吧,要不先給你找個地方休息?”
張靜婉搖頭笑了笑說:“不用了秦姐,我這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閉上眼眯會酒勁兒就過去了,還是先送易小峰小朋友回學校吧。”
我這個時候對張靜婉已經由衷的佩服,所以她說我是小朋友,我也就忍了,更何況,她現在估計都有些醉了。
在回學校的路上,有幾個地方道路施工,所以車子就顛簸了幾下,這麼一顛,正靠著後面睡覺的張靜婉,腦袋一偏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當時忍不住愣了一下,就想去推開她。
母親在後車鏡裡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在我還去推張靜婉的時候,就說:“小峰,讓你靜婉姐靠會兒吧,她喝的不少,頭肯定不舒服。”
我點點頭也就沒動。
老實說張靜婉大不了我幾歲,而且人長的也漂亮,所以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就時不時側眼去看她。
可我沒看了幾眼,就聽張靜婉在我肩膀上小聲說道:“看啥看,姐就是靠你一會兒肩膀,別多想!”
我去,她竟然是沒睡著。
所以我也就不去看她了,而是自己也閉上了眼,畢竟我喝的也不少,所以這個時候,腦袋也是有些疼了。
等快到學校的時候,張靜婉就“醒了”,然後伸了個懶腰說:“額,我都靠你肩膀上睡著了,謝謝你了。”
我心裡一陣鄙夷:“裝什麼裝,你靠過來那會讓不少沒睡著嗎!”
不過我嘴上還是笑著說:“不用客氣,能為靜婉姐效勞,也是我的榮幸!”
送我回了學校,父母和張靜婉也就開車回家去了,我一身的酒氣,所以就沒回教室上課,而是直接回了宿舍睡覺。
我沒睡一會兒就到了晚飯的時間,所以我就去洗了把臉,然後去找路小雨吃晚飯了。
聞著我一身的酒味,路小雨就嘟嘟嘴說:“喝多了沒?”
我刮刮她的鼻子說:“沒多。”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她還專門給我要了一些醋,然後讓我喝了解酒。
等吃了飯,距離晚自習還有一段時間,我就拉著路小雨去操場上散了會步,前兩天的秋雨過後,溫度急轉直下,不少怕的同學都穿上了厚厚毛衣,其中就包括路小雨。
所以我攬住路小雨的腰走路的時候就不停的搖頭。
她問我搖頭幹什麼,我就裝出一副無奈的語氣說:“沒手感啊!”
路小雨先是一愣,顯然羞著小臉就在我肩膀砸上幾拳笑罵道:“哎呀,你個臭易峰,又耍流氓!”
在接下來兩天,邢州道兒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平靜,不過在這平靜背後卻隱藏著一場呼之慾來的暴風雨。
我從小刀那裡得到訊息,肖凱跟我決戰已經成了定局,他在我們學校附近安排了七八個暗崗,只要我一出學校,他就會立刻帶人過來圍堵我,所以這兩天我就特別安生的呆在學校裡哪也不去。
而且就算是我在學校裡面,身邊也總是前前後後跟著十多個人,所以這兩天下來我也沒遇到什麼突發狀況。
當然我也不可能就這麼被動防禦,所以,又過了兩天,我就透過小刀那裡傳來的一些訊息,我就讓狸貓、暴徒、暴鼠、白七等幾個盛昌街身手好的兄弟,來我們學校附近連拔了肖凱三個暗崗,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給暴徒用錐子刺死,然後扔進了下水道里。
大家沒看錯,暴徒又用回了自己的錐子,我也問過他為什麼不用刀,而用這種傷害有限的錐子,暴徒就笑著對我說:“我要記住我曾經承受過的仇恨,總有一天我會回西安幹了大黑狗!”
沒錯,暴徒是一個承受著仇恨的人,不過既然他是我的兄弟,那麼他的仇,也就是我的仇,等我們在邢州穩定了,我就帶著他殺到西安去。
肖凱手下被我們幹掉三個,他也沒閒著,就先後在盛昌街捅了我們四個兄弟,兩死兩傷
雖然都是散混子,可依舊是我瘋子的兄弟。
所以今天我就把用金條換來的錢,分出一些來,讓王彬送到了兩個死難兄弟的家裡,兩個重傷兄弟的家裡也是得到了一部分的撫卹金。
可惜這些錢的數目都不大,因為我瘋子現在也沒什麼錢。
那些拿到錢的家屬,也沒有抱怨得到的錢少,因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