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沒來之前,我們就是悠閒的聊天,聊天的內容很輕鬆多都是一些興趣愛好。
聽過聊天我也是知道,這個趙趙其實一個很復古的女孩兒,從她的裝扮上其實就能看到出來,因為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用手絹去扎辮子了。
趙趙告訴我,她喜歡古箏,喜歡琵琶,還喜歡水墨畫和圍棋。
沒說自己一個愛好,她總能博古通今地給我講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而我自然就聽的有些迷糊了。
我當時覺得,這個趙趙估計是民國或者更早時候的大家閨秀穿越過來的。
等菜都上齊了趙趙就問我:“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古板的女人。”
我搖頭。
怎麼說呢,我從趙趙身上看到的一絲清新,而並非古板。
另外趙趙剛才跟我談生意的手段,我也是“領教”過了,她思維活躍而縝密,實在是少見的談生意的奇才。
見我搖頭,趙趙就笑了笑沒吭聲,旁邊的犟狗則是插話說:“瘋爺、小姐,你們要是在在興趣和愛好上聊下去,我們這些人旁人可就餓暈過去了。”
我笑了笑,就端起酒杯和眾人先走了一個,而後吩咐大家動筷子吃飯。
我們又是閒聊了幾句我就向趙趙問出我心中一個疑問:“趙趙,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你這年歲應該正是讀大學年紀吧,你知識淵博,成績肯定不錯,怎麼沒有找一所好的大學進修了。”
趙趙對我笑了笑說:“怎麼,咱們道兒上也開始講究學歷了?”
我這發現自己問的這個問題有些多餘和唐突了,這趙趙竟然代表家族和我們談“槍支”交易的事兒,那就說明她也我們道兒上的人,我們出來混,當老大,講究的資歷可不是學歷。
我端酒自罰一杯說:“是我唐突了。”
而此時犟狗又插話說:“其實我們家小姐當初是有機會去讀北大中文系的,可”
“犟狗,你話可真多,這剛喝了一杯酒就管不住自己嘴了嗎?”趙趙瞪了犟狗一眼微怒說道。
犟狗愣了一下就不說話了,看來他的地位還是差了這個趙趙好遠。
趙趙訓完了犟狗又看向我說:“往事不堪回首,這些事兒我不想再提了,說說你吧,易峰,你今年應該才上高二吧,是如何混到瘋半城的,其中肯定又很多傳奇吧,快給我講講。”
男人嘛,都喜歡吹牛,特別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就把我出來混的一些事兒講了一遍。
我沒有誇張,也沒有貶低,就那麼統統的照實講,我說了我兄弟大頭的離開、小四兒的離開,我也說了我如何為他們報仇以四宗罪砍殺肖凱,我還說到了佛爺
說到後來,我發現我已經不是在向趙趙吹噓什麼了,而是心裡在緬懷一些我失去的東西
這頓飯我們從四點多一直吃了晚上七點,酒喝的也不少,張北辰、犟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主要這兩個人分別為我和趙趙擋了酒。
而我和趙趙也是喝的有些暈,走路的時候也開始晃悠了。
暴徒和顧清風都還清醒,暴徒要開車,基本上沒喝什麼酒,顧清風說晚上還會回一中街總賬,也是沒喝太多。
而趙趙這邊兩個跟班中有一個是司機,也沒多喝,另一個的量也不大,所以這樣一來,我們兩邊也只是各自喝多了兩個人。
這看似是巧合,其實我和趙趙心裡都清楚,這都是兄弟們刻意而為之的,我們畢竟是第一次合作,彼此防範也是正常的,只不過我們都沒有去點透而已。
酒散了後,我們兩夥人就分開了。
我們算是“東道主”,所以就先送了趙趙他們離開,而後我們再去結賬準備離開。
等到收銀臺結賬的時候,那個川妹子豔紅就偷偷看了張北辰一眼,我笑著說:“他喜歡你。”
川妹子豔紅微微一笑,臉上露出兩個小酒窩,然後帶著一絲害羞說:“我知道!他人不錯”
我打斷她說:“你介意他的身份嗎?我是說,他是混子,不,準確的說,他現在已經不是混子了,而是”
我有些說不上來,因為現在雖然地位高了,可依舊還是在道兒上混的。
川妹子豔紅又笑笑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會介意這些的人,每個人呢都有自己生活態度和生活方式,只要不去主動傷害別人,那就沒有錯,所以我不介意,今天的事兒,我也看到了,他是一個好人!對了,你是他的朋友吧,你也是好人。”
我當時忍不住愣了一下,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