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地址,心情頓時就一鬆,過了今晚或許火鳳在環立就可以安穩地學習了。
這些天火鳳也是出了院,雖然在環立老黑沒再打她,但平常少不了帶人去噁心她。
至於火鳳的那些吸毒和販毒的小弟,我救不了他們,能救他們的是戒毒所和他們自己。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了,雖然我們不準備親自去搞老黑,但是湊過去看看熱鬧,總是要的。
所以傍晚的時候,我、王彬、暴徒、暴鼠、劉紫柏和戲子就去了十里河,冬季的十里河,河面結冰,不想夏天的時候還有幾個釣魚,現在連個鬼影都沒有,所以我們要隱藏行蹤就不能離大橋太近。
十里河的岸邊種了很多的綠植,當然冬天的它們都是枯的,不過我們幾個用來隱藏蹤跡還是足夠了。
我四周看了一下,沒看到有警察,心裡不由開始打鼓,難道周警官知道今晚要收拾的老黑,所以就給放棄行動了?
而就在我心裡打鼓的時候,暴徒在我旁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指著橋上的幾輛車說:“他們已經第二遍繞著十里橋開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應該是條子的車。”
我問暴徒:“為啥不能是毒販的車?”
暴徒說:“那些毒販是來賣貨的,不是來幹架的,用得著一下來四五輛車?當然除非他們是想黑吃黑,不過這在真正的道兒上交易中是極少遇到的情況,畢竟大家都是‘混’這一塊兒,他今天吃了這家,那麼其他人就會因為心粗芥蒂而不跟他交易了。
暴徒說的沒錯,所以我耐著性子注意了一下那些車,那些車開的速度並不快,而且不時還會交換一下先後的車次,如果不是反偵察能力強的人,還真不容易發現這來來往往的車輛中,會有這麼幾輛警察的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黑帶著四個人就出現了,裡面沒有螺絲和張順,看來接貨這種事兒,老黑還是不放心交給從火鳳那裡叛過去的兩個兄弟去做。
老黑帶人在橋上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不妥後,就從橋旁邊的小路下了橋,往橋下去了。
橋上又路燈,我面前還能看清楚老黑的聲音,可是他們一下了橋,我就啥都看不見!
過了大約兩三分鐘,敲下閃了一下藍色的光,我一看就知道是手機的螢幕的光亮,應該是老黑在打電話。
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鐘,橋頭位置就停下一輛黑色的捷達車,車子停了一會兒,然後才從上面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手裡還提著個帆布書包。
看來是正主兒都到齊了。
暴徒就在旁邊解釋說:“瘋哥,你看那車裡又菸頭的光亮,也就是說這一夥兒人留了人在橋上放哨,比老黑那幾個要經驗老道一些。”
暴徒不虧為經歷過逃亡生活的人,這偵查和反偵察能力可不是我能夠比擬的。
而這個時候先去一直不停開動的警察又是開到了橋上,一輛車停到橋頭,然後下來一個人裝作撒尿,其他的車則是開過橋,在前方一個拐彎處停了下來,然後就下去了十多個人,開始翻另一條小路往橋下圍了過去。
暴徒繼續給我解釋:“橋上撒尿那個是警察望風的人,也是負責收拾對方崗哨人,其他人則是負責圍捕,這這些警察都精明的很。”
很快我就聽到橋下傳來大喊大叫的聲音,看來條子在橋下展開行動了,在看橋上停的那警察上一是飛速下來三個握槍的警察,把先去罪犯停的那輛車就給圍了起來,接著警察就從車裡拽下一個中年男子,按倒地上開始給他戴手銬。
橋下也是不時傳來手電的光亮,藉著手電的光亮,我看到有幾個人已經跟橋上那個中年男人一樣,被警察給按倒在了地上。
不過又一個黑影卻橋下的黑暗中跑了出來,他的目標是我們所在的這個小山包。
他身後的警察都在忙著制服其他的人,一時間分不出人來追他,等有警察追出來的時候,這個人已經鑽進了小山包的植被群中。
由於追過來的警察只有一個,他沒有貿然跟進來,而是在植被群外躊躇了一會兒,應該在等自己的同伴趕過來。
我笑了笑說:“這個警察膽子不大,既然他不追,那麼這個人我們就收下了,暴徒,你跟著我,劉紫柏你和戲子,王彬你和暴鼠,咱們分成三組去找剛才那個人,記住了抓活的。”
所有人點頭。
那人鑽進植被群的時候,我們就在上面看著,大概也看清楚了他的去向,所以三組人就從三個方向,往那人逃跑的位置摸了過去。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