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話,旁邊被王顯控制住的那個女子渾身哆嗦,已經開始“嗚嗚”的哭的起來。
我緩緩走到那個女人面前問道:“你認識馬蜂嗎?”
那個女人哆嗦著點頭。
“說出來你就可以走了,否則你的下場”我說著眼神飄過一絲邪惡的笑意,這種壞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所以我演的很像。
那個女人眼神偏移了一下,她看的是頭被按在麻將堆裡的一個男人。
我緩緩走到那個男人跟前,把砍刀放在他頭上敲了敲,然後轉頭問那個女人:“這個?”
女人不敢表態,估計是怕馬蜂事後報復吧。
此時地上一個爬著的混子罵道:“你們到底是他媽誰?幹來我們馬蜂哥這裡砸場子,都活膩了嗎?”
這個混子剛罵了一句,就被一旁按著他的張北辰和趙子陽各揍了一拳。
不過他依然還在喋喋不休的大罵。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趙子陽和張北辰冷道:“剁了他左右的拇指。從現在開始,他再多說說一句廢話,就剁他一根手指頭,手指頭剁完了剁腳指頭,腳指頭剁完了多小**。”
我話音剛落,趙子陽雙眼先是一陣興奮,然後提刀就剁下去,準確無誤,地上那人的右手拇指就被趙子陽給剁了下來。
張北辰愣了一下,卻沒敢舉刀。
趙子陽見張北辰沒動,就讓他按住那人左手的手腕,然後然後又是一刀砍了下去,這人兩個拇指就是被趙子陽統統給剁掉了。
這個人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趙子陽砍刀在那人的後脖子上拍了兩下說:“再叫我就從這開刀了。”
趙子陽這麼一說,對方就連只能“嗚嗚”地輕呼,再也不敢發出大聲來了。
我再看爬在麻將堆裡的那個人,額頭已經驚出了冷汗,大口地喘著氣,顯然十分的緊張。
我又問那個女人:“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誰是馬蜂!”
趙子陽當著這個女人的面連砍了地上那人的兩個拇指,她早就嚇的魂飛魄散,哪裡還敢不開口,指著麻將堆裡的男人就快速說道:“他是,他就是馬蜂,饒了我吧,我今天就是過來玩的,我跟他們不熟,求求各位大哥放過我吧。”
這個女人哭的厲害,王彬走過去就在她後腦上敲了一下,將其敲暈說:“麻痺的,太尼瑪吵了。”
女個人倒地後,就不用再管了,我看著爬在麻將堆裡的男人笑道:“馬蜂大哥,是不是該跟我大哥招呼了。”
馬蜂嚥了下口水,然後側頭連貼著桌面看向我問道:“你是誰,我沒得罪過你吧,我馬蜂在道兒上一向跟大夥兒都和和氣氣的,不知道是那位大哥要跟我馬蜂過不去。”
馬蜂這話擲地有聲,也算是說的不卑不吭。
我過去拍拍用砍刀拍拍馬蜂的臉蛋道:“馬蜂你很缺錢嗎?”
馬蜂被我一拍頓時嚇的又哆嗦了一下,不過語氣卻依然強硬道:“不缺怎麼了?如果大哥缺錢的話可以吱一聲,何必傷了和氣呢?”
我抬手用刀柄在馬蜂的額頭上砸了一下罵道:“麻痺的,你不缺錢,幹嘛教唆一群傻x沒完沒了的去拿老子的賞金,老子那裡得罪你了嗎?”
馬蜂額頭被我砸的留出了血,他一臉驚訝道:“難道,難道你是一中的學生?瘋子?”
這件事兒,我沒必要隱瞞,就算我現在不說,以馬蜂在道上的關係,隨便找人查一下就能查到是我瘋子所為,所以我乾脆認了,正好當面還能威懾他一下。
我點頭笑了笑說:“沒錯,說說吧,馬蜂,老子那裡得罪過你嗎?”
馬蜂搖頭。
我舉刀就要後背上劈了一刀:“沒得罪你,你幹嘛處處跟老子做對。”
馬蜂吃疼大叫了一聲道:“是巖伍大哥吩咐我這麼做的,我在道兒是個小角色,巖伍是肖凱紅人,我自然得罪不起,所以”
我又看了看馬蜂說:“好,既然不是你有意這麼做,今天我就給你個贖罪的機會,跪下!”
這個男人是被狸貓和暴鼠按著的,我話音剛落,狸貓和暴鼠就扯著那個男人,讓他下跪。
我道:“你們兩個讓開,讓他自己跪。”
狸貓和暴鼠猶豫了一下,還是鬆開了手,不過手中的砍刀卻依然指著馬蜂。
馬蜂額頭上淌著汗,猶豫了一下,卻沒有跪。
我提刀就在他的胸前又劈了一刀:“跪!”
我這刀去的快,手的也快,給馬蜂帶來的也只是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