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往地上滑去。
而此時的吳天佑終歸還是來了一場英雄救美,雙手輕輕的摟著將麗纖細柔軟的腰肢,在眾人的目送下離去。
黑暗暗的房間裡,只有一盞小小的夜光燈發出淺淺淡淡沒有溫度的光,這是阮小玉在懷孕時留下的習慣,只是為了等薛林回家。
薛林睜開眼,輕輕的喊著:“老婆,老婆,小玉”
見阮小玉已經沉沉的睡去,薛林將阮小玉搭在他身上的小手輕輕的拿開,然後拿起床頭上的電話躲進了衛生間。
開機,沒料想到手機在這個安靜的夜晚,居然也發出了無比具有震撼力的聲音,薛林只是死死的將電話的喇叭口按在手心裡,以降低它發出來的聲音。
好幾個未接來電,薛林看了看,居然全是將麗的,此時的他只是用手墊在牆上,使勁用頭去撞。此時的他在不大的衛生間裡來回跺著步子,手捏成了拳頭放在嘴裡用牙齒輕咬著,此時的他輕輕的推開衛生間的門看了看外在,又輕輕的關上,心裡在徘徊著,憂鬱著。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了,終於撥通了那個號碼。
然而電話接通了,他卻只聽到電話那端發出的沉悶聲音,那聲音裡夾雜著男人的低吼,女人的沉吟。他拿著電話的手慢慢的滑落,臉上還著一種失落的表情,最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終是掛掉了電話。
此時的他,有些失魂落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衛生間,怎麼爬上那張床的,只是床上躺著的女人依然在沉睡,安靜的發出輕微的鼾聲。
薛林轉過身靜靜的看著已經在睡夢中的阮小玉,手輕輕的在她光滑潔白的臉上磨蹭著,卻又忍不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翻個身,背對著阮小玉。
黑暗中,阮小玉慢慢的睜開眼睛,靜靜的凝視著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她的心裡有一絲心痛的感覺,莫名的,無從說起的,面前的這個男人是怎麼了?她突然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這個男人了,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了嗎?貌似自己從來沒有給過他壓力般,這到底是怎麼了?
而此時,在將麗的家裡。
那張不久前薛林才躺過的床上,終於躺上了另一個男人。
當男人伴著最後的低吼從女人身上翻身下來的時候,他卻只聽以這樣一個聲音:“薛林,我真的愛上你了。”
而此時的吳天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挫敗感,這酒後吐真言讓吳天佑當場聽到,並且是在自己和這個女人做愛後,這個女人口裡居然喊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男人的尊嚴此時徹底被丟到了馬桶裡,就如同一張被丟進水裡的紙巾一樣,溶化、消失得徹底。
吳天佑的眼裡有著一種恨意,他爬起身來,靜靜的看著已經沉沉睡去的將麗,再看著旁邊剛剛被他接過的電話,看著上面那已接裡的號碼,他的嘴角只是有一絲不屑,一絲輕蔑,一絲冷笑。
拿了一條浴巾裹在身上,吳天佑站在窗前,看著城市裡的夜景,跟床上的這個女人在一起都快3年了,但是卻及不上一個跟她不久的男人,是不是自己老了,沒魅力了,還是因為自己從來就沒有入過這個女人的眼。跟他在一起,這個女人難道只是圖錢,圖開心,圖想達到某種目的,而是不是因為達到了某種目的,他便再也入不得她的眼。
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藉著窗外的月光,吳天佑將酒杯放在唇邊輕抿著,而另一隻手卻緊緊的捏成了拳頭,砸在那雪白的牆上。
吳天佑不是一個沒有血性的男人,所以他不會容許自己受到這樣的禮遇。
暴風雨的前驟(9)
“薛林,欠我的,我會讓你一一還給我的。”一口灌下了杯中的酒,吳天佑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關上了臥室門,房內傳出了床的咯吱聲和女人的尖叫聲:“啊”
薛林還是忍不住了,藉著小夜燈淺淺的燈光,他從口袋裡摸出香菸,走到了陽臺上。
看著陽臺上的男人,依然是那麼有型,依然是那麼帥氣,隔得如此近,阮小玉第一次發現,他們心靈的距離如此之遠。
遠到,她再也聽不到他心裡的聲音了,遠到,這小小的一張床上,似乎中間隔著太平洋了。她的心痛了,這是怎麼了?她很想明白,非常想明白。
清晨,對於阮小玉來說是無比忙碌的,一邊要收拾打扮準備去上班,一邊是李小玫在叫喊著:“給你兒子兌奶粉。”,而另一邊,阮小玉還得拉開薛林的被子,叫他起床。
而今天早上,睡過頭了,如果不是李小玫叫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