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松給自己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合理的理由。
“鍾會長,不知道我”
林閒松終於開口,可是話才說了一半就被鍾美英急急的聲音打斷了。
“我不用你幫,你的事情自己能夠解決。”
鍾美英依然是那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你走吧。我看見你站在這裡就煩。”
林閒松看見鍾美英這個態度,心中自然不快。母老虎,我可是想幫你,看你那態度,好像我是來找你借錢一樣。
“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難道要我趕你走嗎?”
鍾美英氣勢洶洶的說道。
林閒松聽得心中火起,張嘴就道:“你現在趕我走,是不是想我走了以後,你好一個人放心的在這裡哭?”
這一次林閒松的話讓鍾美英張大了嘴,林閒松的話說明,自己剛才在練習館抽泣地事情,都已經被林閒松現了。
她此刻心情複雜非常,既然感覺到憤慨,又覺得羞澀還有更多的緊張。
一個堅強的人,當她那堅硬的面具被人撕開以後,她將會變得非常無措。
看著鍾美英呆呆的站在那裡,林閒松繼續說道:“嗯,也許我是該離開,讓你放心的在這裡痛哭一場,然後明天去安安心心的接受失敗。”
“哦,對了。也許你現在需要時間和空間來做好迎接失敗的心理準備吧。我在這裡是不是太礙事了?”
林閒松覺得自己的嘴好像變得比以前惡毒了很多,不過他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停止那些打擊鐘美英心裡地話語。
“讓我猜猜,鍾會長你現在在想些什麼?”
林閒松故意做出一副撫頭深思地模樣,說道:“我猜你現在大概是在想反正都已經輸定了,既然沒有任何取勝的希望,那又何必再做無謂地努力呢?輸了就輸了吧,反正也是女孩嘛,面對失敗的時候。總是可以用眼淚洗刷掉那些無奈和挫折的”
“你住嘴,你給我住嘴”
鍾美英終於忍不住了,她大聲地向林閒松咆哮著,與此同時,她的眼裡已經含著晶瑩。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瞭解我現在的情況嗎?你知道我現在的困境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侮辱我,你憑什麼侮辱女性。”
呃,果然不愧是大女子主義啊,在這個時候鍾美英都沒有忘記維護女性的名聲。“哦,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剛才好像說過你沒有什麼困難吧。”
林閒松用剛才鍾美英說過地話堵住了鍾美英的嘴,讓鍾美英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高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林閒松看著鍾美英不斷變換的臉色,說道:“每個人都有需要幫助的時候,你鍾會長也不例外。請人幫忙併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因為每個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
鍾美英地臉色慢慢了緩和了下來,她已經想通了,既然自己的脆弱已經讓林閒松現。那麼也就不用再做那些偽裝。
想通了這點,鍾美英的語氣用恢復了平靜,“你為什麼要幫我,我們並不是好朋友,甚至可以說還相互看著不順眼。”
林閒松苦笑著,他和鍾美英地關係說起來還真是有些複雜,朋友,師徒,互不順眼
“也許嗯,也許我是一個比較喜歡麻煩的人吧。”
林閒松苦笑著說道:“你就當我是一個喜歡自找麻煩的人好了。”
“自找麻煩?”
鍾美英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就算你想幫忙都不一定幫得上。”
“先說說吧。”
站了那麼久,林閒松乾脆就在練習館的墊子上坐了下來,“給我說說你遇到的到底是什麼困難吧。也許我能幫幫,如果我幫不了,我也絕對不會多事,嗯,我可不是傲氣得自認為什麼事都能解決的人。”
鍾美英瞪了林閒松一眼。她當然聽出林閒松話裡的諷刺的意味,她在林閒松對面幾米的地方盤腿坐下。
嘆息一聲之後,鍾美英說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在我家和我比武之後。我父親和師叔對你說地話?”
“什麼話?”
林閒松問道,不過很快他就想了起來,“就是你小時候放的那句狂言。”
見鍾美英點了點頭,林閒松心有餘悸的說道:“說起來還真是驚險,幸好上次我反應快,要不然還真是被那兩個老傢伙誆住了。”
“呃,我只是隨意的有感而。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現鍾美英的目光非常不善。林閒松才現自己剛才的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