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夢潔臉色有些白,顯然剛才那一番滴血看牌,不只是僅僅消耗了幾滴鮮血而已。
“夢潔,你是怎麼看見的,我怎麼一直覺得著牌面朦朦朧朧,什麼都看不見。”
林閒松有些迷惑的說道。
周夢潔笑道:“在血液滴在片面上的瞬間,牌面上的朦朧會有所減弱。我就是藉著這個時機看的。不過就算如此,牌面還是很模糊,所以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雖然不能完全看見牌面到底是什麼,不過我還是能夠看見一些對你非常重要的東西。”
周夢潔說著有些擔憂地看著林閒松。
“夢潔,有什麼你就說吧。”
林閒松微笑道:“我就一個普通大學生而已,難道還能有什麼大事落在我身上不成。”
周夢潔搖了搖頭,說道:“閒松,你還格得上次我奶奶給你算命的情形嗎?”
林閒松點了點頭,對上次周夢潔奶奶給他算的命,他到現在還印象深刻,沒辦法,那卦象不但準,而且太過於怪異了。
“這張牌面,似乎預示著奶奶給你聳的卦象即將出現。”
周夢潔說道。
林閒松臉色妾刻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他說道:“夢潔,你說的是哪一個卦來 ”周夢潔看見林閒松有點窘迫的樣子,似乎也想到了些什麼,白了他一眼,然後撲哧一聲笑道:“你肯定是想到花開滿園那個卦象吧。那個卦象不是一直都體現在你的生活中嗎?我說的自然不是那個了。”
“哦。”
林閒松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說的應該就是那個劍盾並出的卦象了。”
周夢潔點頭說道:“大凶險。大機遇,應該就是劍盾並存的那個卦象了。只是不知道奶奶給你算的那個卦象上,那劍上的黑玫瑰是什麼人,而盾上的四朵花又是一些什麼人。
“閒松,奶奶給你算過命之後的這段時間,難道你就沒有去注意一下嗎?說不定這些人現在就在你的身旁呢?”
周夢潔為林閒松最近可能即將要面對的大變化擔心。
林閒松攤開手,說道:“我哪裡看得出來,而且你奶奶給我算的可是一生的命運,我怎麼會人認為這麼快就要生了。”
看見周夢潔臉色蒼白,一副擔心的模樣,林閒鬆寬慰她說道:“夢潔。你放心吧。先不說這卦象是否準確,就算是準的,還不是兇吉參半嗎?而且你還有一部分卦象沒有看清楚呢,說不定另外一半卦象都是吉的。”
周夢潔搖了搖頭,說道:“閒松,這可不能兒戲。你再抽一張牌吧。”
“不用。”
林閒松非常堅決的擺了擺手,說道:“夢潔,雖然你看起來輕描淡寫,可是我看得出來。你為了我抽的第一張牌消耗很大了。看你現在虛弱的樣子,如果再強行為我解第二張牌,我怕你身體會受不了。”
“也許第二張牌能夠看出一些第一張牌看不出的兇吉呢。”
周夢潔擔憂地看著林閒松說道:“閒松。快些抽吧,要不然我會更加擔心的。”
林閒松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周夢潔,這個一直在關注著他,他卻在來龍華大學前沒有太過於注意的女孩,她對他的關懷和擔憂是那樣的無松。忽然間,林閒松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像胡成虎說的那樣沒心沒肺。
林閒松將桌面上的紙牌全部收攏成一疊,放在周夢潔面前,說道:“夢潔,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也很感謝你為我做的這些事情。可是如果用你的健康來為我算卦,我真的不忍心。”
周夢潔還要說話,林閒松卻豎起一個指頭,放在周夢潔的嘴唇上,笑道:“女孩子不聽話可就不乖了。在我的印象裡,夢潔你可一直都是乖乖女,現在可不能讀了一年大學就把這麼好的脾性給改了。”
周夢潔臉色紅了紅,用讓不自然的將頭向後仰了年收起了桌卜的紙牌。敗 “都怪我功力不夠,無法看清卦象。而奶奶也有一人只一卦的習慣。”
林閒松一轉頭,就見站在不遠處的樂蝶立刻做出一個轉開頭的動作。他搖頭苦笑,知道樂蝶那丫頭肯定一直在偷偷摸摸地看著他和周夢潔這邊。
“樂蝶,你過來吧。”
林閒松舟樂蝶喊道。
樂蝶一聽到林閒松喊她,立刻半走半跑的來到石桌旁,笑嘻嘻地對周夢潔說道:“夢潔,我看見你剛才拿出一副紙牌來,是不是在給表哥算命?”
周夢潔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是隨便玩玩罷了。”
“那能不能也給我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