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樣不入流的小角色就把過去的陸鑫欺負得死死的,足以見證陸鑫爺爺之前的教育是何等的失敗,如果不是他一味地要求陸鑫在外面要隱忍,憑陸鑫的身體素質,完全可以打得過這兩個混混。
陸鑫心裡已經迅速計劃清楚,今天要好好地教訓這兩個混蛋卻不能留下自己動手的痕跡,便低頭把一雙手套戴上,然後抬頭衝兩個混混陰冷一笑道:“你們這兩個有娘生沒爹教的混蛋玩意,一年前你們欺負我欺負得過癮了吧,今天輪到小爺好好教訓一下你們,讓你們嚐嚐我過去的痛苦!”
黃毛呂友更和紅毛呂友虎聽到陸鑫的話,忍不住捧腹大笑:“臥槽,小兔崽子,幾天沒見,你小子的膽肥起來了,敢這樣跟老子說話,是欠抽吧!”
黃毛呂友更說著,掄起枯瘦的手掌,惡狠狠地打向陸鑫稜角分明的臉蛋。
陸鑫還沒有把鎢粉袋解下來,便乾脆豎起胳膊,擋在面前,五公斤的鎢粉袋緊緊地裹在陸鑫的胳膊上,緊密細緻,好像陸鑫穿了鐵袖一樣。
黃毛呂友更本來想自己這狠狠一巴掌肯定會啪地一聲在陸鑫的臉蛋上留下五個清晰的巴掌印,把這個小兔崽子打得眼冒金星,卻沒想到自己的手掌啪地打在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上面,因為他用力過猛,那堅硬如鐵的東西帶給他的反震力使得他手掌漲紅劇痛。手腕差點折了。
黃毛呂友更左手捧著右手,尖聲叫道:“小兔崽子,你的胳膊怎麼這麼硬!”
陸鑫根本不屑於回答他的問題,冷冷一笑道:“你打夠了嗎?換我來了!”
陸鑫嫌棄黃毛呂友更骯髒,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就掄起胳膊,用力砸向黃毛呂友更,黃毛呂友更那裡想得到陸鑫的速度變得那麼快,根本反應不及,這十五公斤的鎢粉袋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臉上。黃毛呂友更頓時覺得自己的臉蛋像是被鐵塊砸中了一樣。鼻子當時就被打歪了。鼻血噴湧而出,門牙也被打斷了,本來臉蛋就醜,現在被打得更像毀了容一樣。
黃毛呂友更那裡經得住這樣的打擊。撲通一聲,倒在地板上,不過沒有昏迷,艱難地撐著身子,慢慢爬起來。
紅毛呂友虎見大哥被打成那樣,趕緊抬腿,用盡全力去踹陸鑫,試圖把陸鑫踹翻在地。
陸鑫不慌不忙,伸腿迎了過去。
紅毛呂友虎踢出那一腿。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自己這一腳必定能把陸鑫踹翻在地,卻沒想到,自己這一腳正踢在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上,而且是腳尖碰到那個東西上。頓覺腳面腫痛,膠骨差點折了,跌著腳,不住慘嚎。
陸鑫見他一隻腳踮著不住地喊痛,便來了一個掃堂腿,伸腿橫掃在紅毛呂友虎那個支撐他身體的腿上,紅毛呂友虎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陸鑫這個住所的地板是瓷磚地板,紅毛呂友虎的臉正摔在堅硬的地板上,鼻子也摔歪了,鼻血澎湧而出。
陸鑫如此這般將呂氏兄弟打翻在地,先將他們暫時打暈,等他看到窗外有警車出現,猜想應該是李啟明叫來的警察趕過來了,他趕緊再把兩個人打醒。
黃毛呂友更醒來,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他終於明白,自己若是憑拳腳根本不是陸鑫的對手,他從兜裡掏出彈簧刀,將寒光閃閃的刀鋒對準陸鑫,狠狠地捅了過去:“小雜種,敢打老子,去死吧!”
陸鑫施展醉步,提溜轉到黃毛呂友更的身後,抬腿踹在他的屁股上,黃毛呂友更重心不穩,緊握著他手裡那鋒利的彈簧刀,向前栽倒。
前面紅毛呂友虎正要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卻沒想到他的好基友黃毛呂友更握緊鋒利的彈簧刀衝向自己,紅毛呂友虎躲避不及,黃毛呂友更手裡鋒利的彈簧刀正刺在他的肚子上。
噗嗤一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紅毛呂友虎肚子上迸射一股汙血,噴了黃毛呂友更一臉,紅毛呂友虎眼睛睜得大大,渾身顫抖,慘叫了一會兒,就沒有了聲息,原來黃毛呂友更那一刀正刺中他的心窩,刺破了心臟。
陸鑫本來只是想狠狠地揍這兩個雜毛一頓,再把它們送給警察,根本沒想到會發生流血事件。
陸鑫很快就冷靜下來,望著嚇得渾身發抖的黃毛呂友更,冷厲一笑:“你殺人了,你親手捅死了你的好兄弟!”
黃毛呂友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他握著上面沾滿鮮血的彈簧刀,倉皇大叫道:“我沒有!我不是過意的!”
陸鑫聽到屋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知道是警察過來了,他心思一轉,衝黃毛呂友更冷喝道:“你殺了人,警察馬上過來了,你還不帶著刀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