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記著我說的話,這個孩子已經懷上兩月有餘,這是支票,你拿著吧,等到這個孩子出生,我還會給你一份厚禮。”如針笑著說大道,對身邊的小丫鬟使了個眼色。
小丫鬟點點頭,趕緊將一張支票遞到醫生的面前,醫生接過支票一看,那是一張面額為五百萬的支票。
接過那張支票的時候,醫生的心臟劇烈的搏動了一下,五百萬,足夠他開一間醫院,從醫生搖身一變成為院長,從此以後不再為任何人打工,這樣龐大的金額誘惑,誰也拒絕不了。
現在已經給了五百萬,那如果他能確保如針腹中的孩子平安誕生,那麼如針又會給他多厚的禮呢?不用想,他也明白。
“是,夫人,我明白。”醫生將支票小心翼翼的放進上衣口袋裡,撫了撫眼鏡的鏡框,道,“夫人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我會給夫人開一些安胎藥,請夫人好好保重身體,注意忌口,千萬別碰生辣,稍後我會開一份診單給夫人,夫人只需要照著我寫的照做,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以後每三天我都會來替夫人複診一次,確保夫人母子平安。”
“很好,你先退下吧。”如針點點頭,遣散了醫生。
醫生背起醫藥箱,這便離開。
醫生走後,如針身邊的貼身小丫鬟開口問道,“夫人,這人您打算怎麼處置?”
小丫鬟是新提拔上來的,名叫小優,比起小陌小邪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手段比小陌小邪更加狠辣。
如針冷笑了一聲,眸中戾光一閃,道,“這人知道我的秘密,斷斷不能活著,不過暫時先別動他,我現在還需要他為我保胎,等我腹中孩子平安誕生,就想辦法把他給我做了,乾淨利路,別留任何蛛絲馬跡。”
“嗯。”小優點點頭,接著說道,“給了他整整五百萬,想必這五百萬夠他逍遙快活一整年了,一整年的時間他可以做許多從前不敢做的事,這樣看來,一年後再讓他死,他也是賺了的。”
“派人給我盯好他,千萬別讓他有機會洩了口風。”如針開口說道。
“是,我一定辦好,夫人您就安一百二十個心吧,倒是唐家那邊,夫人你準備如何?”小優開口問道。
說到唐家,如針就感到頭疼,兩週前,唐痕如約納溫沉過門,讓溫沉做了唐家三姨太,但是婚禮極盡簡陋,別說鋪張浪費,就連一個像樣的主持人和司儀都沒有,更別說是要請客人,到場的除了唐家的老媽子,就是丫鬟園丁,溫沉妄想一躍枝頭做鳳凰的美夢算是徹底落空。
那場納妾禮,只持續了三十分鐘不到,走了個過場就草草完事,溫沉丟盡了臉面,唐家所有的下人都捂著嘴在笑她,做妾本就是為人所不齒的,即便是嫁入豪門做妾,妾也永遠是妾,山雞怎敢與鳳凰爭相媲美?還沒正式過門,就受如此冷落,以後的日子該有多難過,也可想而知。
三十分鐘的納妾禮,唐痕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只有唐子琳和如針賞了臉,唐子琳坐在上位接過溫沉遞來的媳婦茶喝了一口,然後便匆匆離去,一刻也懶得多留,別說玉鐲子,就連鐵鐲子也沒賞給溫沉。
很明顯,唐子琳在為不久之前的那次事件記恨溫沉,看來以後溫沉在唐家的日子,會很難過。
那一霎,坐在長輩席上的如針就知道,唐子琳贏了,溫沉輸了,這場仗還沒開始打,溫沉這個小卒子便被唐子琳廢了武功。
因為唐痕的心,是向著唐子琳的,所以她有甩臉子給溫沉看的資本,她有這個權利,因為她是唐家少夫人,而溫沉這個剛過門的三姨太,只能忍著。
“溫沉太不中用了。”如針扶著額頭,嘆息一聲,道,“納妾禮當天,唐痕恰巧公司事忙,沒有出席,這倒也罷了,大婚當晚,唐子琳一個小小的感染傷寒,就把唐痕從新房裡召回唐子琳的房間,結果一宿都未離開,溫沉獨守空房一整夜,你說,她還有什麼用?她已經被唐子琳徹底廢了,看來我在她身上花的心思,是要浪費了,這回唐子琳倒是學聰明瞭,上一次如冰大婚當晚,是我設計讓唐痕離開,目的是為了嫁禍給唐子琳,而這一次,唐子琳居然有樣學樣,乾脆用這招來打溫沉的臉,替她自己和艾米報仇,她實在太聰明,太懂得隨機應變。”
“那場納妾禮,據說只花費了幾百塊錢都不到,真是寒暄到了家,唐子琳藉口說是前段時間給艾米籌備嫁妝,花費太多,一時間手頭挪不出錢,便只能一切從簡,我看她分明就是假公濟私,她身邊的丫鬟嫁了人,光是籌備嫁妝就操持了一整個億,溫沉過門,卻只給了幾百塊,活生生就是打發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