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讓你走嗎?”他的沉聲道,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脖裸‘露的肌膚上,惹得她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如此的小動作落入他眼中,越發令他覺得難耐。
施晴一動不動,呆呆地窩在他懷裡。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她控制的範圍內,而她的小腦袋更加無法正確地作出判定,同時,那最基本的思考功能也似是漸漸喪失。他的氣息過分濃烈,緊緊地將她纏繞,把她所有的感官也一同佔據。她的後背靠在他的胸膛上,灼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她那方,將她僅有的清明也摧毀。
“有沒有話要問?”他反倒拉過她的手,拿在手中玩,看她像個洋娃娃般沒有了反應,接著說,“或者,有沒有話要說嗎?”
“沒有。我什麼也記不起來。我要走了。”她越是想維持冷靜,但思緒卻越來越混亂。她不要在這個環境以這個姿勢與她探討這個問題。她試著掰開他的手指,抓住一旁的沙發靠墊掙扎著想爬起來。
慕景韜偏不如她的願,就著她的動作將她推倒,唇毫無預兆地覆上。她本能地抗拒,使勁地推開他,他並不把那點小力量放在眼裡,扣住她的腰便在她口中掠奪。直到施晴的反抗漸漸微弱下來,最後僅餘微喘時,他才移開了唇。
她的眼睛睜得極大,如同看見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臉上映著的潮紅,嘴唇被吻得嬌豔欲滴,讓人有衝動想將其狠狠地蹂躪。他的手撫過他的唇,語氣溫和地說:“記起來了嗎?”
她努力平順自己的呼吸,卻無法控制那加速的心跳。雖說她對他已是如此熟悉,但這秒鐘的悸動,讓她感到陌生得很。
她的唇上還留有他的味道,幹凜的男子氣息,不斷衝擊著她的味蕾。她的腦袋似被酒精灌滿,一點一點地麻痺著她的神經,讓她無法思考。
若非顧慮她心理和生理上都還未能夠接受他,他真想把她拆吃入腹,免得夜長夢多。
或者是他此時此刻的神色太過懾人,眼中的慾望毫不掩飾,她似是察覺到危險的意味,動了動身體想躲開他赤‘裸裸的注視。他動作極快,把她的手扣住,托起她的腰,讓他們直接的接觸更加親密。“不要再扭!我昨晚沒碰你,只是因為了醉了,現在”
他沒有說下去,而施晴自然瞭解其中含義,她抓住他的衣服,緊張得全身僵硬。慕景韜知道她已經察覺他的意圖,覺得沒有必要再掩飾,乾脆宣告自己的主權,“你,我是要定了。”
他的話實在讓施晴震驚,大半天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無法與他抗衡,施晴終於放棄了掙扎。她慢慢地放鬆了身體,半倚著他,聲音很小,但他卻聽得非常清楚,“阿景,你是不是瘋了?”
他扶住她坐了起來,隨手替她理了理頭髮,看她的小臉皺成一團,他倒是笑了,問她:“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這又有哪裡是對的?”她質問。
“你討厭我?”他靠在沙發上,神情慵懶,漫不經心地問。
“沒有。”
“我對你不好?”
“沒有。”
“你有男朋友?”
“沒有。”
“還有什麼不對的?”
“沒有。”話畢,她才發現是那裡出錯了,猛地捂住嘴巴。
他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就行了嗎。”
慕景韜決意要送她回家。她懶得與他爭辯,便點頭應好。回去的路上,施晴一直把頭垂得極低,幾乎要貼到胸口。趁著紅燈,他抽空摸了摸她的頭髮,看著她這侷促的樣子,不自覺微笑。
施晴別過頭,把視線移到窗外。
他虛咳了一聲,很體貼地與她閒聊:“你昨晚跟紀敬說起莫依斕嗎?他看起來很激動。”
“是啊,上個星期外出考察的時候,在文華酒店遇見她了。我才和阿敬提了一下依斕姐的名字,他就變了一個樣子,好可怕。”末了,她還抖了一下。
車上的氣氛漸漸輕鬆起來,到家的時候,慕景韜問她要不要與她一同進去解釋,她連忙拒絕,他也不逼她。下車之前,他卻拽住了她的小臂,施晴回過頭,他說:“以後不要玩太瘋。”
這句話半是叮嚀半是警告,施晴急著回家,隨口應是。他鬆手,她趕緊下了車,但臨走之前還是回過頭與他揮手道別。
上午九點多了,施晴看到自家母親一副暴躁的模樣,又看到她家父親難得還在家裡悠閒地看報紙,她只覺得背脊都涼透了。這很明顯,他們都在等著她回家。
“自己交待,昨晚哪兒去了?”安凝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