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楚喬氣喘吁吁的推開他,在淪陷的前一秒。她水潤的眸子上揚,盯著他的眼睛問:“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這種時候有什麼事情啊?
權晏拓俊臉緊繃,臉色陰霾,冷冷的賞給她一個字:“問!”
楚喬深吸一口氣,把他從毛衣下襬伸進去的手拉出來,喘了口氣,道:“你說,為什麼要給已經故去的人立長生排位?”
“長生排位?”權晏拓劍眉緊蹙,看向她的眼神沉了沉,隨口道:“心裡有愧吧!要不然好好的弄那個幹嗎?”
心裡有愧?!
楚喬眼角一沉,因著他的話神情沉寂。權晏拓說的,正是她心中所猜想的。
“怎麼了?”看到她眼神不對勁,權晏拓多問了句。
話到嘴邊,楚喬又沒說出口。權正宜那邊的事情,就夠權晏拓操心的,她不想用這種猜測的問題來困擾他。
楚喬嘆了口氣,伸手圈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心口位置,“姑姑那邊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權晏拓眼底的神情瞬間陰騭。他抿著唇,聲線緊繃,“你知道池鈞良外面養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嗎?”
聽到他的話,楚喬就覺得不好,從他懷裡抬起頭,道:“什麼樣的?”
“比池越還小一歲。”
“啊?”楚喬驚了驚,有些不敢置信。
瘋了!這些人真的瘋了!
“你”楚喬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肯定去找過池鈞良了。難怪他今天回家這麼早,應該是去教訓過那些人了吧!
“放心,”權晏拓手指活動了下,想起什麼,但又不想提及。只是沉聲道:“我沒做犯法的事情。”
“哼,”權晏拓俊臉冷冽,薄唇吐出的話語狠厲,“池鈞良要是敢廢話,我弄不死他!”
知道權正宜從小疼他,楚喬也不能多說什麼,“老公,你做事不要太過!無論怎麼樣,他都是池越的父親,你要為池越著想。”
這話確實說到點子上!權晏拓要不是想到池越,足足有一百種方法讓池鈞良生不如死!
話題太過沉重,楚喬不想繼續。她笑著站起身,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飯?”
提到做飯,權晏拓眼神暗了暗,明顯沒有任何期待,“弄你拿手的就好。”
後面半句話他沒說,心底腹誹:只要不讓我餓肚子就好。
眼見他輕蔑的眼神,楚喬不服氣的努著嘴,道:“那今晚烤蛋糕吧,我新學會一種口味的,應該不錯。”
聽到蛋糕那兩個字,權晏拓黯淡的雙眸蹭的放光,他笑吟吟的站起身,跟著她去廚房幫忙。
清早起來,馮天真把早餐做好,吩咐傭人端上桌。
“馮小姐,”傭人從樓上下樓來,面色為難道:“少爺不肯開門,從前天晚上他就沒出過房間!”
把早餐放下,馮天真抿著唇嘆氣,叮囑道:“你去請太太吃飯,我去樓上看看。”
說話間,她順著樓梯往上,直接走到池越的房間外面。
扣扣扣——
馮天真伸手敲門,可房門緊閉。她趴在門上聽了聽,裡面什麼動靜也沒有。
“池越!”
馮天真蹙眉,喊道:“池越,你開門!”
她站在門外喊的口乾舌燥,但裡的人就是不出聲,顯然也不會開門。
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是這種反應,馮天真回身下樓,把放在儲藏室的鑰匙找出來,再度回來。她用鑰匙把門開啟,直接推門進去。
臥室裡掛著厚重的窗簾,屋子裡都是煙霧。馮天真捂著鼻子走到窗邊,一把將窗簾拉開,同時推開窗戶,讓外面的冷風吹進來。
床上的人動了動,聲音沙啞道:“把窗簾拉上。”
馮天真顯然沒搭理他,把他丟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道:“起床,下樓吃飯!”
池越咻的厲目,直起上半身罵道,“靠,誰他媽讓你管我的!滾出去!”
馮天真站在床邊,烏黑的雙眸直勾勾盯著他,看的池越心裡一突,下意識的別開目光。
“池越,你這樣有意思嗎?”
馮天真抿著唇,臉色沉靜,道:“現在家裡出了事,你把自己關在這裡,就能當作事情沒發生嗎?池越我告訴你,你就在這裡睡一百年,也改變不了事實!你能不能像個爺們一樣,而不是這樣躲起來,讓人看不起!”
“馮、天、真!”
池越臉色鐵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