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忽然發現外面的夜空中,竟然出現了一張女人的臉!
好像是天上下了一場大雨那樣,楚揚渾身騰地被冒出的冷汗侵溼,臉色也攸地蒼白,儘管他此時的意識是絕對清醒的,也很明白看到這張臉可能是是幻覺,但他的確看清了那張看起來很飄渺的臉。
這是一張女人的臉,很漂亮,也很詭異,尤其是她那雙眼睛,讓楚揚覺得可以從這雙眼睛中,清晰看到了一個很遙遠的年代。
那是一個很奇異的年代,或者說是一幅畫。
在畫中,有一大群光著膀子的奴隸,正在烈日燒烤著的沙漠上,被左手拿著盾牌、右手舉著鞭子計程車兵鞭打著,弓著腰身拼力的拉著一根根粗壯的繩索,沿著一條黃沙鋪就的路艱難前行,而繩索的那邊卻是捆在一塊巨石上面的。
這群奴隸在鞭打下拖著巨石緩慢前行的很遠處,有一座雄威的金字塔。
在金字塔的頂端,站著一個身材很高的女人。
雖說楚揚距離她好像很遙遠,可偏偏看的很清楚,不但能看到這個女人全身是赤果著的,就連她那雪白高聳的胸膛、飽滿而又神秘的**,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整個完美身軀處在一種五顏六色的極光中,全身放射著環形的金色輻射線,有許多長著五顏六色羽毛的大鳥,圍著她上下盤旋,可她的身上,卻有一條白色的蛇兒在遊走。
赤身美女,潔白的雲朵,五顏六色的光,長著五顏六色羽毛的大鳥,一直不曾停止遊走白蛇,再配上天上的烈日、地上一望無垠的沙漠,組成了一副極為妖異的畫卷。
畫卷中的這個女人,居高臨下的望著那群艱難前行的奴隸,扭著腰肢的向前走了兩步後,忽然發出了一聲冷森的笑聲,隨即霍然抬起頭來,一雙好像帶著妖異火焰的雙眼,竟然穿透無數的雲和霧,一下子就看到了楚揚的眼睛!
在兩個人的目光一接觸時,楚揚忽然就覺得心咚的一聲,大跳了耳雙繞西瑞最新節一下。
心臟猛然的劇烈跳動,讓楚揚覺得自己全身好像馬上就要爆成無數的隨便,就在他感到異常的恐懼時,那個女人卻說話了,聲音中帶著那種你站在草原上極目四望,卻什麼也看不見的空曠,很輕卻很清晰:“楚揚,我已經等你很久,很久了。”
“那個楚揚,我已經等他很久,很久了。”
喬治亞首都第比利斯九號監獄,十三米地下的一間豪華寢室中,一個女人正半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右肘枕在兩個抱枕上,左手捏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看也不看站在遠離她七八米之外的柴放肆:“我敢說,他肯定會來喬治亞的,至於他會以什麼身份來,呵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以格鬥選手的身份。柴放肆,亞洲區決賽的名單,你都看了吧?”
柴放肆站在那兒,眼睛盯著腳下純白色的羊毛地毯,雙手緊緊的貼在大腿外側,畢恭畢敬的回答:“在亞洲區決賽結果出來後,我就已經看了。這次出線的是一個叫巴克爾的人,一個叫樸至煥的韓國人,還有一個叫柯爾的越南人。”
柴放肆站立的地方,是宙斯王的寢室,無論這個寢室的面積大還是小,都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這間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寢室中,到處都擺滿了金銀玉器,猛地一看很凌亂,實際上每個東西的擺放,卻都處在人類視覺感覺最舒服的地方。
正如柴慕容在2012地下城那間寢室中的擺設一樣,這邊的每件物品的擺放,也都是經過嚴格計算的,以人類視覺的黃金分割點為中軸,呈現月球光暈的輻射性擺開,看似凌亂卻能讓人一眼就能發現獨特的美。
不過正蔣公瑾所說的那樣,在平常人眼中就奢侈的不成話的2012地下城,和這兒相比起來,那絕對算是難民營,因為宙斯王房間中所擺的東西,相當一部分有著幾千年的歷史,有的甚至比埃及金字塔還要早,如果拿出一件放在蘇黎世拍賣會上,絕對會引起整個世界的轟動,但在這兒,卻被當成一件裝飾品,很隨意的擺在這兒。
不過柴放肆卻不眼饞這些,相反還覺得這樣充滿了爆發戶的味道,除了對寢室內的純羊毛地毯、以及床上的女人有興趣外,他更喜歡他在京華那個放著一張矮桌、牆上掛著一副華夏唐宋字畫的淨室,可惜的是,這一輩子他都回不去了。
“嗯,你說的不錯。”
一直看著柴放肆說話的宙斯王,嗯了一聲蜷起左腿,用嫩滑的左腳在光溜溜的右腿上來回的蹭著,大腿以上的部位隨著被掀起的毯子時,隱時現。
如果柴放肆這時候能抬起頭來的話,就可以看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