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再費盡心思的想把她救出來,你大可沒必要玩這些浪費資源的花樣。”
花漫語說出的這些話中帶著明顯的譏諷和不滿,蘇寧自然能夠聽得出,不過她可沒說什麼‘抱歉啊花總,這是我們必須玩的狗血花樣,您老人家就多多配合一下吧’的話,而是針鋒相對的冷笑了一聲:“呵呵,花總這樣聰明的人兒,肯定聽說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吧?我堅信憑著花總您的聰明,應該不會做出有損國家利益的事情,但我卻不敢保證商離歌也會有您這樣的覺悟。”
聽蘇寧用這種口氣說話後,花漫語心中就情不自禁的一揪,只是輕輕點頭的敷衍道:“那是那是,我就算是想損害國家利益也得替我爺爺他們考慮一下。”
“真的?”
花漫語沒有回答,但誰都能看出她剛才那些話中含有的水分。
蘇寧見花漫語很聰明的選擇了閉嘴,看在她是花家四丫頭、楚家未來孫媳婦的份上,也不想給她太多的難堪,只是對著後排左邊的那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唉,有些人吧,總是自以為很聰明,覺得用一點不入流的小手段就能達到一些目的比方藉著關車門的時候,將一種可以逃過電子檢驗裝置的磁場追蹤器按在車門上,籍此來追蹤某輛車的下落。”
蘇寧在說出這些話後,花漫語再也無法保持鎮定,抬手抓住臉上的黑布就要揪下來,坐在她右邊那個黑衣女人馬上就抓住了她的手,低聲喝道:“花總,請您保持冷靜!”
不等花漫語做出什麼反抗,蘇寧又說話了:“小青,你鬆手,千萬別把花總給嚇著了。其實依著花總的身份,就算是知道柴慕容被看押的確切地點,也不會和人說的,對不對,花總?”
花漫語慢慢的將蒙著眼睛的黑布揪下來,扭頭向左邊看去。
當看到那個黑衣女人手中捏著的一個黃豆大小的東西后,饒是她鎮定功夫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可瞳孔還是因為緊張而驟然收縮了一下。
商離歌在花漫語上車之前,曾經搶先開啟車門搜尋了一下車內。
表面上,商離歌這是在為花漫語的安全負責,實際上,這只是一個接近國安用車的藉口,在藉著開車門的時候,她就‘順便’將磁場追蹤器的尾端粘在了車門上。
這是花漫語等人制定的計劃之一,她本人自然很清楚。
可現在呢,從來都不把表情外洩的花漫語,在看到人家手中那個黃豆大小的遠端追蹤器後,瞳孔還是因為緊張而驟熱一縮,但隨即就挪開目光,好像根本不知道那玩意是啥那樣,表情從容的說:“蘇局你說的沒錯,我就算知道看押柴慕容的地方,也不會去告訴別人的。”
蘇寧右手後伸,從部下手中拿過那顆黃豆大小的‘粘合型’追蹤器尾端,在拇指和食指之間輕輕的轉動著,淡淡的說道:“我是很相信花總的,可我對有些人卻不怎麼信任。唉,有些人以為用這種世上最先進的追蹤器就可以瞞過國安,那麼國安在她們的眼中,未免也太無能了。
“和商離歌商量的那套追蹤計劃明明已經失敗,而人家蘇寧也已經看穿她們玩的這套小把戲,但花漫語卻發揮了她最擅長的‘裝傻賣呆’功,除了在開始被拆穿時動作有些異樣外,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大智若愚’的本能,很是配合的點著頭:“是啊,是啊,如果有人以為蘇局領導下的國安很好糊弄的話,那麼那個人肯定是個傻瓜。不過呢,有時候也許會真的湊巧成功了。”
“呵呵,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我敢保證。”
蘇寧在花漫語話音未落時就說出了這句話,然後對著路邊一指,急速賓士的子彈頭就吱嘎一聲的停在了路旁。
肯定能成功,我也敢保證花漫語心裡這樣還了一句,就有些納悶的向車窗外望去,可除了空蕩蕩的黑夜外,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原來在車子加速時,已經駛下了外環高速來到了午夜車輛相當稀少的東北近郊地段。
蘇寧將那個微型追蹤器尾端很隨意的仍在前面的儀表盤上方,探出車窗的右手輕輕敲打著車門:“從現在開始才算馬上前往看押柴慕容的地方。只是我想再次問一下,花總還想不想再去看她?如果不想去的話,我們可以保證安全的將您送回原處。”
蘇寧這樣說的意思很明顯:花漫語,你和商離歌她們玩的遠端跟蹤這一手已經失敗了,就算讓你看到柴慕容,可她們也無法繼續跟蹤你了,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回去吧,拜託別再沒事給我們國安找麻煩了,因為我們很忙地!
讓人拆穿的滋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