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南詔戲雪被送往醫院,就憑她現在這幅癲狂、見人就嚷著要愛愛的狀態根本不用再考慮去醫院了,因為別說是那夜璀璨這個當媽的不希望別人看到她這幅樣子了,就連楚揚也不希望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既然不能把南詔戲雪送醫院去治療,那麼楚揚只能考慮用冷水給南詔戲雪降溫,或者乾脆直接把她扔到盛滿冷水的浴缸內,再考慮是不是把她捆起來,讓她自己在家慢慢熬著藥性失效。
這樣的保守治療雖說很讓南詔戲雪痛苦,可也沒別的辦法,總不能讓老子和她在這兒吧
華夏,冀南雙喜會所的經理辦公室。
坐在大班椅後面的商離歌,一雙沒什麼感情的雙眼,就這樣冷漠的望著站在門口的厲香粉:“你是誰?”
厲香粉在來會所之前,就已經將商離歌的資料詳細研究過一下,知道她現在表面上是這家會所的經理,可在過去卻是赫赫有名的前殺手之王夜梟,屬於那種殺人後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猛人。
在來找商離歌之前,厲香粉就曾經在資料上看過她的照片,對她的外表樣子還算是很有印象,甚至還著重研究了一下她的性格,得出‘此女非常人,不好接觸’的結論,所以再來雙喜會所時,心中已經做好了某些方面的準備。
可此時當厲香粉此時看到商離歌的本人、尤其是被她那雙眼睛盯著看時,心中還是有絲絲的涼氣冒起,以至於連笑容都變得有些變形了:“呵、呵呵,我叫厲香粉。”
“厲香粉?哪個哦,原來你就是那個厲香粉。”
商離歌曾經聽楚揚說起過厲香粉這個名字,臉色稍微緩了一下,對送她上來的一個手下很隨意的揮揮手,示意他出去後才說:“既然來了就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坐吧。”
有些人吧,就算是在和人說客氣話時,樣子也是冷淡的很,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現在商離歌就是給了厲香粉這樣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謝謝。”
厲香粉道了聲謝,走進房間南牆下的沙發剛前坐下,商離歌又說話了:“你找我有事?”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別人找你有事。”
商離歌雙眼微微一眯:“誰?”
“你應該認識這串手鍊的主人吧?”
厲香粉說著,就從口袋中掏出一串手鍊,右手一揚的就甩了過去。
商離歌抬手輕輕一招,就抓住了那串糾結手鍊,然後放在眼前細細的看了幾眼,卻沒有將手鍊再還給厲香粉,而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說吧,他讓你來找我做什麼?”
厲香粉望著商離歌,待了片刻才有些很好奇的說:“他在交給我手鍊時曾經說過,無論他讓你替他做什麼事,你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哪怕是去死,這是真的嗎?”
商離歌薄薄的嘴角微微抿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回答厲香粉這個問題,只是淡淡的說:“我不是一個隨便去死的人,只是我很少讓他失望過,就像是他對我那樣。”
“真有意思。”
厲香粉說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才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商離歌的眼睛,緩緩的說:“他讓你去救一個人,可這個人身邊不但有國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處的人看守,而且還有在華夏久負盛名的銀鉤。要想從這些人眼皮子底下把人救出來,恐怕很難。”
一雙白的雪白、黑的黝黑的雙眸定定的望著厲香粉待了幾秒鐘,商離歌才垂下眼簾盯著手腕上的糾結手鍊:“是去京華救柴慕容?”
在得到楚揚利用柴慕容對他的信任、把她交給國安的訊息那一刻起,商離歌就有種預感:楚揚絕不會就這樣任由柴慕容死去。
商離歌有這種預感,不是沒有道理的。
想當初在墨西哥那座活火山上時,楚某人曾經抱著受傷的商九兒大喊柴慕容的名字,由此可以看出她在他心中是佔有多麼重要的地位。
假如楚揚是個你我他這樣每天為了生活而四處奔波的普通老百姓,別說是想救一個總是和他做對的女人了,就是親爹親媽被國安帶走後,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舉杯消愁愁更愁了。
可人家楚揚不是普通老百姓啊,本身不但是京華楚家的三太子,而且還有著殺人不眨眼的小牛叉本事就這樣一個人,又怎麼可能真會眼睜睜看著他在意的女人吃槍子呢?
所以呢,商離歌在得到楚揚‘親手’將柴慕容送給國安的訊息後,就預感到他肯定不能就這樣看著她翹了。
現在,當厲香粉拿出代表楚揚的糾結手鍊,並說要去救一個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