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調酒師欣兒在被楚揚抓住手後,她的一顆芳心就不爭氣的跳的厲害,要不是看到飛哥幾個人走過來,她肯定會和老闆說‘這是我朋友,他喝多了,我想把他送回家。’然後將楚揚帶回她自己的家的床上。
有的人,你不一定非得一輩子去擁有他(她)只要彼此偶爾的擁有一夜,就可以點綴你整個平凡的人生。
“先生,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欣兒用有些擔憂的目光看了一眼走到吧檯前的飛哥,然後勸一個勁和她要酒喝的楚揚。
飛哥摸著下巴走到楚揚一旁,歪著腦袋先看了他一眼,然後對欣兒說:“欣兒,人家讓你拿酒,你就拿嘛,廢什麼話啊?”
欣兒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飛哥,大著膽子說:“飛哥,他已經喝了三瓶了,要是再喝的話,恐怕得有酒精中毒的危險。”
“喝死拉倒啊,反正又沒有人強迫他。”
飛哥嗤笑一聲,斜著眼的望著欣兒:“怎麼了,你心疼了?”
欣兒心裡嘆了口氣,只好轉身又拿了一瓶酒,強笑著說:“哪兒呢,我只是怕客人出意外呢。”
從喝下第一瓶到現在,楚揚進來酒吧才幾分鐘的時間。
雖然楚揚的酒量很大,大到曾經和顧明闖倆人喝了整整八瓶白酒後、仍然完成了一件被別的殺手看起來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那一次,是因為慶祝商離歌從死亡線上徹底爬回來,那時候他的心情,相當的好,而且是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喝了那些酒。
但現在,當他感覺失去小風騷那份純真的友誼後,心裡已經不自覺的存有了折磨自己的念頭,尤其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喝了三瓶。儘管他酒量大的驚人,可他還是有些感到頭越來越疼,腿肚子也開始打軟,眼神有些散光的看著站在一旁的飛哥,笑嘻嘻的問:“你、你是誰?和似的站在這兒,要陪我喝酒嗎?”
對這種被女人甩了就來酒吧買醉的傢伙,飛哥根本看不起。要不是楚揚拉著欣兒的手,他都懶得過來湊。
現在,聽到楚揚說出這句話後,本想給這傢伙點顏色看看的飛哥,並沒有生氣。
看在楚揚扔在吧檯上的那疊錢後,飛哥並沒有生氣,甚至,他馬上就改變了主意,覺得可以透過一些小手段,從楚揚身上贏點小錢花花。於是,他伸手啪的打了個響指,示意欣兒給他拿過一瓶酒來。
欣兒馬上就明白了飛哥要幹嘛了,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楚揚,有些無奈的拿了一瓶酒遞給了飛哥。
欣兒看向楚揚的眼神中的擔心,飛哥是一點都不落的看在眼裡。這讓他感覺更加的不爽,但表面卻笑呵呵的說:“好啊,我陪你喝酒。”
“OK。”
楚揚點點頭,剛想抬頭喝酒,卻被飛哥抓住手:“慢點喝,哥們,咱們在喝酒之前先打個賭。”
“打賭?喝酒就是喝酒了,打什麼狗屁的賭?”
楚揚有些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接著就明白過來了:“啊,我知道了,你這是看老子喝多了,想騙我點錢花吧?哈,哈哈。去,老子現在沒這個心情,你愛喝就喝,不喝早點滾蛋。”
飛哥沒想到楚揚喝了這麼多的酒了,腦子還他媽的這樣清醒。
贏點小錢花的意圖被揭穿後,讓飛哥不由得惱羞成怒,老臉沒紅卻發青的,伸手一把抓住楚揚的衣領,眼睛瞪的和倆雞蛋似的:“草,好好和你說話,你倒是來勁了,歉收拾了是吧?我看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有道理,我這人的確有這個臭毛病。”
楚揚盯著飛哥,一臉認真的回答。
“草了,你還真是犯賤呢,那就讓哥們給你治治這個臭毛病吧!”
看到楚揚一臉生死不怕的傻瓜樣,飛哥心裡的火,騰的一下就冒了起來,根本不帶半點猶豫的,舉起酒瓶對著楚揚的頭就砸了下來。
傻瓜,你要倒黴了。依在窗臺上的白衣人,在看到有人竟然想要用酒瓶子爆楚揚的腦袋時,心裡不屑的嗤笑一聲。
白衣人,正是曾經的國際殺手之王:夜梟商離歌。
今晚一直跟著楚揚的商離歌知道,別說楚揚只是喝了幾瓶酒了,就算是把他的四肢都捆住,依著飛哥這種不入流的小混混身手,要想用酒瓶子砸他的腦袋,好像應該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不過,就在商離歌嘴邊的那絲冷笑剛剛浮起,一幕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現象出現了。
飛哥落下來的酒瓶子,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楚揚的頭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