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過報紙的人,都知道鬼車就是一個連頭髮都是白色的形象。
李剛和王軍,自然也看過那份報紙。只是剛出被白衣人詭異的外表所震懾,沒有在第一時間想起來罷了。
白衣人說話了,是個女人的聲音。
如果這個白衣女人的聲音不是陰森森寒煞煞的,她的聲音應該很好聽:“你們告訴我楚揚在哪兒,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楚揚?鬼車是為了楚揚來的!
王軍和李剛對望了一眼,倆人眼裡全是不可思議:那個小子怎麼和鬼車扯上了關係?
“再給你們一次活命的機會,說出楚揚的下落。”
“我們不知道楚揚是誰。”
李剛深吸了一口氣,掏出了手槍平平的指著白衣人:“現在,請你馬上離開,如果不”
李剛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衣人忽然動了,真的就像是被風吹著的鬼那樣,飄飄忽忽悠悠盪盪速度卻又極快的撲進李剛懷中,好像有一道寒光閃過,隨即彈簧般的向左彈出,一下就到了王軍眼前,一把雪亮的、帶著血腥氣息的尖刀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別動。”
隨著白衣人的這個“別動”的“動”字出口,李剛握著手槍的整隻右手就跌落在地上,接著就是他的一聲長聲慘呼:“啊”
李剛的聲音如夜梟啼哭,婉轉悠長,然後嘎然而止的摔倒在地。
王軍從沒有向眼前這樣怕過,真的。他在成為花漫語的近身保鏢前,曾經在京華軍區特勤大隊獲得過非常出色的成績,也執行了幾次秘密任務,屬於那種見血後愈加興奮的主。
可現在,王軍怕了,真的怕了,因為他從沒有這樣近距離感受過眼前這種死亡的氣息。
冰冷,孤獨。
“告訴我楚揚的下落,要不然死是你最舒服的解脫。”
白衣人手稍微一動,刀鋒鑽入王軍的面板,血,小蛇一樣的蜿蜒淌出。
死,是最可怕的一件事了,但白衣人此時竟然說死是最好的解脫。依著王軍的智商,他很明白:如果他不說的話,白衣人馬上就會用他聽也沒曾聽過的手段,對他嚴刑逼供。
一點也不會錯!
王軍不是花漫語的死士,他只是個為了掙錢而養家餬口的保鏢,雖然在某些意外事件中,他可以心甘情願的替花漫語擋子彈,但這絕不說明他有勇氣可以熬過白衣人的嚴刑逼供。所以,在沉默了片刻後,他說:“你真的鬼車?”
白衣人搖搖頭:“我不是鬼車。”
“你是誰?”
“我姓商,叫商離歌。”
白衣人好像明白王軍的心思,所以很有耐心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商離歌?”
“在很久之前,有人叫我夜梟。”
五年前,那時候世上還沒有“鬼車”這個名頭。
在國際殺手榜上,“夜梟”才是排名第一的殺手之王。
夜梟,姓商,名離歌。女,五年前是23歲。原籍華夏。最擅長的是刀、飄忽不定的身法以及遠端追蹤。
商離歌在七歲時,就在跆灣地下拳場中幫人賣香菸、酒水。十三歲時登臺打拳,十九歲時成為跆灣地下拳壇霸主,二十一歲時轉行改作職業殺手,一年後成為殺手之王,人稱“夜梟”五年前,夜梟23歲,她潛入華夏京城執行一次暗殺任務,去碰到了大內第一高手“鐵劃王”花殘雨。經過一番較量,夜梟帶傷遁走,從此不知所終。
夜梟失蹤一年後,國際殺手界才出了當今的殺手之王,鬼車。
“夜梟?你、你不是被花殘雨在五年前殺了!”
五年前,鐵劃王花殘雨重創殺手之王夜梟的事,王軍曾經耳聞過,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夜梟今天會出現在他面前。
“我沒有死,所以才變出了這幅模樣。”
商離歌將刀子緩緩的收回,向後退了一步:“說出我想要的答案後,你可以安全的離開。”
“好,我告訴你,但我在說出後,你得替我解除後顧之憂。”
王軍沉默了片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王軍的後顧之憂,就是怕花漫語知道他背叛後,會報復他和他的家人。怎麼才能不讓花漫語知道是他背叛了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李剛和姍姍滅口。這個要求雖然很殘忍,但卻很聰明。
“好,我答應你。”
商離歌幾乎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王軍的要求。
“楚揚就在陽光領秀城15號別墅內,別墅餐廳被面的櫥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