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不知道學的對人熱情點?心裡嘆了口氣後,楚揚陪著笑的說:“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沒事我掛了。”
“別別別,給你打一次電話可不容易,千萬別掛了,我有事要告訴你。”
楚揚不敢再賣關子,更不敢埋怨她接電話慢,趕緊的說:“你替我注意一個人,她可能對我有所不利。”
“誰?”
“南詔戲雪,一個女人,狐狸有她詳細的資料。”
“知道了。”
商離歌頓了頓:“還有什麼事?”
“別的也沒什麼了,就是”
楚揚剛想把‘就是想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待著’的話說出來,表示對她很關心時,那邊卻扣掉電話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老被人先扣電話,難道說,剛才我對南詔戲雪的做法,有些過份了?可我真的好想和她來次魚水之歡哦。”
楚揚小聲嘀咕了幾句,忽然想起剛才捏著南詔戲雪乳房時的那種爽的感覺了,一時間下面又有了丟人的反應
皇冠大酒店一間總統套房的門前,南詔戲雪掏出小鏡子再次照了一下,覺得眼睛看上去紅腫的不是那麼明顯後,這才推開了房門。
寬大潔淨豪華的房間裡,有個身穿純黑和服的女人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身後落地窗上的窗簾,將初秋明媚的陽光無情的擋在了窗外。
女人的個頭並不算高,可無論是胸還是臀部,包括未著絲襪踏在木屐中的小腳,都會讓男人想到一個詞:成熟。
她的眼睛不是很大,鼻子不是太挺,嘴巴也算不上櫻桃小嘴,但這看似不怎麼出眾的五官組合成一張臉龐後,卻偏偏是最合理最美麗的。
有一個形容女人容顏的詞語,不是羞花閉月不是沉魚落雁,叫巧奪天工。
這個給人第一眼印象好像二十七八又好像十的女人,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才是容顏中的巧奪天工。她的面板很白,有些病態的晶瑩。她的頭髮烏黑柔順,彷彿散發著一種來自遠古荒夜中的妖氣。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的會讓人想到夏日午後的小溪。
這個女人,有個很有個性的名字,叫那夜璀璨。
那夜璀璨,20年前就被人民稱為第一美女。20年後的今天,只要她肯站出來,別的女人還會心甘情願的把這頂桂冠戴在她的頭上。
有種女人,她的身體她的名字她的傳說,就代替了美。
那夜璀璨就是這樣的女人。
看到女兒進來後,那夜璀璨動了一子,柔聲問道:“戲雪,回來了。”
第6章:那夜璀璨!
“嗯,”
南詔戲雪微微躬身答應了一聲,雙手放在小腹前邁著小碎步的走到母親身邊,乖巧的貼著她身子坐在沙發坐下:“媽媽,你在看什麼節目呀,這些都是華語片子,能不能看懂?”
“小傻瓜,難道你忘了媽媽和你說過,我以前在東京大學的時候,主攻的就是華語了?”
那夜璀璨抬手柔柔的摸著女兒的頭髮,語氣裡沒有絲毫波動的改變了話題:“那個人,是不是不肯讓出太陽石?”
“媽媽,你都知道了?”
南詔戲雪仰起下巴,然後慢慢的依偎在那夜璀璨的懷裡,輕輕的閉上眼時,卻有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是不是廣秀告訴你的?”
廣秀惠子,是南詔康泰身邊唯一的也是最厲害最忠誠的女保鏢。
南詔康泰心疼妻子,就算帶人滿世界的尋找太陽石時,都沒有把她帶出去,而是安排她寸步不離的守著那夜璀璨。
“唉。”
那夜璀璨輕輕嘆了口氣,修長潔淨的手指輕輕的替女兒擦掉眼角的淚水:“戲雪,如果別人不願意,那就算了。媽媽這樣子也沒什麼不好,頂多以後晚上陪你去看星星啦。我們當前最重要的,應該是找、找到你父親,然後我們回到北海道過平靜的生活。”
“媽媽,不可以的!”
南詔戲雪倔犟的搖搖頭,抽了一下鼻子:“爸爸出來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讓媽媽你能夠像以前那樣沐浴在陽光下?還有,一個人如果總看不到陽光,她身體會發生媽媽,相信我,我和爸爸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會讓你康復起來的!”
那夜璀璨笑笑,覺得有這樣的丈夫有這樣的女兒,她就算是死了也會笑著閉上眼的:“廣秀說,那個人要價十億美金?”
“你信不信那個華夏人很貪婪?”
想起楚揚的樣子,南詔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