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現在他沒空去理睬這些,他有比這個還要重要的事要做。
韓放,如果你敢動一下柴慕容,你就會死。”
在走進電梯後,望著慢慢合上的電梯門,楚揚低聲說:“柴慕容,你敢讓我帽子發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揚一直以為,柴慕容雖然是個神經不正常、心理扭曲的有些兒變態的可憐孩子,但本質其實並不是多麼的懷。
可當周舒涵遇刺後,她還敢去約會韓放後,這就由不得他發狠了。
從回到華夏的這些日子中,楚揚低調的時間太長,性格更是有了很大的轉變,變得不再那麼強勢,而習慣於屈服在一些女人面前這種潛意識裡的改變,讓他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在夜深人靜時,喜歡回想和柴慕容在一起吵鬧的事兒?在周舒涵遇刺後,竟然流下了淚?揚在電梯馬上落到一層時,抬手狠狠的砸在了電梯上,電梯發出了一聲悶響,他的手指關節有血淌出。
手看著手背上的血,楚揚的眼睛開始發亮。
他習慣了別人流血,在看到自己的血淌出來後,卻感到了曾經相識的興奮!那種月黑風高,單槍匹馬刺殺目標時的興奮!帝說:人類一思考,老子就發笑。
國人說:我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揚說:我一興奮,就要死人了梯的門開了,楚揚一眼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男人和三個女人。
個男人的年齡雖說在三十多歲了,可他們依然用自身的氣質,向世人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從外表來看,這兩個男人完全是兩種型別。
個臉上帶著慵懶,好像天塌下來只會砸著別人而他卻在一旁看戲那樣的慵懶。
另一個男人,卻像是一把利劍,一把就算是扔在馬裡亞納海溝仍然掩不住冷漠殺機的利劍!揚從沒有見過有這兩種氣質卻並肩站在一起的男人,就像是從沒有見過倆男人身後的那幾個女人一樣。
三個女人憑楚揚在八百米外可以精準打爆一個人腦袋的目光看來,這三個女人,完全集柴慕容花漫語的美貌、周舒涵夜流蘇的單純、商離歌和南詔戲雪的脫俗、謝妖瞳那夜璀璨的風情於一體。
們的年齡也都在三十歲開外,可她們只是抬眼掃了一下楚揚,就讓後者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楚揚認識的這些女人中,除了拿著那夜璀璨和謝妖瞳的風騷和這三個女人相比外,柴、商、花、周、夜、南詔戲雪等女,在這三個女人面前,完全就是不諳風情的青蘋果。
揚掃了這幾個女人一眼,旋即笑笑的低下頭,擦著那個好像一把利劍的男人肩膀,快步向門診大廳門口走去。
劍般的男人在走進電梯時回頭,看了一眼楚揚的背影,隨後把目光從楚揚的腳上收回,轉身對啥事也提不起精神來的男人說:“他每一次落腳的力度和觸點,都處於最佳力度的爆發點,反應速度不在你之下。”
呵呵,這有什麼奇怪的?”
臉上帶著慵懶的男人笑笑,根本沒有去看楚揚,好像根本沒有遇到過他那樣,聲音也是那麼懶洋洋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呵呵,”
這五個人走進電梯後,其中那個清純中帶著嫵媚的女人輕笑一聲:“怎麼了,感覺自己老了?”
不老能行嗎,每天那麼多老婆得伺候”
男人嬉皮笑臉的回答。
去你的!”
另外一個在人前冷豔的不像話、偏偏眼裡卻帶著春水的女人白了男人一眼:“小雪,別再和他說話,一開口就帶著一股子流、流那個啥的味道。”
暮雪是要說流氓吧?大家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緊貼著電梯的那個身材火爆的女人,吃吃的笑道:“反正流氓的事兒大家也不是做過一次兩次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咳!”
利劍般的男人好像很不適應這種曖昧氣氛,乾咳了一聲抬起頭看著電梯上方。
唉,”
慵懶男人嘆了一口氣,臉上帶著無限的悔意:“小命,現在你終於體諒到我找這麼多老婆的苦衷了吧?這哪是女人啊,完全就是一群女色狼。”
再敢胡說八道,小心今晚睡沙發!”
男人的話音剛落,三個女人就對他舉起了拳頭倆哥們真的好豔福。
揚快步走出門診大廳後,馬上就把這事給拋在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