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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9部分

可當楚揚突然翻臉暗算了她、明顯的要藉助柴放肆之手把她剷除後,這種被她死死壓制的真是感情,才驀然爆發,繼而在傷心之下變得異常憤怒。

憤怒下的宙斯王,這才在看出柴放肆對她的貪婪後,故意對楚揚說出了‘我是你的女人、死後要埋進你家祖墳’的話。

第93章:主宰這一切的主人!

女人在說出一些激憤的話時,往往是受到了情緒的支配。

就像宙斯王吧,她在恨極了楚揚時,看出柴放肆對她的‘愛戀’後,就故意對他說:我是你的女人,我死後要埋進你家祖墳等讓人甚為感動的話。

宙斯王這樣說的目的,就是渴望楚揚被嫉妒到發狂的柴放肆撕成碎片,大家一起死翹翹拉倒。

可是,就在楚揚傻呼呼的要跟著柴放肆衝出去時,宙斯王才知道:就算她再恨這個男人,但總是比不上對他的喜歡,對他的留戀!

喜歡,加上留戀,不就等於愛嗎?

想到這兒後,宙斯王終於明白,她原來已經愛上了那個男人。

不過,那個叫楚揚的男人,卻處心積慮的要藉助別人的手宰了她,現在已經離她遠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兒,好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那樣,慢慢的等死。

“呵呵,如果我的死,能夠換回你的安然無恙,我想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死的。”

淚流滿面中的宙斯王,雙手撐著地面,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淚水後,心終於慢慢的鎮定了下來,低笑一聲的抬手右手,反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宙斯王的右手在放下時,她的視線已經恢復到了正常,於是就看到了一雙腳。

這雙腳,就站在她面前兩米多的地方。

這雙腳的主人,到底在這兒站了有多久了,宙斯王不知道,甚至都不願意關心。

她只是很清楚:這雙腳絕不是楚揚的,因為那個傢伙穿的是一雙黑色的運動鞋(當初為了攀登懸崖方便而買得鞋子)而不是一雙看起來很正典的皮鞋。

宙斯王漠然的緩緩抬頭,就看到了一身金色的長袍。

再繼續向上看,然後就是一張金色的面具。

對於這身金色的長袍,金色的面具,宙斯王很熟悉,因為她在以前的時候,也是以這種形像出現在子民們面前的:在奧林匹斯山上,唯有宙斯王才有資格穿成這樣,在很長一段時間中,這身裝扮就是至高無上的象徵。

不過,現在穿這身衣服的人,卻不是宙斯王,而是那個奪去了她一切的柴放肆。

宙斯王抬頭望著柴放肆,眼神中帶著漠然,好像他的存在和她根本沒有一點點的關係,兩者之間就像一個百萬富翁、經過一個叫花子身邊那樣。

到揹著雙手的柴放肆,靜靜望著匍匐在地上的宙斯王,一種至高無上的成就感,使他真的很想振臂高呼,讓世上所有人都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曾經是那麼偉大的宙斯王,此時就像大多數軟弱的女人那樣,匍匐在他的腳下,毫無反抗力!他才是真正的神,真正主宰這一切的主人!

宙斯王望著柴放肆,過了片刻後才輕聲問道:“他呢?”

宙斯王問出的這兩個字,應該是很平常的兩個字,甚至都沒有帶著任何的感情。

可是聽在柴放肆的耳朵裡後,剛才的那種成就感卻蕩然無存:就算我現在是高高在上的勝者,可她心中仍然記掛著那個混蛋!

柴放肆使勁的攥了攥雙拳,竭力讓自己的嘴角不再抽搐後,才淡淡的說:“如果明天的太陽,可以從西方出來,那麼他就能安然無恙,可假如還能照樣從東方升起的話,這就證明他應該已經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聽到柴放肆這句很有哲理的話後,儘管宙斯王心中早就有所準備,但身子還是馬上猛地一顫,嘎聲說道:“你把他殺了!”

柴放肆並沒有再回答宙斯王這個可笑的問題,只是微微俯下身子,語氣陰森的說:“你剛才守著我對他說那些話,不就是盼著我把他做掉嗎,為什麼現在還這麼在意他的生”

不等柴放肆說完,宙斯王突地厲聲喝道:“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宙斯王在問出這句話時,本來很嫵媚、很明媚的面孔,已經開始扭曲,一雙碧藍色的雙眸中,也燃燒著足可以焚燬整個世界的火焰。

看到宙斯王這樣後,柴放肆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為了掩飾心中的恐懼,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是的,他已經死了!他怎麼會不死呢?無論是誰,在手中抱著一個隨時都會給他致命一擊的女孩子時,也根本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