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王的眼裡帶著巨大的恨意,低聲笑了一下問:“哦,你找到了什麼樣的樂趣?”
柴放肆向前走了兩步,抬起了左手,輕輕撫摸著那些安置著鋼刺的架子,淡淡的說:“因為我發覺,我現在喜歡男人了。”
宙斯王一楞,隨即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你、你說你開始喜歡男人了?哈,哈哈,柴放肆,你真是笑死我了,你竟然喜歡男人了!”
柴放肆很有風度的笑著,並沒有打斷宙斯王的話。
宙斯王笑得很費力的說:“嗯,不過這樣也很正常,畢竟你現在不能算是個男人了,喜歡男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柴放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找了幾房‘妻子’呀?我以前在看華夏曆史時,可是知道那些皇宮太監,都會找幾個老婆的。”
對宙斯王的諷刺,柴放肆依然毫不在意,而且還很配合的說:“也不是太多,暫時打算每天換一個吧。”
宙斯王收住笑聲,儘管她現在的臉上、身上是骯髒無比,可她的眼神卻有著動人的嫵媚:“咯咯,要是每天換一個的話,那麼你的寢宮中,豈不是要人滿為患了?哎,對了,你那些老婆們,會不會因為討好你而爭風吃醋呢?”
柴放肆微笑著回答:“他們沒機會爭風吃醋的,因為每個人只能陪我一宿,在第二天的早晨時,就得到另外一個世界去了。”
宙斯王臉色一變:“你、你殺了他!”
柴放肆幽幽的說:“對那些床上功夫很不錯的,我可以多讓他活兩天。”
宙斯王聽柴放肆用這種口氣說話後,噁心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隨即醒悟了過來,咯咯笑道:“咯咯,你就別用這些話來噁心我了。別人也許不知道,但你以為我也不知道嗎?你不是男人的時間才幾天呀,受傷的那地方好像還沒有痊癒吧,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找老婆呢?”
謊言被拆穿後,柴放肆也不解釋,只是一手捂著鼻子的,在鋼刺架子前來回的走了幾步問道:“我很納悶,你都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了,為什麼還沒有自殺,而是這樣堅強的活著。呵呵,我早就說了,你現在就算是死的話,我也不會傷害奧林匹斯山上的人了。”
不等宙斯王說什麼,柴放肆又說:“是不是因為對我的恨意呢?你肯定妄想有一天可以鹹魚翻身,然後加倍的報復我吧?”
宙斯王淡淡的說:“我是恨一個人,也的確是以為恨那個人才不願意死去,但那個人絕不是你。”
柴放肆有些意外的問:“那個人不是我?那是誰哦,不會是楚揚吧?”
宙斯王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柴放肆,我因為恨一個人而不願意死去,那麼你又是指望什麼活下來呢?按說你傳宗接代的東西被我捏碎後,你好像就沒有了什麼樣的追求吧,就算你成了天下之主,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哦,對了,你又是為什麼沒有去幹擾楚揚建城呢,難道你還想到時候採取那兒的勝利果實?”
也許是柴放肆終於適應了這裡面的氣味,這才鬆開了捂著的鼻子,金色面具下傳出了一聲低笑:“呵呵,我的確是在等著去採摘瑪雅新城的勝利果實,所以才沒有急著去搞破壞,但你有件事卻是說錯了。”
宙斯王問:“我說錯什麼了?”
柴放肆抬起頭,淡淡的說:“我現在仍然有自己的追求。”
“你的追求是什麼?”
宙斯王頓了頓說:“嗯,對了,你在華夏還有個親弟弟,好像叫柴躍然的吧,你打算搞定這一切後,把這些都送給他。”
柴放肆冷笑道:“我辛辛苦苦得到的東西,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送給別人?別看柴躍然是我的親弟弟,但我以前也拿著柴慕容當我親妹妹的。可結果呢,還不是很讓我失望?所以說呢,在這個世界上,任何的感情都靠不住的,唯有自己才是最能信任的!”
宙斯王嘴角翹起,露出了一口白牙:“你的‘自己’是誰?”
柴放肆聳聳肩,攤開雙手說:“自然是我兒子了。唯有我生命的延續,才能稱得上‘自己’的。”
宙斯王一愣:“你兒子?難道你在變成太監之前,就已經讓別的女人為你生了個兒子嗎?”
“No,No。”
柴放肆豎起一根手指,笑聲中帶著得意的說:“你別以為你剝奪了我做男人的權力,我就沒法將生命延續了。”
宙斯王冷笑道:“哦?難道你還有別的辦法?”
柴放肆點點頭:“那是自然。呵呵,別忘了現在可是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的社會,尤其